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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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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回忆(那一年,那一个劫,精彩)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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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蒙住了双眼,有人灌她喝水,她更不知道这是哪,距离南盛市又有多远。

    而这,无疑是一场最最痛苦的经历。

    厉景呈看着身下的这张脸,他手掌落向她眼睛上的黑布,想将它揭开,他并不喜欢对着这样冷冰冰且看不到脸的人做。

    但手指只是稍用力后,厉景呈便收回手。

    他起身将灯全部熄掉,他不想惹这个不必要的麻烦。

    荣浅脸上的黑布和胶带被丢弃在一边,男人的吻在她嘴角处啃咬,她真想张开嘴,狠狠咬住对方,哪怕能扯掉他一块肉都好!

    可她使不出劲,但凡她的手能动动,她哪怕挥他一巴掌也好。

    但凡她的脚能动下,她也不会任他这样将她当做傀儡般压着。

    心里早被恐惧和排斥占满,厉景呈将她的人提起些,荣浅全身绷得越发紧了。

    男人没有对她留情,甚至,他也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一个女人。

    荣浅痛到全身都被狠狠撕裂般,那种痛,是一寸一寸被撕开的,羞辱、疼痛,冲撞着荣浅的四肢百骸,厉景呈吻着她的脸,尝到她眼角处淌下的咸涩,男人手掌卡住她下颔,将她的脸用力别向一侧。

    荣浅的呼吸掌控在男人指尖,他高兴时松松手,她就能好受些,他要是卡得紧了,荣浅就犹如窒息一样,她连哭的声音都不敢发出去,生怕惹恼了对方后掐断她的脖子。

    荣浅妄想自己的灵魂能和身体分开,她想着霍少弦找到她时的场景,她心痛得不敢再往下想。

    可她不想死,她想活着,所以男人给予她的一切她都要悉数承受。

    那一个晚上,厉景呈以数不清的方式折磨着她,他们彼此以最亲近的姿势融入一体,尽管,那样令荣浅恶心的只想吐。

    他没有做任何措施,真真正正是零距离的接触,荣浅被他捞起身,坐着,又被他推倒在床沿……

    厉景呈跟她说过话,但都是贴着她耳朵,以低沉的嗓音发出极不真实的类似于呢喃的响声,荣浅极力想要将他的声音刻在脑海里,可却捕捉不到丝毫有用的讯息。

    这种非人的折磨,持续了大半夜。

    荣浅甚至差点背过气,对方不曾有过丁点的温柔,他像是发泄着,不将她蹂躏致残不罢休。

    再结实的床,都禁不起这样的折腾,荣浅被他捞起后,抵着床柱,她无力地向下滑,厉景呈一把扣住她……

    床柱砰一下砰一下地砸在墙面上,发出激烈的声响。

    此起彼伏,经久不息。

    “叮咚叮咚,叮咚——”

    半晌后,门铃声不住响起,外面的人见里头的不理睬,干脆扯开嗓门,“搞事能不能搞轻点,不怕弄出人命吗?这都几点了,就没停歇过,老兄,别人还要睡觉的。”

    对方一口的港台音,荣浅张着嘴想喊救命,厉景呈却在此时狠狠将她掼到床上。

    男人抄起一个水杯,使劲全力砸向墙壁。

    碎裂后的玻璃喷炸,溅得到处都是。

    荣浅发出阵细微的闷哼声,外头的人见状,骂骂咧咧离开。

    要不是实在受不住这动静,他也不会跑来,能住进1001房的本就不是寻常人。

    厉景呈重新回到床中央,他手掌掐着荣浅的腿,掌心内却触及到一片湿腻,他手掌顺势往上,按住她腹部的地方。

    “嗯——”荣浅痛得抽搐下,嘴里发出模糊的音调,厉景呈这才察觉到,是方才的玻璃渣溅进了她皮肉内。

    他手指轻碰,荣浅牙关紧咬。

    男人却并没有停下对她的折磨,他甚至任由那玻璃渣留着没有管。

    荣浅疼得不住流泪,她感觉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意识逐渐逼近崩溃点,那时,她才多大啊?她忍着,忍着,平日里,一点点小小的割伤她都会找霍少弦哭诉半天,她是最受不了疼的。

    也亏得霍少弦宠她,总是比她自己还要心疼的模样,久而久之,荣浅以为自己是那样脆弱,只有靠着霍少弦才可以。

    但这会,痛到极点之后,荣浅也才深刻体会,一个人的潜力真是无限的,那些自以为挺不过去的事,其实挨一挨,就算在鬼门关走一遭好了,最后,都是能挨过的。

    荣浅咬紧牙关,甚至能感觉到嘴里冒出的血腥味。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停住全部动作,荣浅忍着抽泣,厉景呈拿过手机,走到阳台外面打了个电话。

    回来时,厉景呈拿起黑布重新绑住她的双眼。

    门铃声很快响起,厉景呈过去开门,回到床前时,手里拿着板药。

    他取出药丸,接杯水,一把拉起荣浅,腹部的伤口刺痛,她后背冒出冷汗涔涔。

    厉景呈将药丸往她嘴里塞,荣浅吓得闭紧牙关,死死咬着不肯松开。

    男人尝试几下,最终失去耐心,“把嘴张开,这是给你避孕的。”

    荣浅听闻,这才松口。

    苦涩的药丸到达嘴里,厉景呈又将杯口压着她唇沿,他动作粗鲁,发泄之后只是不想留下麻烦。

    荣浅连呛几口,腹部的玻璃渣子令她痛不欲生,厉景呈确定她吃进去后,这才将她推回床上。

    他取过旁边的胶带,准备给她贴回去。

    荣浅嘴里溢出声响,她试了下,喉咙间有了说话的力气。

    “等等,”荣浅适时开口,“你究竟是谁?”

    她嗓子里在冒火,哑的一塌糊涂,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清灵干脆,荣浅轻咳声,“求求你放过我,我家人会很感谢你的。”

    厉景呈觉得好笑,她家人如若看到她这幅样子,怕是恨不得抽他的筋扒他的皮才是,还会感谢他?

    “我出去后,不会将这儿的事告诉别人,真的……”

    厉景呈这会不想听什么废话,他拿起胶布贴住荣浅的嘴。

    男人起身后将灯打开,回头朝床上的人看了眼,荣浅白皙的肌肤上沾了不少血,那个伤口虽然不大,但却很深,再加上连番折腾,这会的腹部处呈现出暗红色的结痂,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再看她的身上,厉景呈不由皱眉,他是下了多重的手?

    胶布给荣浅的嘴唇留了条缝隙,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窒息感令人奔溃,她眼泪不住往下淌,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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