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办法拿回日神珠了,只要我们能够把丰道长和神珠分开。”
“当真?”端阳眼中闪出熠熠光彩,他连忙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我们……”我想着,眼光却落在叶知凡身上,几分不舍与担忧,最后还是对端阳说:“等他醒过来,我们就走。”
“……”端阳脸色有些阴笃,他盯着叶知凡,忽然弯下腰伸手,在叶知凡脸上一摸,随即将他那张人皮面具给撕了下来:“我就说看他哪里不对劲,原来戴着面具啊。”
端阳不说我早把叶知凡戴着面具这事儿给忘了,这张假脸看了那么久,我其实已经习惯。不过现在再看叶知凡,忽然觉得还是他本来的样子要好看一些……天!我在想些什么!
意识到自己荒谬的想法,我连忙摇摇头,却听得端阳问道:“叶家为了避难而伪装,外面那位三哥也戴着面具么?”
“这倒是没有,听说叶家三哥年幼就离家,几乎没有人认识他,官府通缉叶知箫的那张画像根本不像他本人……”说着说着,我想起了一个很致命的事情,那个时候在丰门观,我好像毫无顾忌地叫过叶知凡的名字。
是的,我清晰地记得,在丰门观里,我当着江蛮的面,叫过叶知凡好几次!
江蛮,她是一个捕头!
“糟了!”越想越不对劲,我惊喊一声,随即急急起身,推门而出。
剑光明晃恰恰从我眼中闪过,谁的无情剑,指着谁的悲伤?
“三哥!江捕头!”我急急喊出声,江蛮手中的剑竟是一顿,停在半空,那剑尖离三哥的喉咙不到一分,差一点,他就没命了。
“弟妹,你别过来!”叶知箫停在原地不动,他目光一直落在江蛮身上,却是对我这般说道。
其实我也不敢乱动,生怕惹怒了江蛮,一剑了结了叶三哥。于是站在原地,我对江蛮说:“江捕头,叶家是被冤枉的,整个事情我都知道,你先放下剑,我仔仔细细讲给你听。”
“你就是这样骗我的。”此时的江蛮才不理会我呢,她眼睛死死盯着叶知箫,那只拿着剑的手竟微微颤抖,语气生硬冷冽却是一种质问:“肖至?你说你叫肖至,一介凡夫!”
“弟妹,我和她的事情你们谁都不许插手。”叶知箫先是对我强调了一遍,见我极不情愿地点头,才转而对江蛮说道:“江捕头,骗你的人是我,该杀的是我,我这条命给你,你再不许动我亲人半分!”
说着,叶知箫忽然伸手握住剑尖,闭上眼睛就往自己的喉咙上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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