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截断。我们在老桥上游不远处重新修建一座新桥,修成双向八车道的,在航电枢纽蓄水以前,将新桥的基础搞上来。新桥的高度,必须按蓄水后的水位来定。至于我们身后的农田和城市,我们可以修筑沿河大堤,如果这个沿河大堤比较长,就修成沿河公路,可以护卫农田和城市,也可以改善交通。沿河大堤再长,工程量肯定比修引水干渠小,也节省了很多土地。我们在南边新修了国道,但是这条公路还是不能废,解决被淹没的问题,我们将路基抬高就是了。”
范总工说:“书记和厅长都说了,我还是持保留意见,但会积极支持易河的工作的。”
午阳说:“启明,有了戴厅长和范总的支持,你就大胆工作就是了。同志们,我们是不是还是要去前面看看?”
黄厅长说:“既然意见统一了,前面只是一个取土的山头,我们就不要去了吧?”
午阳说:“那你们在这里休息一会,我们去走一圈,一起吃晚饭去。”
戴革说:“黎书记,吃饭还是算了吧,过城市需要走一个小时,万一遇到堵车,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家了。我们约定星期六上午去灰汤镇,不见不散啊。”
“好,那就辛苦你们了,你们好走。”
送走戴革一行,邓启明上了午阳的车,两人去山包那边。在桥上慢慢移动,邓启明说:“老板,这桥不行了,必须请权威部门来检测一下,不行就干脆拆了,免得到时候垮了,死了人,事情就大了。”
午阳说:“你抓紧时间去办,这事不能拖。我看这桥,肯定是属于危桥了。好在现在有了高速公路,没有那么多载重汽车过了,要不然恐怕早垮了。”
“老板,我明天就通知水府庙水库排水,做好在涟水河修浮桥的准备。明年桃花水下来,对浮桥的影响就不是很大了。不过,如果是工程车要走,最好还是在河里铺设水泥管,在水泥管上面铺沙石,既节省材料,又能载重,一座桥可以多用。”
午阳说:“明天地质勘探队来了,将修桥的地质情况也进行勘探了,做好修桥的准备。水利厅给我们20个亿,先用在这里,争取将新桥、护城河堤、公路的抬高等事情都搞好。”
“好的,明天开个市长办公会,将这些工作都布置下去。老板,我的想法,修建航电枢纽和新桥,肯定得让路桥公司来竞标,修建护城河堤,是不是就让我们本市的公司来做算了。这是一项大工程,我们的市民做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启明,这项工程还是要公开招标,在招标之前,必须确定河堤怎么修。我看这河岸这么陡,是采用从水下浇筑混凝土还是将河堤往内移,修成沿江公路,要经过地质勘探和专家的论证。从水下浇筑混凝土上来,工程量大很多,造价高很多,但肯定牢固很多。如果只将河堤拓宽,万一以后水位提高,将河堤浸泡松软,老是塌方,也不是个事。”
邓启明说:“我们还是听专家的吧,采用哪种方案,专家签字了,就不用我们担责了。”
午阳笑道:“这样最好。虽然领导干部要对工作负责,可毕竟我们不是什么都懂嘛。请专家时,要请国家权威机构的专家,不要请那些半瓶醋的专家。启明。刚才在远处看到这里是荒山。原来还是板栗树林呢。”
邓启明说:“这板栗树生长得很好。应该是有人管理的,我们找找去。”
走了一会,看见路边有几间红瓦屋,停了车,看见大门边立了一块纸牌,上面写着:出售板栗
两人进屋,一个白头翁在弯着腰剥板栗,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你们买板栗吗?”
午阳说:“老人家,您这里有多少板栗?”
“现在大概还有30多万斤。你们买的多,就按批发价,十块钱4斤。”
邓启明说:“老人家,我们是市政府的,今天来是了解一些情况,板栗就不买了。”
白头翁又弯腰去剥板栗了,“要问什么,你说吧。”
午阳说:“这里能够产这么多板栗。地方很大,栽种的板栗树很多吧?”
“不多。只有500多亩。板栗树是63年栽的,40多年了,我舍得投入,没有少施肥,板栗树长得大,结果多,产量在每亩800斤左右。”
邓启明问:“这块山是哪个单位的,还是您自己的?”
“以前这里是易河县的林场,从61年开始办,83年撤销。本来林场的土地有五千多亩,另外的都给乡政府了,我是个孤老,林场解散时我已经50岁了,也没地方去,他们就留给我这些板栗树了。严格来说,板栗树还应该是县里的。不过这么多年,我的工资都投入进去了,卖板栗的大部分收入,也都用来除草、施肥了,县政府也不能说收走就收走的。”
邓启明说:“老人家,我们不会收走板栗树的,可以跟您商量,将这里买下来吗?”
白头翁很警惕,“你们买下来干什么?”
邓启明说:“我们要在涟水河修大坝,要取土修拦河坝,这里最近,买下来取土呢。”
“要取土,我可以带你们去旁边看看。那里的板栗树大部分被砍掉了,长的都是杂草,可以取土的。而且都是县政府的土地,你们不用买,随便去取土就是了。”
午阳问:“那里地方大不大?”
“还有将近4800亩呢。”
“您刚才不是说,都给了乡政府,乡政府分给村民了没有?”
“板栗树是分了,可土地没有分。附近没有住户,你们将山头挖走了,还可以改造成良田呢。”
午阳问:“如果用来建工厂、医院、学校什么的,不会有什么纠葛吧?”
“不会。民不跟官斗,何况你们是市政府的。如果你们客气,给村民一些补偿就是了。”
午阳说:“老人家,你说你是孤老,没有后代吗?”
“后代是有的。以前我是在工厂当干部,不是犯错误了嘛,被开除了党籍,发配到林场来劳动,老婆就跟我离婚了,儿子也改了跟老婆姓,几十年没有来往。去年孙子结婚要买房子,我送了50万过去,钱是收下了,可一句谢谢的话都没有,也没有让我去喝杯酒,我也就彻底死心了。这些事情不提了。这些板栗树和这个山头,你们要收回去,什么时候收都可以,只要让我有个窝落脚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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