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好一会儿才拿开,叹了口气,看一眼床头柜上的台历,她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过男人和儿子们了。
不知道他们在江州哪儿好不好?
而此时,江州的裴宅客厅里,秦汀语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陪着裴太贺子兰闲聊着,一双带着红血丝的美眸时不时的瞄一眼楼梯那儿……
“小语,昨晚上还好吗?”贺子兰拉着秦汀语的手,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的那种。
秦汀语小脸儿绯红一片,语带羞涩地道:“嗯,阿南还没起来吗?我去看看他可以吗?”
贺子兰当然是乐以赞成了,秦汀语站起身来,今天她特意穿了一套粉色的洋装,连发上的丝带也是同色的粉嫩之色,清纯中透着股雅静,连贺子兰都夸她这样看起来像个高中生。
那个叫郝贝狐狸精,不就是年轻吗?不就是会装嫩吗?
她秦汀语也会!
二楼,主卧室内,男人赤着上半身,薄被只盖到胸膛处,古铜色的肌肤乏着明亮的光泽……
秦汀语推开房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副睡美男的图像。
经过昨液,她相信,只要是她的阿南,不管他把她当成谁,她都愿意。
她愿意为他去改变,这个男人是她的全部呀!
膜拜又贪恋的看着男人熟悉的俊脸,地上丢着的是男人的外套,衬衣,裤子……
秦汀语像个贤惠的妻子一样,一件件的捡起来,抱在怀中,紧紧的抱住,好像这样就抱住了男人一样……
床上的男人动了下,秦汀语吓的脚步都不敢动了。
发现他只是翻了个身,这才长舒口气,走到他的身后,小心翼翼的轻贴在男人健硕的后背上。
男人的身子一僵,一双虎眸紧紧的凝着那罩在床头柜面的小红点……
一个翻身,把后背贴着他的女人压在身下,眸底闪过一抹阴沉的笑意,而后一掀被子,把两个人盖在了里面。
女人身上粉嫩的洋装让撕碎了,从被子里丢出来,紧跟而至的女人的内衣也被丢出来,当最后一件遮身小内内也被丢出来时……
被子的形状出现了妖精打架般的场面。
半晌后,被子被掀开一条细缝,男人一双冷冽的虎眸扫视一圈后,利落的从床上翻身而下。
只见他虽然赤着上身但下面可是穿着睡裤的。
而床上的秦汀语则真是光洁白净的一丝不挂呀,男人歉意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道:“小语对不起。”
秦汀语羞的满脸通红,再没有比这会儿更尴尬的时候了,这男人在被子里撕了她的衣服,脱光了她,却又什么也没做……
不甘心,怎么能甘心?
不管不顾的从床上爬起来,就这样走到男人跟前,从他身后环住他的腰身道:“阿南,不管你把我当成谁,方柳也好,郝贝也罢,我都愿意的,阿南,要了我吧……”
丰满的傲然曾着男人光洁有力的后背,白嫩的沟壑撞在男人的肌肤上,荡起一阵阵的白色波纹……
男人慢慢转过身来,眼晴虔诚的像一个信徒,只看着秦汀语的眼睛道:“小语,你是你自己,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而我也不需要替代品,如果刚才的事情让你误会的话,我可以给你解释……”
“呜呜呜……不,不,阿南,不要说不要说……”秦汀语双手捂嘴,蹲下身来,赤身果体的把自己蜷缩成一个小虾米一样的。
男人无奈看她一眼,并不去扶也不去劝,而是走到穿衣镜前,拿了自己的衣服穿好,就出了屋子。
出了屋后,便吩咐吴妈给秦汀语重新找套衣服。
吴妈一听这话,喜的合不拢嘴,直夸说,二少爷你可真是开窍了呢……
男人也不解释,径自下楼,而后吃了早点后,开车出去……
南华。
展翼正要跟郝贝出门时,就接到了首长的电话。
“展翼,危机解除,你不用跟着郝贝了。”电话里的人说这话时语调中有着难掩的酸意。
展翼心中也有数,上次被首长那样操练,可是不想再来第二次。
于是乎,展翼推说队里有些事让他去做,就没陪郝贝去左岸咖啡。
汇民路的左岸咖啡屋里。
陆铭炜一身纯黑色的高级订制西装,一改往日的休闲装扮,头发也抹了发油,乌黑明亮,手中紧紧的握着一个圆形的钻戒盒子。
座椅边上还放着一束大红色的玫瑰花。
贝贝答应见他了,这是他第十八次向贝贝求婚了,贝贝一定会同意的。
他们约好的是九点,但他来的早了点,八点半就来了……
当郝贝一身灰白色套头衫背着大挎包进来时,陆铭炜眼前一亮,他的贝贝还是没有变的,一直都没有变,就是他心中那个从小跟在他屁股后面的贝贝。
郝贝看到陆铭炜手中的东西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道:“陆铭炜,你这是打算向夏秋求婚的吗?”
嘎——陆铭炜嘴角抽了抽:“贝贝,这些是送给你的,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都会一直的求下去,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同意的。”
郝贝冷哼一声,眉眼间全是对陆铭炜的唾弃:“陆铭炜,在你做出那样的事情之后,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吗?”
陆铭炜心中警铃大作,赶紧解释:“贝贝你相信我,相信我,别听夏秋那贱人乱讲,是她勾引我的……”
轰——郝贝只觉得陆铭炜这不打自招的言语把她轰了个全身乌黑,原来,真的是因为陆铭炜呀。
“所以,你就那样对夏秋是吗?”郝贝咬着唇,声线发抖的说着,心底悔的肠子都清了。
“……”陆铭炜没有说话,
郝贝直接拿出笔写了一串数字,推到陆铭炜跟前。
陆铭炜脸色大白:“贝贝……”
郝贝一抬手做了个STOP的手势:“够了,陆铭炜,你知道我在来之前拼命的告诉我自己,给你找各种理由,我的炜哥哥是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可是你能告诉构,为什么你说夏秋勾引你,也对,就我傻呀,你要不是心虚怎么会在我说夏秋二字时就全招了……”
郝贝的眸中有泪,早就说过两人不可能了,但心底如若说没有一丁点的可惜的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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