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湖上分一杯羹,尤其是风阙国,香郡便坐落在风阙国的国土之内,他们不可能会放过风云会这一块肥肉,看来是真的如爹爹所说,这天下怕是表面安稳,其中暗涌不断了。
如今只要一个时机,这天下五大势力各自鼎立的局面怕是就会被打破,那么萧家便更加不能独善其身。
而这个时机……
夜月指尖轻叩桌面,眸底的暗光不断流转,那个流言到底是谁传出来的?她总觉得后面还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正暗暗地推动者整个天下大局的发展……
风云际会的第八天,激动人心的决赛也最终到来,十九人中将有是人成功晋级挑战军队伍,而水木宸已经率先通过抽签取得一个席位,那么剩下的十八人中将争夺剩下的九个席位。
胜者为王。
比赛依旧是分两场,十比八分成两组进行比赛。
而夜月作为三号,比赛就在今天早上。
今日的蒋老比平时还多了几分激动,十年一次,挑战军队伍将在今天选出,十年一次的洗牌之战,洗牌是否会成功,看的便是这只队伍的实力。
不同于其他人的轻功飞上比赛场,夜月依旧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踩着楼梯踏上比赛场地。
与昨天不同,今天所有人看着夜月的目光不再有轻视,夜月昨天的一脚不仅是将赫连桑迹踢下台,更是实实在在的踢在他们所有人的心间,谁敢轻视。
这一次长宽五百米的巨型台子被分割成五个小场地,夜月所站的位置便是整个台子的最中间,而她的对面那名让她有点莫名其妙的女子依旧是一脸愤恨的看着她,终于夜月忍不住问出口了:“你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其实夜月更想说的是,你眼睛是不是有毛病,但是如今她身为暗楼的代表,还是说话不要太伤人。
素质,懂不?
听到夜月的话,女子更是恨不得将夜月瞪出一个窟窿,随即听女子声音中饱含愤怒的问话传来:“你和你身边那位青衣男子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夜月突然疑惑,他和她当然是朋友,可是关你什么事?夜月看了看女子的脸,越看越熟悉,突然间,夜月才将眼前这张带着怒气的脸和昨天那张人比花娇的脸匹配在一起。
难怪觉得熟悉,这女子和昨天被水木宸拍下台子的那女子不会是姐妹吧,如今这架势是来寻仇的?但是寻仇为什么是找她,昨天下手的好像不是她。
“那青衣男子是不是因为你才这样对我妹妹的?”女子愤恨的问道,愣是把夜月问抽了嘴角。
她能说她躺着也中枪吗?夜月的眼神无奈的看了女子一眼,转头看向台下正笑得一脸云淡风轻的水木宸,敢情这家伙老早就知道了,夜月瞪了水木宸一眼,才转头看向自己对面的那名女子。
“这位小姐,你没看到我是男的吗?”
“男的又怎么了,从你们两人的名声在香郡被传开,你们两人不都是一直形影不离的,谁知道你们来那个背后有没有一点什么,否则那个青衣男子昨天怎么可能如此对待我的妹妹。一定是你搞的鬼。”
听到女子的话,夜月才惊觉,她和水木宸似乎在香郡就一直被联系在一起,夜月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北冥寒对他说谎的神色,原来他一直都在担心这一个。
夜月看着对面女子愤恨的脸,直接忽略了女子的质疑,笑了笑说道:“你们两不是姐妹吗?怎么不是一个帮派的?”
“这关你什么事?看招!”女子说着一个鞭子便朝夜月扫了过去!
夜月侧身躲过女子的攻击,但由于女子的鞭子是长蛇鞭,鞭子的尾部还是搭在夜月的身上,流光白锦袍裂开,夜月的手臂上也出现了一道红痕。
夜月扫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红痕,转目看向女子,寒光四射,看来她还是表现得太过善良了,什么阿猫阿狗也敢在她头上肆虐。
女子不断挥鞭过来,每一下都是狠劲十足,但是除了第一下,女子后面挥击过来的几十下却不曾有一下打断在夜月的身上。
每一次女子挥鞭过来的时候,夜月总是在鞭子即将要击落在身上的时候,然后以着诡异的姿态躲了过去,每一下似乎都是惊险,但每一次时机都把握得刚刚好。
“你竟敢耍我?”女子的声音突然暴戾,眼睛也染上一抹猩红。
不过如此被人当猴耍,还是在风云际会这样大的场面上,换是谁都会坐不住了。
看着女子暴戾的样子,夜月眼里闪过一抹讽刺的嘲笑,这只是开始,伤了她的人,她从来都不会让她好过的,假如真的有意外,那么这个意外一定不是眼前这个人。
终于,夜月觉得已经戏耍够了,才从衣袖中拿出那削铁如泥的匕首,对着女子挥过来的鞭子便是一削,鞭子顿时就短了一截,但是这还不够,个月伸出手便直接握住女子鞭子断掉的地方,接着三下五除二,干净利落将女子的长蛇鞭削得只剩下鞭头。
但是就算是这样夜月并不打算就此放手,对于不识好歹的人,必须让她清楚明白的知道,什么人是惹不得的,就像当初的舒曼音。
夜月指尖射出一根银针,封住女子的咽喉,让她说不出话,接着夜月拿着匕首,先是将女子的头发毫不留情的砍掉一大截。
“啊。”随着头发被砍掉的一颗,女子大叫了一声,看着夜月的眼神愈发的狠毒。
但对于女的的眼神,夜月并没有放在眼里,手上的动作依旧在进行着。
夜月的匕首落在女子的手臂上,并且第一刀的位置和女子用鞭子搭在她身上的位置是一样的,力度却也是一样,割破表皮,留下一道红痕,然后退开。
在此之后的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夜月的每一刀的力度都是这样,女子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但是却把我得刚刚好,让女子不至于外漏太多,而女子身上的每一道伤口也都只是红痕,有的是红肿起来,那是夜月用刀背划出的,每一次这样,夜月总会和女子说一声抱歉。
女子已经不知道身上有多少道红痕了,每一道伤痕虽然不曾流过血,但却异常的疼痛,从开始愤怒到有些麻木,再到如今的但生不如死,每一次的折磨都好像在断头台上,侩子手放在你脖间的刀痴痴不肯落下一般,看着你恐惧的模样,却怎么的也不想给你一个痛快。
而夜月的这一手看在台下的众人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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