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大姐,谢谢了,麻烦你告诉顾老师,我想请的人,一个两个不嫌少,15、20不嫌多,什么条件都可以谈。”说完就招呼小獒出门,准备回宾馆等消息。
“你等等。黎先生,你这是藏獒吧?是不是纯种的?”吕晴在玻璃柜台里面喊。
“绝对的纯种藏獒。大姐,你也懂这个?”午阳又回头走近了说。
“我家里的,上班是雕刻,下班是藏獒,现在家里是两大一小3条,你说我天天和它们打交道,哪有不知道的?”
“大姐,养3条藏獒,开支不是一个小数目呀。”
“谁说不是呢。可顾雨也就这么点爱好,也不能生生给抹杀了吧。顾雨养这么多,也是没办法,前两条都是养大了人家说不是纯种,所以后面又买,,现在这条小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纯种的。”
午阳说:“现在想买纯种的藏獒已经比较难了,有时候连养种獒的人都搞不清是不是纯种,何况他们为了赚钱,就是明知道不是纯种,也会当成纯种卖的。”
吕晴问:“黎先生,你还能不能买到纯种的?”
“今年不行了,明年应该可以。”
“你先到那边茶馆坐一会,我看看顾雨能不能溜出来。谈雕刻他肯定不会出来,看藏獒就可能了。”吕晴指了指马路对面的茶馆说。
午阳依言进了茶馆,点了一壶碧螺春,一碟瓜子,一碟花生,慢慢等顾雨。
茶刚刚上来,一个白白净净,身高在1米72左右的清瘦男人走进来了,看到小獒,就直接往午阳这边过来。
午阳站起来,“是顾先生吧?”看到对方点头,就说:“请坐,顾先生来壶什么茶?”
顾雨坐下来说:“黎先生你好,就喝这个好了,我对茶叶没什么讲究的。”
午阳就拿个杯子倒了一杯递给他。
“顾先生,不好意思,耽误你工作了。”
顾雨说:“没关系。为了买藏獒,我请几天假都干过,别说是溜号了。黎先生,我可以和小獒逗逗吗?”
“没事,让我招呼它们一声。色狼,花儿,放松,别乱动。”说着又拍拍它们的头。
虎视眈眈看着顾雨的两条小獒,这下就彻底放松了。
顾雨摸摸这条,又摸摸那条,小獒虽然不呲牙咧嘴,但也是不理不睬的。“黎先生,你这是哪一年的獒?要说是去年的吧,应该长大了,如果是今年的,又太大了一些吧。”
午阳笑笑:“就是今年的。不过我家里的长得快一些,同一窝的,抬起头也只有它们的背那么高。”
“黎先生,这小獒温顺得跟小狗似的,会不会也不是纯种啊?我现在看到藏獒,就害怕是假的了。”
午阳笑道:“顾先生你别看它们现在温顺,只要我一句话,他们马上就会变成狮子。顾先生,讲老实话,我本来就对这些东西没有兴趣的,如果不是知根知底,就是送给我我也不会要的。”
顾雨眼睛里就流露出一种期盼的光,“黎先生,明年能不能帮我介绍买一条?”
“没问题。”
“黎先生,我如果不能帮到你,你还会帮我吗?”
午阳笑道:“这有什么问题,我在这里也就认识顾先生一个人。不。是两口子。能够帮忙是好事嘛。”
顾雨笑笑,“黎先生果然是热心人,那就先谢谢了。黎先生,你需要雕刻师傅的事情,我老婆跟我说了,可能很难帮到你,对不起了。”
“顾先生,能不能跟我说说是为什么?”
“是这样的。我在工厂每个月不多不少也有万把块钱到手,生活不好不坏的也过得去,加上孩子小,父母年岁大了,抛下他们背井离乡的,也不是个事。”
午阳笑笑,“确实也是的,不过顾先生,你如果继续猫在这个工厂,一辈子也许就是这样波澜不惊地过了。你的才华,你的志向。就通通付诸东流了,想起来难道不是一件憾事?古人云:天生我才必有用,顾先生,不考虑考虑?”
顾雨端起茶杯,并没有喝,“黎先生,我现在年纪虽然不大,但是看到的人和事已经够多了。别说是埋没了才华,酆都城里多少冤死鬼呀,我这就不算什么了。何况人家也不一定能够压我们家两辈子吧。”
午阳和他碰了一下杯,“顾先生,听起来好像还有一段离奇的故事啊,能不能跟我说说。”
“哪有什么离奇故事呀,就是一些老掉牙的东西重演罢了。我父亲十几岁的时候,正是解放初,这里的玉雕业已经基本上凋零了,我父亲偏偏喜欢这个事情,就拜了一个很有名气的师傅学习玉雕。那时候也没有玉石给他们练习,就是一些普通的石头罢了。”
午阳笑笑说:“我知道下文了,就是你师祖的女儿看中了你父亲,你的师叔或者师伯也喜欢小师妹,就闹起来了。”
顾雨笑道:“还真是这样,你怎么猜到的?”
“你不是说是老掉牙的故事重演嘛。”
“确实是的。当时我父亲的雕刻水平是最棒的,长得也算最好,师妹当然喜欢他了。可是我父亲就只知道如何雕刻玉石,不知道如何投机钻营。文革开始后,我父母结了婚,几年后文革结束,就开始恢复玉器加工厂了,他们3个师兄弟一起进了这个工厂,我高中毕业以后也进来了。”
“后来肯定就是你的师叔伯掌权了,排挤、打击你父亲和你了。你父亲现在在哪里工作?”
顾雨说:“父亲5年前离开工厂,到别人的小作坊做事去了。结果他们还不放过父亲,老是指派一些人去闹事,后来没办法,只好跑到离此地十几公里的一个乡下,与人合伙开了一个小作坊。就这样,师叔他们还是不放过,小作坊联系好的玉石,经常莫名其妙的就没有送到,联系人也不理他们了。好不容易雕刻一些作品出来吧,在这城里还不能开门面,只能发往外地。”
“现在情况怎么样?”
顾雨说:“还能怎么样?半死不活地吊着呗。不过也快了,他们很快就会退休了,我的出头之日就要到了。”
“顾先生,不是我要泼你冷水,你师叔伯就是退休了,作为继承人,肯定是他们的亲信吧,再一个,他们作为资格最老的雕刻师,厂方返聘他们继续主持业务,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吧?所以你头上的大山还是没有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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