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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医女庶手驭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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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世子伤愈&几人心动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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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姚燕语给韩熵戈接好筋脉后,又把皮肉上被黑熊牙齿撕裂的痕迹用手术刀细心地剔除,然后用另外一种蚕丝线把伤口缝合起来,又用自己配制的伤药把伤口敷好,娶用滚开的水煮过的白纱布把伤口包裹好之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叮嘱韩熵戉:“伤口七日内不能沾水,不能受冷。三日后要开始轻微的活动,防止血肉和筋脉粘连。七日后伤口便可脱痂,十日后让太医帮助做复健——复健,可明白?”

    韩熵戉忙点头:“是,我明白,只是十日后……是不是太早了?”

    姚燕语无力的摇了摇头,此时她全身的力气都抽离干净,多说一个字都觉得累。

    韩熵戉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没再多说,姚燕语扶着床榻慢慢的起身,好不容易站起来了,却在转身之际眼前一黑,整个人跟面条一样软了下去。

    幸好之前卫章因为送她手术刀走到近前一直没离开,在她瘫软的时候及时出手把人抱住,不然她这一头栽下去正好碰到榻前用来放东西的高几,非把脑袋撞个包不可。

    姚燕语一昏倒,旁观的众人都慌了。空相大师忙上前来搭脉,并随手把姚燕语遮脸的面罩摘掉,众人才看清她早就被汗水浸湿的碎发和苍白的脸。

    “大师,她没事吧?”卫章皱眉问道。

    “阿弥陀佛!”空相大师你按了声佛号,叹道:“太乙神针太耗费心力,她又是个弱智女流,能撑到这个时候已经很不容易了。先把她送到厢房去吧。”

    于是才有了刚才丰家姐弟二人在门口看见的那一幕。

    忙活了一个晚上,韩熵戈的伤如此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天色已经将近二更,此时回城已经可能了,于是诸位皇子世子们便各自散开,回自己歇息的禅房用点素斋准备休息。

    丰少颖去看望了韩熵戈之后,又回到东厢房来照看姚燕语。但此时姚燕语只是沉沉的睡着,也不怎么需要什么,她也只是同冯嬷嬷说几句客套话,表示一下自己的感激罢了。

    一同忙乱之后,诸人各自歇息。

    卫章却毫无睡意,一个人缓缓地踱步去了前院。

    寺院里的师傅们已经做完了晚课,各自回房睡下,大成殿里只有值夜的小沙弥靠在佛祖脚下的莲花灯跟前打盹儿。

    今晚没有月亮,倒是有满天繁星。卫章站在参天古木之下仰头望着如墨的夜空,轻轻地吐出胸口中的浊气,再缓缓地把新鲜的空气吸进胸口。

    山中北风呼啸,空气夹杂着冰雪的味道,很冷,像是西北荒原上的朔风,吹得脸颊有些疼,但却很熟悉。

    卫章于黑夜中缓缓地闭上眼睛,眼前便是那张苍白的脸。

    汗湿的黑发贴在额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原本圆圆的脸憔悴得像是风雨中飘落到水面的莲瓣儿,轻盈的几乎没有重量,仿佛只需一阵风,她便会随波飘走。

    那种感觉让卫章从未有过的慌张,那是纵然身陷敌军,八方被困都没有过的感觉。

    心悸,惊魂,恍然,窒息,一切都飘忽不定,不知所以,不知所措。

    这是他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卫章缓缓地伸出右手按在自己的左胸口,那里有砰砰的心跳,急促而有力。

    这是他十四岁入兵营之后养成的习惯,在一切都不可捉摸,一切都无法掌控的时候,手心按在胸口,感受着心跳的力量,他会渐渐地安心。

    可这一次,用了七八年的老办法好像不管用了。只要一想到那张美丽脆弱如莲花瓣儿一样的脸,便会惶然不安。

    他承认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便对她有兴趣。

    繁华喧嚣的玄武大街两侧,何止万人攒动。她那纯净的脸,干净的眼神,那种因为耳坠掉落而引起的简单纯碎的惊慌,宛如美玉在一片喧哗之中,任凭浮光掠影,她却依然清润纯净,纤尘不染。

    一向对女子不屑一顾的卫少将军,那么容易就记住了她。

    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天定么?

    ……

    寺院某间招待香客的禅房里,苏玉平和苏玉祥兄弟两个分别躺在两张榻上。累了一天,又提心吊胆到这么晚,眼见着这一出惊险和惊喜交织着的奇谈,兄弟两个一点睡意都没有。

    “老三,你这小姨子着实的深藏不露啊!你媳妇的病应该也是她给治好的吧?”苏玉平今晚感慨颇深。

    姚凤歌之前病入膏肓大限将至的事情不是什么秘密,姚燕语来了个把月人又活蹦乱跳,而且现在还怀了身孕,这若不是踏踏实实发生在眼前的事情,打死苏世子也是不能相信的。于是连他也觉得肯定是天不亡要事,才让她起死回生。如今想起来,这根本不是什么天意,而是人家有一个有通天医术的妹妹罢了。

    苏玉祥自然比他大哥还感慨,深深地叹了口气,两只眼睛盯着屋顶,自嘲的说道:“这个……我还真是没发现。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呢,我居然一点都没察觉。只记得当时她在家里住着,总是躲着我,见着我头也不敢抬的样子。我还当她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姑娘家……真真是想不到啊!”

    “她根本就不愿意见到你,或者说是不愿意被你看见吧?”苏家世子爷一针见血。

    苏玉祥被他大哥插了一刀,立刻失了大半儿的血,颓然叹了口气:“大哥,在你眼里我很差吗?”

    “还行吧,论摸样?也算得上是玉树临风了。论才学?也还马马虎虎。论弓马骑射?哎,你这次围猎都打到了什么猎物?”

    “大哥!”苏玉祥一掀被子忽的一下坐了起来。

    苏玉平闷声笑了笑,没再多说。

    “大哥,你说卫章这家伙是什么意思?”苏玉祥郁闷的把蓝色印花棉布的被子抱在怀里。这种棉布被子太沉了,苏三公子身娇肉贵,盖着实在不舒服。

    “什么什么意思?”苏玉平佯装不知。他天生不爱八卦,有些事情虽然看在眼里,却从不多想,就算想了,也从不多说。

    “我看他对我小姨子有些特别。还有那一套小刀……你说他哪里弄来的那玩意儿?燕语一眼就相中了哈?”苏玉祥酸溜溜的砸了砸嘴巴,“这小子别是看上我小姨子了吧?”

    苏玉平淡淡的反问:“看上又怎么样?男未婚女未嫁。这也是天作之合的好事。难不成你还想着你那小姨子给你当偏房不成?”

    “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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