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太子妃啊,若是她出事,只怕自家小姐也,若芸沉声,想了想,“太子妃胎儿无恙,只是……”
“只是什么?”,宋珏云痛得捂着小腹,连说话都有些颤抖了。
“太子妃难道不知自己中毒多年,你一个大人能承受得住,这胎儿却未必,三日内若不能解毒,这胎儿不要也罢”,若芸声音冷冽,她虽然不情愿,但常年接受的教导,身为医女当有医德。
虽然她并不是正统出生的医女,因为她并未从黄药师手上出师就被扔到了自家小姐身边,可是自家小姐,哎,不说也罢。
楚靖寒面色微沉,“来人呐,送太子妃去客房,周管家,请太医。”
谋害皇家子嗣,还是太子的第一个孩子,这事已经闹大了。
“爷,那这里”,寒风战战兢兢的开口。
“继续”,楚靖寒声音微冷,视线扫过江兮浅,她竟然真的跟无忧谷中人有联系,众人心中也都在揣摩着,无忧谷百年不出世,但他们的弟子却多有在江湖行走,或游医,或云游,看的惯的,或者他们看得上眼的,自会找上你,可若他不找你,你想找他,可是难上加难。
他当初因为寒毒,也曾寻过君无忧,只可惜每次都慢半拍,而最近那君无忧竟像是突然消失了般;竟然连他的红楼都得不到半丝半毫的消息,这也太不正常了。
明珠狠狠地打了个寒颤,抬头可怜兮兮地望着江兮浅,双手猛的抓住她的裙摆,“大小姐,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
“……”,江兮浅心中冷笑,果然是蠢货。
“寒总管,针线”,周管家遣小厮送来的托盘上,江兮浅只是粗粗一望,素闻这大府后院刑罚众多,缝嘴却只是其中一种,却原来真有此事,看看这针,十几公分长,一头孔上穿着红线,令一头则是梭形越来越尖。
寒风泪流满面,“……”
“周管家,你在这儿看着”,楚靖寒斜睨了江兮浅一眼,“江小姐可否要一通过去。”
大多数人现在都已经三三两两的散去,有前往客房的,毕竟太子妃中毒一事涉及皇家子嗣,他们也很是好奇;当然也有告辞离开的,相府大小姐与无忧谷有旧这消息可算得上是大新闻中的大新闻了。
他们都的回去好好与长辈商量商量,这对相府的态度,是不是改变变了。
江兮浅摇摇头,“若三皇子有事自行离开便是,这些人胆敢陷害本小姐,本小姐自然要亲眼看着,免得有人徇私不是。”
“……既是如此,本宫就此告辞”,楚靖寒冷声。
江兮浅淡笑,“不送!”
寒风:“……”
这能跟自家主子呛声的,除了左护法那个二货,就只有这位江大小姐还活蹦乱跳的了,果然牛掰。
只是不管他怎么的抗拒,在江兮浅宛若火炬的双眼扫视下,他不得不认命地抓着缝针。
“江小姐不知打算从谁开始?”,寒风有些狗腿。
若薇扶额,怎么觉得这三皇子府上的人都这么的,额,不正常呢;唔,这个侍卫总管真的好,好像龙儿讨食时候的表情哦。
江兮浅看着被摁跪在地上的三人,撅着嘴,瞪大了双眼,像极了未谙世事的孩童,“唔,从谁开始呢?”
“侯爷?宋小姐……要不还是从她吧”,江兮浅指着明珠,面上不显,可心头却是划过一道厉色,胆敢让她娘伤心,今天这只是警告呢。
“不……不,大小姐求求你,求求你”,明珠颤抖着,看着寒风越来越近,那针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耀眼的光芒,宋珏雨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宁青候身上靠了靠,想寻找些温暖。
寒风看着颤抖的明珠,有心想缓解下气氛,“你别抖啊,不就是缝个嘴嘛,来”,说着左手抬起明珠的下巴,像极了调戏良家妇女的狗腿,可偏生线条鲜明的脸,因为常年习武身材自是极好的,整个人虽然无法跟楚靖寒相比,但也算得上是俊美了。
可明珠此刻却没有欣赏的心思,颤抖着,双眼灼灼地看着那针。
“大小姐”,江城有些不忍。
“嗯哼”,江兮浅冷眼扫过去。江城非常识相地噤声,左右这事是三皇子下令了,“无事,老奴……”
“行了,待会儿一块走吧”,江兮浅怎能看不出他心中的想法,一语道破。
江城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颤,寒风还拿着针不断的比划着,明珠的心早已经紧紧地悬起,随着寒风的动作不断的剧烈跳动着。
“你说我是从左边开始还是右边开始好呢?”,寒风嘟哝着,“从上面开始还是从下面开始好呢?”
明珠深吸口气,面色苍白地看着那根缝针,寒风却是面带疑惑着,抬起头,朝江兮浅望去,“江大小姐觉得多少针缝完比较好啊,是缝得紧一点还是松一点啊?”
话音落,只听见一声鬼哭狼嚎般的哀嚎,“啊——”
原本还在寒风手上的缝针已经稳稳地穿过了明珠的下唇,红线在唇边吊着,寒风转过头,“啊,不好意思,居然穿过去了,失手失手”,说着又把穿过去染血的红线拉了出来,“这也太没有艺术感了,不行不行,重来啊,抱歉!”
若薇嘴角抽搐,江城早已经在寒风动手的时候转过眼;周围仅剩的几个围观的人也终于忍不住散开了去,原本以为只是吓唬吓唬人的,不想原来真的要缝嘴啊。
三三两两地相互搀扶着,双腿发颤,下次,惹,惹谁都不要惹到江大小姐,太,太残忍了。
明珠下巴颤抖着,唇上传来的疼痛,“大小姐,求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江兮浅仍旧面无表情,“饶了你?你怎么不饶了我。”
“……”,寒风默。
这女人太强悍,果然是要爷才能驾驭得了的,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吧。
拿着缝针,看着明珠,“别叫了啊,待会儿我要是失手把针戳到了其他地方,那可就怪不得我了”,说着手上运气,在明珠唇上飞针走线,除了伤口处晕开的血迹,竟然没有多余的血液流出,国真不愧是练家子,江兮浅在心中慨叹着。
明珠疼痛难忍,想要大叫,可在听到寒风的话之后只能强忍着,也不知寒风是有意还是无意,一排过去竟然密密麻麻的缝有四五十针,最后还在她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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