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赚了钱,能给我一个香吻,最好是湿吻,那就是我占便宜了。因为钱总有用完的时候,而这个吻我可以回忆一辈子,你说是不是?”
“你真是个小混蛋。”这下又挨了裴蕾的粉拳。
进了军部大院,黄鹂让午阳先去军部招待所。开好房间后,两人又将他送上楼。房间很不错,午阳烧了开水正要泡茶,黄鹂和裴蕾都说晚上不敢喝茶,怕睡不着觉,午阳就给她们倒了白开水,于是又开始聊天。
黄鹂说:“小黎,我老家也是中南省的,我们是老乡呢!”
午阳问:“是什么地方的,到这里几年了。”
黄鹂说:“是狮山县。不过从爷爷就出来了”
“那你爷爷是老红军了?还在不?”午阳问。
“死了十多年了,那时我还在上小学呢。要不然我爸爸也不会是现在这个职务。你知道吗,其实彭叔叔应该跟我平辈的。他爷爷和我爷爷参加革命时间差不多,全国解放后的职务也差不多,但是他爷爷早两年才死,他爸爸已经是上将了。彭叔叔因为找对象的事和家里闹翻了,十多年一直不通往来,这次部队整编他也不告诉家里。他家属是中南省人,所以他就准备退休去你们公司了。”黄鹂说。
“我还说要办酒给他庆贺的,明天我们要走,看样子又只能改期了。对了,你爸爸和裴蕾的爸爸是什么干部?”
黄鹂道:“我以为你知道的,原来你根本不清楚啊。我爸爸是军长,裴蕾的爸爸是政委。”
“两个小丫头,原来还是将军的女儿啊。要是早知道,我怎么着也得拐一个回去吧,现在完了,什么都露馅了。”
黄鹂笑了:“你真的假的,想拐说一声,明天就跟你走。”
“明天是去滇南,可不是去中南,你们是让我望梅止渴还是画饼充饥啊!”
裴蕾也笑了:“你这家伙皮死了,我看你根本就没把我们当回事。”
“我当然没把你们当回事,我是把你们当成人,当成美女,可惜不能把你们当成心上人,唉…”
“咚咚咚…”午阳还没有来得及去开门,就被服务员给打开了。首先一个军人拿着手枪,气势汹汹地说:“把他铐起来。”
这时黄鹂和裴蕾站起来,档在午阳前面,黄鹂问:“你是谁啊,你想干什么?”
“对不起,黄参谋、裴参谋,我是保卫处刘干事,这个人打伤了五个人,其中有炮兵团四人,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我们要把他带到保卫处审问。”刘干事气势柔和了很多。
“这是军长和政委的客人,是彭副参谋长带来的,你觉得在现在这种任何情况都不了解的时候,不问青红皂白就可以带走,那你带走好了。”裴蕾说。
午阳眼光特亮,看到保卫处人员后面有两个人是刚才在歌厅露了面的,就说:“刘干事,那几个人昏迷不醒是因为我点了他们的昏睡穴,他们睡够了十二小时,就会自然醒来,但他们的手臂骨折,倒是应该治一治。”
刘干事看到午阳说话,以为他怕了,就又凶起来,“你重伤五人,我们不可能让你逍遥法外,赶紧收拾东西,跟我们走。”
“刘干事,要我走可以,你把门外那几个人叫进来,你让他们说说,当时是什么情况。要是我不应该打他们的话,你可以不给你们军长、政委和彭副参谋长的面子,我也愿意跟你走。但是,你如果要仗势欺人、一意孤行的话,我恐怕你办不完这个案子,你的前途也就完了。所以,跟刚才在歌厅我劝他们一样,我也劝你:冷静、冷静。”
听了黎午阳的话,刘干事收起了枪,朝门口说:“王副团长,你们进来,正好黄参谋、裴参谋都在,你们把情况说清楚。”又让另一个干事做好记录。
王副团长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也没有说清楚什么,刘干事就让黄鹂和裴蕾说。黄鹂就把当时的情况说了。刘干事问王副团长是不是这么回事,王副团长不说话,既不摇头、也不点头。
刘干事心里就清楚了,“王副团长,你兵龄比我长,职务比我高,本不应该我来说你,你看看你们干的这个事,像话吗?接受包工头的请唱是一错;纵容包工头霸道行凶是二错;包工头受伤了不识时务继续行凶是三错;最后歪曲事实、欺骗组织是错上加错。今天要不是这位同志武功高强,阻止了包工头的犯罪行径,军长、政委的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的项上人头还保不保得住可就难说了。最可恨的是害得我们还差点跟你犯错误,真是害人害己啊。回去好好想想,把情况写清楚,等着上级的审查。”
刘干事让他们走后,立即给三人赔礼道歉,说是今天这事主要是受了王副团长的蒙蔽,当然自己工作不细致,作风不深入是重要原因,对小黎的武功表示钦佩,对他见义勇为的精神表示了赞赏云云。临走还敬了个军礼。
黄鹂、裴蕾要走,午阳说我送送你们吧。三人走在营区树荫小路上,又是有说有笑了。两个女孩对午阳的镇定很赞赏,午阳说:“我师傅告诉我,男子汉应该不惹事,也不要怕事,真正是事情来了,躲是躲不过去的。你们是女孩子,能够挡在前面,我很钦佩呢。今天很高兴,跟你们经历了几个第一次。”
黄鹂问:“经历了一些什么第一次?说说看。”
午阳说:“第一次喝洋酒,第一次打架,最重要的是第一次跟你们两个军营女豪杰打交道。”
裴蕾道:“我们中学毕业后,也是第一次跟地方男孩打交道,而且是你这么个小混蛋。”说着就笑起来。
“小黎,你们地方青年是不是都这么幽默风趣的?我们在部队,三五年加在一起开的玩笑也没有今天多。”黄鹂说。
午阳说:“说我们风趣幽默是不错,但是也要看情况、看人的。比如说我,上大学四年,和女同学说的话加在一起,也没有今天多。有时候看不顺眼的人,认识很多年也不想说一句话的。”
“那你上大学谈恋爱了吗?”裴蕾问。
“我上的大学可是全国名牌大学,女同学比大熊猫还珍稀,特别是漂亮的女同学那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黄鹂说:“她们连你这样的帅哥都看不上眼?”
“我不知道,反正我当时把心思没放在这上面。我们宿舍四个人,一个想当官,一个想发财,一个做学问,剩下我就想混日子,但就是没有一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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