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厉景呈带她来看的,其实是个心理医生。
厉景呈回到屋内,宋权手臂压在吧台上,“你真要那么做?”
厉景呈掏出根烟,以一个悠闲懒散地姿势倚靠着,“我是在给她治病。”
“心理暗示,也分黑白两面,她之前对那个男人依恋太深,你要让她一点点把这种依赖转嫁到你身上,从而像贪恋罂粟那样无法戒除,太毒了吧?”
厉景呈抽口烟,眼神微眯后露出性感的迷离,“她自责太深,要没有精神寄托的话,肯定会垮掉。”
“但你要明白,如果有一天,你想全身而退,或者你身边有了别的女人,这对她可是一种致命性的打击。”
厉景呈舌尖抵了下嘴角,“你今天废话真多,别人毁不毁管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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