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蕙问:那我们酒楼卖的玉冰烧是多少钱啊?用什么盛酒啊?陈材回答道:我们酒楼卖的酒就是每日用大酒坛子盛了由酒坊运去,那个客人要就用角子量了酒用酒壶盛着送去客人桌上啊。一斤酒要二两银子呢。
陈文蕙一算,真是暴利啊,这等于是没有包装啊。那些酒坛,酒壶都是循环利用的,一斤酒要用粮食三斤,就是七十多文钱,再加上人工等费用,其实一斤酒也就是一百文钱左右的本钱,却要卖二两银子,真是抢钱啊,不亚于前世的某些名酒啊。这个时代一文钱的购买力大概相当于前世的两毛钱,一两银子是一千文,就相当于二百元钱。这样算下来,一斤酒就相当于是四百元钱,这个还是没有包装的啊,确实不是一般百姓消费起的。
原来这几个月来酒楼光酒水一项就有一两万两银子的进账啊,这个钱确实是够建造酒坊了。其实酒坊就几项支出,一个是买地,一个是建造车间,一个是挖存酒的地窖。车间还分为造酒的,窖酒的,因为新酒出来后都要在专用的窖池里窖上一段时间才能醇厚,浓香。
当然看自己家里这个情况,还多几个超级大的粮仓。买地的钱可能是占最主要的。因为这个地可不是乡下的农田,这个是安城边上的一大块地,地价比农田贵多了,旁边还有一座山也给买了下来,因为那个山里有一个天然的大山洞,用来存酒最好了。
陈文蕙又问陈材:那一般百姓喝的浊酒多少钱一斤啊?陈材笑了:姑娘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了,因为酒有新酒,陈酒,还有品质都不一样,价格都不一样,最差的二十文,好点的要七十文,都不等的。
陈文蕙点点头。这到是,前世那些酒,低档次的从六块钱一斤到六十元一斤不等的。陈文蕙又问:那如果我们的浊酒往外卖大概能卖多少钱?
陈材一听,想了一下:我们的浊酒没有卖过,但是我们每个月都给酒坊工人发放一些浊酒作为工钱以外的福利。这个福利是不等的。干活好的,我们就发三十斤,干活差的发十斤。有些工人舍不得喝,就拿去卖了,听说一斤能卖六十文呢。只是卖出的很少,毕竟我们的工人不多,卖酒的更少,物以稀为贵,自然贵些。现在许多酒贩都缠着我们的工人呢,想要向他们收购酒,都说我们的浊酒品质很好,清澈透亮,酒香很浓,就是不烈,要不都可以冲做烈酒卖呢。
白氏听了眼睛一亮,立即说:那我们从来没有卖过浊酒,不是等于守着金山找银子吗?
陈远恒和陈材被白氏一语提醒,都眼睛发亮。陈文蕙心想,你们总算是想到了,看来还是母亲的经商头脑最好啊。
陈文蕙又说:我觉得可以给这个浊酒也取个名字,这样可以区别一般的浊酒,还有浊酒的酒坛可以价格便宜些,用一般的就行,但是要在酒坛上打上我们的印记,还有我们的玉冰烧要价格高些,用上上等的瓷瓶盛放,也打上印记,瓶子要设计的好看。这个就叫做品牌。
白氏最先明白过来:我懂了,就像我们的美衣一样是吗?这下子陈材和陈远恒也明白了。
陈远恒就说:那这种酒就叫玉泉酒可好?陈文蕙最先拍手说:这个名字好,既能突出我们酒是透明的,又和上等酒玉冰烧联系起来。
白氏和陈材也点头赞同。陈远恒很高兴:就这么定了,陈材你先带带青剑,你们一起去找个烧陶土坛子的,大批量定制,设计好花样,刻上玉泉酒的名字,再去找瓷窑,设计好花样,刻上玉冰烧的名字,然后就想办法把酒销出去。这样我们的银钱就能周转开来了。陈材忙答应着下去了。
陈远恒笑着对陈文蕙说:蕙儿你的脑子是好使啊,说吧,要父亲奖励你什么?陈文蕙看到能帮父母亲解决问题,已经很开心了,甜甜一笑说:孩儿什么都有,衣服都是新做的,还有好几套都没穿呢,我现在还没有带首饰,母亲却给我买了一大堆首饰,我还有什么要的呢?
陈远恒听了说:也是啊,小姑娘家缺什么呢?这时陈文蕙却想到了一点,说道:我别的都不缺,就是想要学骑马射箭。这一下陈远恒和白氏吃了一惊。陈远恒还没有说话呢,白氏已经说:那可是不行,你这么小,不能骑马,太危险了。
陈远恒说:确实啊,蕙儿你太小了,为父骑马的时候也是在十二岁以后啊,你的两个哥哥都还没有学呢。陈文蕙一听,也是,现在自己太小了。想了想说:那父亲答应我十二岁也让我学。
这下陈远恒笑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学这些干嘛啊?白氏板着脸说:不行,你可是大家子的姑娘,怎么能学那些武夫才学的东西呢。你的两个哥哥都只是准备让他们十二岁后学骑马,却没有打算学射箭啊。
陈文蕙想起这个时代是个重文轻武的时代,文官的地位比武官要高。世家贵族出身的男人出仕都一般是做文官,做武官的很少。自己的父亲就是文官,两个哥哥也只是学一些防身之术锻炼一下身体,日常中主要都是学习儒家典籍为主。
但是陈文蕙从小就很喜欢古代电影中那些大侠,大将军,可能是电视剧中毒太深,总是想学习古代射箭术,为此还报了班学习。当然那是业余玩票性质的,毕竟在前世射箭术早就是表演性质的了,哪有专业可言。
现在陈文蕙能穿到古代来,自然想一圆她的射箭梦,大侠梦了。陈文蕙说:不,父亲说过要奖励的,我就是要学。
白氏一听急了,正要说话,被陈远恒制止了,陈远恒说:蕙儿,你就算是要学,也要到十二岁以后啊,现在说这个还太早。
白氏猛然想起,是啊,小孩子想一出是一出,六年后,说不定她都不记得这么回事了。想到这,白氏又神情坦然的坐下喝茶。
哪知陈文蕙却说:现在是学不了,但是我想让父亲帮我请个剑术好的师傅,我想学剑。一边说,陈文蕙已经在脑海里想象自己穿着白色的古装,长袖飘飘,手舞一把闪闪发光的宝剑,真是绝美画面啊。
白氏一听茶也不喝了,彻底愤怒了,对陈文蕙说:不行,我不同意,女孩子家只是绣花吟诗就可以了,哪里能舞枪弄棒啊?
陈文蕙脑子中的美好画面被白氏打破自然心情不好,撅着嘴坐在那,大眼睛里满是泪水。白氏一看又心疼了,正想把女儿揽过来,爱女心切的陈远恒已经开口了:好了,好了,我答应了。请个师傅不难,刚好你的两个哥哥也可以跟着学。
白氏本来已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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