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都死好多年了,我出生那年就死了,你要她怎么管?从地里爬起来管?瘆人不瘆人?!
文华死了?!木槿听冷枭这么一说,又是一愣,那样一个才华横溢,通情达理的女子,居然死了?!她有些不可置信,流淌着紫雾的眼眸,焦距有些涣散,脑子里不断的回放着三十年前的画面。
一个公认的傻女人,穿着白色的婚纱,勇敢的穿过所有人的目光,走向那个浑身血迹,满是杀气的男人,他们手牵着手,在所有鄙夷,不赞同的议论纷纷中,走出教堂,站在一片金黄色的灿烂阳光下,如此的幸福,但是这样的幸福,却不到一年?
到底还是脱离军界太久了,许多的事情,她都不知道,而且这些年为了找白梓婳,她大多时候都是在满世界的转悠,华夏大陆很少回。是不是该找个机会,回军界去,好好的把这些情报都补一遍?!
她躺在冷枭的臂弯里发愣,见着这幅神态,冷枭弯唇,俊俊的笑,低头又是亲了小骚儿额头几口。说真的,他从小被老头子揍到大,早就练就一副金刚不坏之身,就是被打得再惨,那伤不上药两天准好,上了药几个小时就能痊愈,所以老爷子揍他,没放心上,他被老爷子揍,也没放心上。
不过有人疼的滋味儿还是挺享受的,面对这种情况,他妈会不会生气,冷枭不知道,因为他妈死得早,他没印象。但是现在他知道了,就跟小骚儿受伤他会生气一样,他受伤,小骚儿也会生气。
骚儿,别气了,啊,以后爷尽量不受伤,你也不受伤让爷生气,咱俩都好好的。
他哄着她,那唇从她的额头,顺着鼻梁一路往下亲,木槿头一偏,将冷枭即将落在她嘴上的吻错开,硬生生的让他亲上脸颊,此时才是反应过来,脸又急又怒又红道:
说好了不动手动脚的,怎么总是不守规矩?!松开,不然我…咬舌自尽了!
其实她想说,不然我叫非礼了。但是总觉得如果她说了这句话,依着冷枭那纨绔霸道的性子,估计会哈哈大笑三声,接一句,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然后依旧我行我素,该往哪儿亲,就往哪儿亲。
所以临时,木槿话锋一转,想也没想就说要咬舌自尽,这话还挺管用的,冷枭抬起头,自上而下的俯视着这妖精,傻了吧唧的,满脸挫败,他啵儿几口心上人,心上人居然要咬舌自尽?!
有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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