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湾全都是。”阿姨笑容可掬地答。
这时屋里走出一个20来岁的姑娘,“你们是来做什么?”
“我是渌江的黎午阳,张爷爷指点了我武功,这次是爷爷让我参师来的”。这“参师”是行话,指原有师傅,现另找人学习某一项特长或技术,不要再拜师傅。
“我知道,爷爷已经有电话回来。我就带你去大伯家。”姑娘说完并未上午阳的车,而是转身走了。过会别墅车库的自动门开了,缓缓驶出一辆红色的宝马车,午阳朝阿姨挥了挥手,“阿姨再见。”开车跟上。刚才外面全是沙土路,车子跑起来后面一条灰土黄龙,山谷中路面都铺了水泥,车过点尘不扬。走了四、五里,地势渐高,到了山谷最里头一栋别墅,跟着姑娘停了车。
姑娘招招手:“黎师兄,我们进去见大伯。”
进入大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中年男人。姑娘说这是大伯。午阳走上前去,深深?了一躬,“大伯您好,我是黎午阳,请您多指教。”
大伯这才站起来,微笑着和午阳握手,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直视过来。“老太爷说你是可造之材,是他选了很久才选中的,今天一见,果然不虚。”
“爷爷选了我很久,我怎么不知道?”午阳不解地问。
“他老人家看你跑步看了几个早上,为了试你的心才躺那儿的,要不以他的酒量,怎么会喝醉酒?”大伯笑道。“中午饭后你先休息,我和几位弟弟商量一下,测出你的深浅再拿出一个方案来,也让你不虚此行。”
王斌他们进来,午阳作了介绍后说:“大伯,小王、小谢以后都要跟我做事,这次也想请各位叔伯指点一下,也好防身。小谢小时候练过,您看是否也测测他。”
“这位是嫂子吧,好漂亮,看样子没习过武吧!”那姑娘摇着吴芳的手臂说,闹了吴芳和午阳一大红脸。
“只是普通朋友。”午阳解释。
“你嫂子另有其人。”吴芳补充一句。
“梦雨别胡闹。这段时间你和梦罄就陪小吴练习,你练拳,梦罄练打坐运气。把基础的练会,好让她回去自己练。去吧。”大伯先安排了吴芳。张梦雨就拉上吴芳,开车走了。
四人闲了几句,大伯就让他们出去转转,熟悉下这里的环境,等下会喊他们吃饭。三人来到房前坪里,看到一条小路从树林中通向另一块地坪。
这坪百多平方,是用三合土(石灰、沙子、土加少量水干拌)筑成,估计已经有些年头。这种三合土地坪比水泥坪硬度低、韧度高,更适合练武,可惜有了水泥后基本没谁新修这种坪了。
午阳、大侠各耍了几招,王斌也耍了一套拳,说是在军体拳。午阳觉得拳式虽好,也狠辣,但太过生疏、破绽百出,没有用处,当下就说:“有一定的基础更好,总不会跟没练过的人一样骨头僵硬。”
午阳也不想走得太远,碰上张家人也不认识,几个人又扯闲篇,大侠说午阳你父、叔武功都很厉害吧。初中那时就听说,你成绩又好,所以从不敢招惹你。午阳本想告诉他由于爷爷去世早,父、叔都是略知皮毛,但又觉得不能自揭老底,影响了家族多年来的形象,就笑道:算你聪明,以后想学教你几招,让你真有本事行侠仗义。
饭后三人都被安排住在了大伯家三楼,一人一间,很宽敞。大伯的儿子已成家另居,只有大伯夫妻和大孙子住在二楼。大伯来房间找他说话,告诉他,这一大家子明面上的财富都是老太爷挣回来的,这些年子孙们很多都经营生意,挣的钱都是各房的,不用公开更不用上交。儿孙们长大成家,不论男女,一人一套房子,一千万的银行存款,怎么用他不管,多要也不给。
午阳问起爷爷外出,你们怎么能放得了心?大伯说:他从年轻时就在外面转,跟家也呆不住。本想晚年怡养的,前年老娘过世,他又动起买地种树的念头,家人商量,除了梦雨、梦罄两丫头支持,其他人都反对,他很生气,发誓一定要找个人来办成这事。
从前年起他就去外面转,转一段时间回来住不了两天又走了,最近才回电话说找到了你,很满意的。上午又来电说让我们好好训练你。
“大伯,我听爷爷说话水平很高,普通话讲得也很标准,很有来历的吧?”午阳一直想问爷爷这话,今天问大伯也行。
“这老头,要你帮他做事,连这也不讲!”大伯接着就讲起了张爷爷的历史了:
其实他本姓韩,老家在北方,家中人丁兴旺、良田万顷,他从小习武学文,皆有所成。他在燕京大学历史系读书时,爱上了字画古玩。他家乡那时常闹土匪,后来家中被悍匪刘黑七匪帮洗劫,放火烧为平地,家中就留下他一人。后来鬼子侵华北方战火将起,就只身一人到了长沙。凭着扎实的根底、丰富的知识和一双慧眼,在一家古玩行从伙计做到了掌眼。38年长沙文夕大火时,他看到大火烧到了临街,伙计们又跑了,就用箱子被单把古玩字画包裹起来,凭着灵活的身手、强壮的体魄逃离了大火的包围出了城。藏好东西返城去找老板,结果老板家被烧成废墟,人也不见。找了十多天无消息,就带着东西来老板的老家,结果只有老板的二女儿逃了回来,身无分文还带伤,好在还有老屋在,还有个安身的地方。安顿好又去找过,仍无结果,过年后两人就成了亲,以后我和弟妹出生,人丁又多起来,老头守着家人,赚点钱过日子,也就过了几十年。因为是八路军剿灭了刘黑七,帮他报了杀父毁家之仇,所以他很是感恩戴德的,以后你什么话都好讲,就是这方面的话想清楚再讲。”
“大伯,爷爷的那些东西呢?”年轻人好奇心重,午阳想都没想就问。
大伯笑了。“这事我也不清楚,估计一直收在他的密室中,那可是只有他和我妈两人能去的地方,连我也没看过。现在知道这事的也只有我们三个,可不敢乱说啊!”
午阳点点头:“您放心,我懂的”。
“走,下去吧,他们快来了吧!”大伯招呼过午阳就先走了,午阳又喊了王斌二人一起下楼。
楼下客厅来了五个中年男人,身高体形长象都差不多,只是一个比一个年轻,大伯介绍:二叔、三叔……,三个人跟着喊:二叔……,六叔。大伯又介绍三人,完了就带头出门来到三合土地坪。三人各走一套拳后又回屋,兄弟六人留在客厅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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