债了。所以,我认为,应该是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玩不起就不玩了。”
“曾助理,你的意见是什么?”
“我觉得吧,老板肯定是胸有成竹了,要不然不会这么问。我就猜老板肯定不会让其萎缩,反而会增加。”
易芳说:“曾敏,你什么时候这么了解老板了?”
“从他为你们当红娘的那一刻起,我就觉得这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要不然他就会直接说出自己的主张了。而不会一个一个地问。”
午阳笑道:“曾敏同志,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吧。一下子就被戳穿了,小郑他们学文学的,讲究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你将结果说穿了,没啥玩的了。”
易芳说:“老板,你真的要继续呀?”
午阳笑道:“你们什么时候发请柬请喝喜酒呀?”
易芳红了脸。“小龙说你是存心让我们发不了请柬。”
“怎么了,还赖上我了?”
“你安排他去分厂,担子那么重,怎么可能就发请柬?”
娄超凡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们就找老板好了。”
午阳没有接话,他们也不懂什么意思,就冷场了。
午阳说:“易芳,我们明年到交货期的期货现在是什么价格?”
“星期五晚上是1400多美元。”
“你们都参与期货买卖了没有?”看到几人都摇头,又说:“没有就算了,别进去了,要炒也只能炒黄金和石油,这些锌锭什么的,没什么意思。易芳,公司期货的事情,你就准备这两天安排,将后年交货的投入240万吨,大后年的也投入240万吨。在12月10号以前尽量脱手。”
易芳问:“老板,为什么时间要卡得那么紧?”
“因为我们的锌锭在12月10日就是装船日期了。当然,从我们加发新期货开始,人家肯定就知道我们有了交货能力,但是还不确定,只有到货物装船了,人家就完全没有疑问了。同志们,咱们还要感谢曾董事长,他既找到了锌锭,也搞好了保密工作,锌锭运抵东海后,没有直接送到码头,这就为我们赢得了时间。易芳,公司还持有明年交货的锌锭没有?有就近几天全部抛了。”
“我们又不准备顺延了吗?”
“现在顺延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价格最高,过了这段时间,我估计价格将会一落千丈的。我们抛了,让别人哭泣去吧。”
“明年有没有锌锭可交?”易芳问。
“那天开会,曾董事长已经宣布全部交给一个叫言雨龙的人负责了,跟我们没有关系了。”
易芳笑着说:“我首先还以为你不懂期货,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心狠手辣的操盘手。好,晚上我们就开始往上拉,逐渐出货。老板,这次曾董事长是不是就找的言雨龙拿到的锌锭呀?”
“具体情况我没有问,反正我们将来会认识这个言雨龙的。现在锌锭已经运输得差不多了吧。”
“以前每天运输8个专列,近半个月是每天两个专列,还有6天就全部运输完毕了。”
上班时间到了,大家就都走了,曾敏留了下来。看看午阳,问:“老板,我已经联系上了文波,原来你说的都是真的。如此一来,那你是一个多大的老板呀?”
午阳笑道:“反正知道我是你老板就行了。怎么样。家里的房子开始建设了吗?”
“已经建了,两层地下室都已经建好了。你那个弟弟也不要我的钱,只是以我父母的名义,在一个依山傍水的地方,购买了6亩地皮,就开始建房子了。我父母也就是每天送送茶水而已。”
“这不是很好吗?我弟弟已经早走了,去南山县了。”
曾敏说:“老板,刚才娄主任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是什么意思?”
“我们在县里的时候。设立了一个廉政基金,为自己人排忧解难,也使大家无后顾之忧,不至于向国家、集体和别人伸手,可以给一些资金的支持。现在龙雨村、易芳虽然是作为自己人在培养,但毕竟时间不长。他们也没有跟我说过什么承诺的话,我当然不能硬拉进来,所以就没有接话。”
“给自己人能够支付多少钱?”
“钱不多。就是买房子、门面什么的。娄超凡是想给龙雨村两口子买房子,这个事情不能急。”
“也是的,龙雨村就是一个官场上的新手,易芳也是业务熟悉,不熟悉官场上的事情。要不然就先替他们买套房子,装修好,配齐家具什么的,让他们随时可以搬进去。”
“你有时间就去找找看,最好也带易芳去,不挑明就是了。房子最好在附近。我估计他们在渌冶集团的时间会比较长,以后也就是你的基本班底了。”
曾敏说:“我一个助理。要自己的班底干什么?”
“你不可能一辈子当助理吧?没有自己的班底,万一哪天来事了,你又接不下来,不就麻烦了嘛。”
“行吧,反正我听你的,我走了。做事情去了。”
看了一会文件,想起昨天的事情,就打电话给白如萍。问:“如萍,昨天两个受伤的人情况怎么样了?”
“我是安排小王在跟进此事,小王去医院了,应该快回所里了。我一会打给你好吗?”白如萍说完就挂机了。
过了一会,就打过来了,“黎老板,让小王跟你说吧。”
小王接过手机说:“黎老板,情况是这样的:那两个人是父子俩,父亲是你们渌冶集团的匡书记,儿子是省电视台的主持人。”
午阳问:“他们的伤重不重?”
“不是很重,父亲是断了一条腿,儿子就是被狗咬伤了喉管。儿子的伤经过一天多的治疗,已经没有大碍了,就是以后说话可能会受到影响。断腿的就可能时间长一些了。”
“他们对整个事件怎么说?”
“据公安局的同志讲,匡志超已经承认是侵犯了私人领地,自己愿意承担一切后果。也表示如果以后再犯,愿意受到法律制裁。”
“你见到他们了吗?”
“刚才我看到那个匡书记就是在流泪,我跟他交谈了几句,他心里很后悔。说是自己不明智,不理智,害了儿子,也害得大家不得安生。并且赌咒发誓以后不闹事了。”
“那你跟他说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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