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着,糊里糊涂。
寒风抿了抿唇,看着自己爷,有悄悄打量着江兮浅,自家主子爷这是上手还是没上手啊?
“……”
*
有间客栈迷迭香对面的雅室中。
楚天荷面色难看,双眸泛着厉色,“怎样,本宫可骗了你?”
“哼!”熙宝珠面色冷冷地,看着那紧闭的大门口,寒风死死地揽着另外一名她未见过的丫鬟模样的人,心头尚还有些疑虑,“江兮浅的丫头,不是你我,这晁凤官家谁不认识,天荷公主就算要找借口也找个合适的。”
“骗你对本宫有何好处。”楚天荷面色冷冷地,“宝珠,本宫可是把你当做好姐妹这才通知的。”
熙宝珠也似是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善,有些失言赶紧讨笑道,“天荷,不是宝珠只是太气了。”嘴上说着,可那眸中泛着的厉色,缩在袖中却死死掐住的拳头,却透露了她此刻的愤懑和怒火。
不管是谁,胆敢勾引寒哥哥的人,都得死!
“宝珠,那你打算如何?”楚天荷昂起下巴,满脸高傲,哼江兮浅竟然害得她被三皇兄骂,被父皇责罚禁足,还被扣了整整半年的月前,导致整个皇宫都以为她失宠了,甚至连宫女太监对她也都没以前伤心,这让向来高傲的她如何能忍。更何况今日那江兮浅竟然胆敢在有间客栈门前,大庭广众地给她下不来台,这口气她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熙宝珠面色冷沉,可片刻之后又强压了下去,“天荷,此事咱们可不能胡来,若是寒哥哥知道会生气的。”
“哎呀,咱们只是给她个小小的教训而已。”楚天荷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那季巧巧那副德行,江兮浅也好不到哪儿去,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我三皇兄沦陷之后,被她伤害,让他成为整个凤都、晁凤乃至天下人眼中的笑话?”
熙宝珠眸色暗了暗,“嗯,那咱们要怎么做?”
论心计城府,楚天荷又怎么比的上熙宝珠;就算她想要教训江兮浅,可这话也必须从楚天荷口中出来。她比谁都要懂得这个道理,反正到时候若当真东窗事发,她也不过是从犯而已,迫于天荷公主淫威而犯罪,众人对她也只会是同情。
更何况,谁不知道天荷公主刁蛮任性,从不把人当回事?
楚天荷又怎么是她的对手,此刻正傻乎乎地琢磨着,“要不,我们找人教训教训她?”
“……这,不好吧?”熙宝珠抿着唇。
“怎么不好了?”楚天荷撅着嘴,“咱们就给她一顿教训又不是要把她怎么样,难道你就不想?”
“……”熙宝珠仍旧低着头,她想的可不仅仅只是教训一顿,只是这话她却不会说出来,良久之后才深吸口气淡淡道,“天荷,这,要不我们还是选了吧,若是让皇上或者寒哥哥知道了,咱们又得受罚了。”
说道受罚,楚天荷就满肚子闷气无处发;熙宝珠这哪里是在劝诫,分明是火上加油。
“哼,本宫是公主,教训教训她怎么了?大庭广众之下敢对本宫不敬,本宫没治她个大不敬之罪已经是法外开恩了。”楚天荷那细嫩白皙地小手高高抬起,拍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行了,这事就这么说定了。不过宝珠,之前父皇给我的侍卫都已经被他调回去了,咱们该找谁去呢?”
熙宝珠满脸为难,“这,这,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听说前几日江兮浅在江府被刺杀时,那些人都身着白衣白鞋白袜,还用白巾蒙着脸……”
“好!”楚天荷听着,顿时眼前一亮,“行了,这里有五百两银子你先拿着,咱们就找个人……你看这样如何?”
熙宝珠为难地将那钱退了出去,“这,这不行的,天荷还是算了吧。”
“宝珠,你到底帮谁啊。”楚天荷对熙宝珠的态度也是恼了,“你可是想好了,上次紫嬷嬷进宫为了请婚时,父皇和皇奶奶都拒绝了,你要是想做我三皇兄的皇妃,若是无人帮忙,哼……”
熙宝珠抿了抿唇,“可,可是……”
“有什么好可是的。”楚天荷面色黑沉,尤其是那撅着的嘴唇,充斥着怒火的双眸,还有那拍在桌子上的通红小手,整个人身上怒气弥漫,“本宫就想知道那江兮浅到底哪儿好了,父皇之前可是想过将她赐给三皇兄做皇妃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话音未落,楚天荷也是恼了,“行了,碧桃咱们走。”
“是!”站在楚天荷身后的宫女赶紧低着头应声。
“天荷,天荷。”熙宝珠微微愣怔,而后赶紧起身,看着已经打开的大门和就要出门的楚天荷,她也是急了,赶紧三步并作两步,拉着她的手臂,低头抿唇,面带委屈,“我,我……”
楚天荷恨铁不成钢,抬起头狠狠地戳了下熙宝珠的额头,“你呀。”
“砰——”
对面原本紧闭的大门突然打开了,连对凤都内权贵向来不怎么买账的有间客栈掌柜傅玉竟然都那般恭敬。
那坐在软榻上似笑非笑,面带满意的男子,不是她三皇兄(寒哥哥)又是谁。还有那名女子,虽然侧背对着门口处,可她怎么会认不出来。
“江、兮、浅!”
“贱、人!”
两人心中愤懑,同时握紧了拳头。
“现在你看到了吧!”楚天荷眼中带着愤懑,咬牙切齿着,“看看人家孤男寡女呆在雅室中有说有笑,连寒风都被三皇兄赶出来守门了,哼;果真是下贱坯子生的狐媚子,跟季巧巧一样的下贱。”
熙宝珠死死地绞拧着手帕,尤其是在看到楚靖寒那无意间投向江兮浅的眼神,笑意虽然浅淡,却充满了宠溺,他何时对她这般笑过?
贱人,贱人!
“我早就告诉过你,三皇兄对江兮浅是不同的。你也不想想,自熙妃离开之后,三皇兄何曾笑过,就算只是淡笑,他何时在我们面前包括父皇面前这般轻松自在过?”楚天荷继续添柴家伙。
熙宝珠身子微微颤抖着,双眸死死地瞪着那对面大门中,有说有笑的两人,还有那紧张兮兮进屋的婢女和寒风进屋时,嘴角那偷笑的模样,难道他,他们……
“不,不!”她心中奋力咆哮着,寒哥哥是她的,是她熙宝珠的。
“怎么?还没想清楚么?”楚天荷咬着牙,“本宫怎么会有你这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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