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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医女庶手驭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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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狭路相逢,万狭更求票!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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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伤药粉拿一点用直筒卷起来给他吹到嗓子里一点。”

    香薷答应着,挑出药粉来找了张白纸卷在里面,可给一个男子往嗓子里吹药实在有些不妥,于是香薷转身喊了一个亲兵过来,把纸筒递给他:“你来。”

    亲兵过来,把那纸筒放在嘴里,对着那男子的嘴巴呼的一吹,药粉便扑进男子的嘴里,大多都落在他的喉咙处。药粉扑在溃烂的伤口上有些微的刺痛,男子一时有些受不了,便抬手揉脖子。

    姚燕语便道:“你别揉,忍一会儿就好了。”

    男子摇了摇脑袋,目光瞥过姚燕语的脸,点了点头,又把头埋在怀里。姚燕语忽然一阵恍惚,觉得这眼神似曾相识,于是她下意识的伸手指着男子说道:“你抬起头来!”

    那男子的头低的更低,支支吾吾的还使劲的摇头。姚燕语却越发觉得可疑,因道:“我叫你抬起头来,你没听见?”

    见那男子沉默不语,姚燕语又冷声道:“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怎么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旁边的亲兵听他家夫人生气了,便抬手捏住男子的下巴猛地往上一掀,怒道:“我家夫人让你抬起头来!你他娘的是聋子啊?!”

    男子的狭长的眼睛里飞快的闪过一抹恨意,姚燕语却猛地一下想起这特有的阴寒冰冷却又令人捉摸不透的目光是属于谁的,于是失声道:“是你!”

    亲兵一听姚燕语认识这人,不由得一愣。也正是这电石火光间的愣神便给了男人反手的机会。他忽然抬脚把亲兵踹开,然后一跃而起扣住了姚燕语的脖子。

    “你娘个腿!”亲兵冷不防吃了一脚,已经火冒三丈,再看这厮居然扣住了他家夫人的脖子,更加怒不可言,一边跳起来的同时已经拔剑在手,长臂一挥止住了男人的咽喉:“放开我家夫人!”

    呼啦啦——葛海和其他的亲兵一起围了上来。八个人纷纷拔剑,剑尖指着男子。葛海阴狠的吐了口唾沫,骂道:“我操你八辈儿祖宗的!快放开我家夫人,不然老子剁了你喂狗!”

    县丞和主簿两个大人登时傻眼,这人不是快死了的难民吗?怎么转眼就成了刺客?这……唱的哪一出啊!

    男子扣着姚燕语的脖子,不言不语,目光却如刀锋一样扫过葛海及每个护卫。他的意思很明显,这些人但凡往前凑一步,他就拗断姚燕语的脖子。

    而这一瞬之间,姚燕语的心里也是千回百转,想了很多。

    她想到了左手手腕上的袖箭,也想到了右腰侧里藏着的火枪,但下一刻就知道这两样东西现在都帮不上自己,因为只要她一动,这个亡命徒就会立刻要自己的命,尽管他病的很重,而且好像很久都没吃饱饭了,但他占住了先机,扣住了自己脖颈最脆弱的地方,他想要自己的命也是易如反掌。

    然后姚燕语便想到了卫章,想起临行前他细细的叮嘱,又暗自庆幸他因为粮草的事情没能及时过来。否则以他的性子,肯定会跟这亡命徒拼命。

    “崖俊?”姚燕语默默地调动内息,让自己的声音不见一丝起伏,平静的镇住在场的每一颗慌乱的心。“哦,不对。你不叫崖俊。你是高黎族三王子。我应该叫你朴公子对吧?”

    朴坼的手用了用力,把姚燕语往自己怀里带了一把,示意她闭嘴。姚燕语偏生不理他且轻笑一声,说道:“你这人还真是没良心,我刚给你治病,你就这样对我,怪不得你们高黎族人会被灭族。”

    “闭嘴!”朴坼嘶声喝道。

    “你放开我,我准他们不杀你,留你一条活路。”姚燕语继续说道。

    “哼!”朴坼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扯着姚燕语便往外走。葛海几个人碍于姚燕语的安全不敢轻举妄动,只好亦步亦趋的跟上去。

    “快!快来人!拦住这个刺客!”县丞勐谦公还没搞明白朴坼的身份,只得以刺客呼之。

    “不是刺客!是叛贼!高黎族叛贼!来人!一定要把这叛贼拿下!”主簿刚才听得仔细,搞明白了朴坼的身份。

    受伤的灾民们哪敢动弹,一个个生怕白送了性命,纷纷退让至角落。对视两位大人的呼叫听而不闻。

    伤民棚本来只是给无家可归的灾民养伤的地方,都是些老弱病残,根本用不着部署兵丁。就算有几个跟班儿的,听见县丞和主薄的呼喝,也只能是干瞪眼,他们这些人欺负欺负老百姓还行,真正对上朴坼这样的亡命徒也只有认怂的份儿。

    朴坼揪着姚燕语很快撤出伤民棚到了外边的大街上。大街上虽然还是一片破败,但却比伤民棚里宽敞了许多。辅国将军府的八个护卫呼啦一下又围成一个圈,纷纷仗剑而立。

    葛海怒斥道:“朴坼!我劝你识相点,我家夫人说了,你此时罢手还能饶你一条性命,你若是执迷不悟,怕是死无全尸!”

    朴坼冷笑一声,给了葛海一个不屑的白眼,然后低头凑近了姚燕语的耳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脸的神往。

    葛海觉得自己的胸腔快要爆炸了!这混蛋若是敢轻薄了夫人,回头他必须提头给将军谢罪。

    “朴坼!你个亡命徒丧家犬!你劫持个女人算什么本事?你他娘的有种劫持老子!老子跟你走!”葛海怒声骂着,又把朴坼的祖宗八辈儿拉出来招呼了一遍。

    朴坼冷笑着摇摇头,抬手从靴筒里抽出一支雪亮的匕首搭在姚燕语的脖子上,嘶声说道:“让开!”

    眼看着那匕首锋利的刀刃在姚燕语白皙如玉的脖颈上蹭了一下便伸出大颗的血珠,葛海又嘶声喊道:“你他娘的先把刀拿开!”

    朴坼低头看了一眼姚燕语脖子里雪白的狐毛蹭上的一点血珠,又低低的笑起来,慢慢地俯下头去,把白狐风毛上的血珠舔到嘴里,细细的回味。

    “你个狗娘养的!”葛海一双眼珠子几乎瞪出来。

    朴坼则淡淡的笑了笑,手里的匕首在空中一划,指向葛海:“让开。”

    葛海没办法,只得一步一步的后腿。朴坼以胜利者的姿态控着姚燕语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同时,又笑道:“听说你有一匹好马,叫‘桃夭’?”他的声音如破锣般嘶哑,但好歹能有声音了,可见那药粉的疗效有多神奇。

    姚燕语冷哼了一声,没说话。

    “牵马来!”朴坼又朝着葛海嘶吼。

    葛海朝着身旁的人打了个手势,有人果然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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