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脑袋瓜子走神的厉害,压根没听到有人叫她,耳边响着的全是那个妈妈的哭骂声。
裴靖东喊了两声没人应,便伸手去拧门锁,没成想,这小女人还把浴室的门给反锁了。
疾步走到玄关处,拿了钥匙开门,看到郝贝坐在浴室边上时心中松了口气,还以为她一个人偷偷的在哭呢。
原来只是在发呆,那就没事了。
但当裴靖东走到郝贝跟前站定时,郝贝还是没有一点反应,这才让他察觉出不对劲来。
半蹲下身唤她:“郝贝,郝贝……”
“……”没反应。
裴靖东眉头一蹙,想着定是吓着了,子弹穿过那女人的手腕时,郝贝是亲眼所见的,所以……
毕竟还是个小丫头片子呀,男人的心底一软,伸手捏住郝贝的下颌道:“郝贝,看着我……”
郝贝木头一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蓦然回神惊叫:“啊,你怎么在这儿?”
裴靖东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我要不在这儿,你是打算坐这儿发一晚上的呆吗?”
郝贝小脸微红:“那个,裴靖东,你杀过人吗?”心里后怕死了,那一枪开的那样精准,好险,如果有一点偏差的话,打中的可就是孩子们呀。
裴靖东怔了一下,捏她下颌的手松开,反掌用手背摩挲着她白嫩的肌肤。
没有回答她的话,反倒是俯身去亲她一下,再亲一下,抬眸看她。
此时的郝贝通红的鹅脸蛋小脸儿,弯弯的青黛色细眉,双眸亮晶晶的,秀挺的粉鼻,嫩红的樱桃小嘴微启一条细缝,纯真又妩媚的矛盾着。
被水雾打湿的棉质睡下,那曲线完美的躯体诱人得连怕是圣人都要无法自持了。
那睡衣之下有让人无法掌握的傲然又娇又嫩,不盈一握的蜂腰,浑圆挺翘的臀部,纤细笔直的美腿,裴靖东全都记的一清二楚。
特别是想到她那白晰的大腿勾在他的腰间时的媚样,光是这样一想,就让他热血沸腾,恨不得把眼前这小女人揉进他的血肉里一样。
郝贝不明白,明明她问裴靖东的是正经的严肃的问题,怎么就会变成现在这样……
男人的大手三下五去二的就把她的棉质睡衣剥下,嘴里一本正经的说着:“老公得好好的给你洗一洗,把你身上别的男人的味道全洗掉。”
郝贝赫然心虚,当时那种情况,别说是展翼了,那怕是一个她认识的人她都想去抱紧了,可以说,她完全是无意识的,碰巧出现在她眼前的是展翼而已。
这男人在回来后这好像已经是第三次提这个问题了。
她都解释过了,还这样。
“呵,裴靖东,你吃醋了吗?”郝贝任由男人把她抱进放好热水的浴池中。
她白晰的肌映着他古铜色的肌肤,鲜明的对比,格外的性感暧昧。
男人一抬眸,灿若星辰的眸子凝着他,里面有着柔的能腻死人的温柔,贴在她的耳心处,轻呼热气,暧昧又缠绵地低语着:“不要喊名字,叫声老公我就告诉你想知道的。”
郝贝被他吐出的热气喝的一震,一股酥麻之感升入心扉。
这种又酥又麻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急需什么来抚慰的感觉又来了……眉眼间也满满都是动了情的色彩。
男人的大手在作乱着,让她根本无法思考男人为什么不让她叫名字的事情,晕呼呼的顺站他的意唤着:“老公,你告诉我嘛~”
男人那原本在作乱的大手僵掉了,
那个‘嘛’字拖了重重的尾音,因为哭的时间过长,鼻子也堵堵的,带了股鼻音,却又该死的勾人之极。
看着眼前这双眼迷蒙轻喘唇上湿润光亮的小女人,全身的血气都涌聚在某一处。
“该死的小妖精,对,你老公吃醋了,你满意了吗?”男人狠狠的咬牙,狠不得把这小女人给剁碎了一块块的吃到肚里去。
郝贝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眉眼都笑成了小月亮,弯弯的甚是喜人。
正得意的笑着时,那防男人会不打招呼的突然袭击,惊的她“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伸手捶打着身下的男人,羞涩之极的不敢面对此时的情形。
一波浪接一波的欢快让郝贝神智迷蒙,只知道在身体正在经历着无限的快感。
羞涩不在,哼哼唧唧的配合着男人的节拍。
“啊……媳妇儿,好贝儿,乖宝儿,太美了……”男人低吼着冲刺。
郝贝觉得整个身体都愉悦得在颤抖不已,身体明明酸的极致,但又期待男人更加放任的对待,他灼热的体温煨得她整个人都快融化掉了。
水雾袅袅的浴室里,浴缸里的水花如遇狂风在肆虐一般,掀起一层层的水浪。
水声,女人的娇吟,男人的粗喘,火热的气息响彻屋顶,交织着男女之间最美最古老的旋律。
“媳妇儿,你真棒。”事后,浴池里的又加满了热水,男人轻吻着已经没有力气摊软在怀里的郝贝,一起回味着**后的余韵。
郝贝全身软绵绵的,像是踩在了柔柔的云朵上的感觉,拼命的想忽视此时的暧昧。
没话找话的又提起先前的问题:“你还没跟我说你杀过人吗?”
男人叹惜一声,心想这女人真不可爱,刚做完爱做的事,难道不该是分享下事后感觉吗?为什么他要在这儿谈论这种杀人不杀人的事情呢?
他是特种兵出身,执行过无数次任务,刀尖实弹上走过的人,那会没有杀过人。
只是他不想让她知道而已。
“……”郝贝见男人不理她,张嘴还想问时,被男人霸道的堵住了嘴,他的舌钻进她柔软的口腔内,勾着她的丁香小舌,狠狠的吸吮。
郝贝觉得这世界上一定有男妖精的存在。
而且这男妖精,不若她想像中那样谪仙般的美,但却能吸了她的心魂,就这样一点点的,像身下的的这个男人一们,吮着她,像是要一点点的把她蚕食了一般。
白瓷浴缸里的交缠在一起的男女像一对水中戏嬉的接吻鱼那般紧紧的相连着。
浴室的上板上的水渍,一个个的带水的脚印,一连串的到了卧室的大床边才没再串下去……
浴室,床上,他一直缠着她,不给她说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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