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质问一番。
房玄龄等人被吓得是不敢说话,唯有魏征梗着脖子据理力争。最后李世民承认自己是因私爱而忘公了,然而事后对这只青雀的宠爱依然是该怎么来还是怎么来,大臣们也无可奈何。
贞观十五年,由李泰主编的《括地志》完稿,李世民非常高兴,如获至宝,不仅将这部著作收藏进了皇家的藏书阁秘府中,还接二连三地大肆赏赐李泰——先是赐“物万段”,紧接着又每月赏赐大量的财物,数量之多甚至超过了太子的规格,惹得褚遂良不得不上疏劝谏。结果李世民是乐呵呵地表示赞同他的观点,却并没有因此削减李泰的开支,而是取消了太子的开支限制,等于是变相地维持了李泰逾制的花销。
就在上个月又发生了件气昏李承乾的事情,贞观十五年的十一月辛卯,李泰发愿为母亲长孙皇后所造的龙门山宾阳洞佛龛落成,李世民亲自前往,大阅于伊阙。而伊阙佛龛碑的碑文则是由岑文本撰稿,“初唐四家”之一的褚遂良书写,“画奇伟,名垂千古,可见李泰对母亲长孙皇后的一片孺慕之心,更可见李世民父子对此佛龛之重视。
正因为唐太宗对李泰这种种逾越礼制的宠爱,就连史官都不得不感慨到:“其宠异如此”。
也正因为这样无尽的溺爱让李泰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只要把亲哥哥李承乾拉下了马自己就能登上储君之位了,所以李泰最终还是选择踏上了一条注定无法回头的路,大家都以为是李泰的错,却不知真正的幕后黑手就是他的父亲,大唐皇帝,李世民。
李泰还不了解帝王这一职业,如果李世民真想让他接班就不会如此溺爱般的对他,只是身在棋局中李泰看不清了,他只看得到眼前的利益,只愿做着美梦。
同样不了解的还有太子,他觉得自己的时间变成了一片黑暗,好像挣脱黑暗的方法只有一个,那便是挣脱,他该如此吗?趁着他还是太子的时候,趁着可以名正言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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