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舒服点了吗?”
林静晨拉起他的身子,担忧的上下仔细打量,“你不知道自己的腿伤还很严重?这样半蹲着会加重伤势的,快起来坐着。”
“静晨,我听他们说这样泡泡脚会消除一点疲惫,让我再给你揉揉。”言罢,徐誉毅又一次蹲下身,不过这一次不再是半蹲着,而是直接跪在她的身体前,大手覆盖上她的小脚,一点一点的拂过脚上的穴位。
林静晨眼睛发涩,双手一抱,撑起他的身体,就这样不管不顾的挤进他的怀中,“上一次偌大的休息室里我孤独无依,而这一次,有你惺惺相惜。谢谢你,徐誉毅,带给我一场如梦如幻的婚礼,还有一场让我这辈子都不敢奢求的爱情。”
“傻瓜。”徐誉毅轻抚过她的双肩,温柔笑道:“可别哭了,等下妆花了又要重新上妆了。”
正午的钟声在庄园里轰鸣着,一曲优雅的婚礼奏鸣曲有条不紊的飘荡而起,红毯尽头,两道相依相偎的身影从一端相扶而来,百米的地毯,倾洒着红艳艳的花瓣,花瓣清香,随风而过,四处飘香。
徐誉毅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走过那片被花瓣洗礼过的红毯。他很感谢老天,让他亲自带着她走入自己的世界,而不是任由他人牵领束缚而来,他的静儿,是自己在茫茫人海中相遇的。
林静晨挽着他的手臂,随着他的脚步,缓慢走过,在走过一道道人影前,在一双双目光中由他领着自己前行,不管前途如何,有他在身侧,又有何惧?
声乐响着,周围是一声声掌鸣,在人群中,他顿足,俯首双手轻捧她的脸颊。
林静晨不明,他们的距离离着主会场还有数十米,而他就这样在人群包围圈内驻步不前,眸中还带着什么读不懂的神色。
徐誉毅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的眼,面露微笑:
“我没有能耐在你儿时的天真年代闯入你的世界;”
“也没有机会在你情窦初开的花季陪你爱的轰轰烈烈;”
“幸好,我在你最伤心无助的那一刻初遇了你,那一天,是你梨花带泪的一张脸就那般横冲直撞的躲进了我的心里,从此,我的世界里满满的只剩下那个叫林静晨的女人。”
“你笑,我开心;你哭,我伤心;你的点滴,便是我的全部;你的一切,便是我的生命。”
“也许,明天我会站不起来;也许,我不能再像以往抱着你满院子追风引蝶;也许,我不再是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将领;也许,我不再完美而变得一无是处,这样的我,你还要吗?”
“其实你不要也没关系,你是赶不走我的,哪怕是死皮赖脸我也要贴着你,别想着看帅哥,我的腿废了,脸还没废。”
“看,我长得是不是很帅!”
林静晨总结了,他这般信誓旦旦的独自宣誓,还特地选红毯中心,等的就是那些宾客不明所以围上前,然后,他就开始了婚礼前的演讲。前半段深情款款,后半段神发展,有多离谱就有多离谱,惹得她忍不住用行动阻止了他继续的胡言乱语。
在道道炙热的目光中,新娘饱含激动的一个热吻引得漫天而起阵阵白光,众目睽睽下,她霸道蛮横的将男人的回复扼杀在自己的主动中。
这个吻,她来主导。
掌声在耳旁肆虐的响起,菲林的闪烁迷糊了天地视线,花落缤纷,翩跹起舞在两人身旁。
有一种爱,是一见钟情后的狂轰滥炸;
有一种爱,是相濡以沫时的细水流长;
有一种爱,是生死绝望前的黎明曙光;
有一种爱,是生生世世流连忘返的恩爱如初……
“徐誉毅先生,你是否愿意娶你身边的这位女士,按照圣经的教训与她同往,在神的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无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她,直到离开世界。”
徐誉毅感受着掌心处传来的轻微颤抖,更加握紧她的手,抬起放在心口的位置,声音铿锵有力,毋庸置疑:“我愿意。”
“林静晨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给你身边的这位男士,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将矢志不渝的爱着他、珍惜他、对他忠诚,直到永永远远。”
林静晨眸中闪烁,本能的抬起头看向他的位置,“我愿意。”
“在神的指示下,请二位新人交换戒指。”
林静晨面对着徐誉毅,从陆路手中拿过那枚圆形情侣戒,上面简简单单的花式,没有复杂的点缀,只有一颗象征永恒的钻石,钻石很小,几乎是用肉眼扑捉不到的渺小,而当渺小到如同沙砾的石头被阳光轻微挑射时,如同漆黑的夜空中骤然绽放出一朵耀眼夺目的烟花,烟花灼目,引得众人惊叹。
“我们认识在一个不幸福的夜晚,我们给了对方一个最不妥当的见面仪式,我们在你追我逃的狗血剧里玩的不亦乐乎,我们在平凡的夜晚里相拥而眠渴望彼此的温暖,我们其实要的很简单,只要你在,只要我在。”
林静晨牵起他的手,将爱情魔戒套入他的无名指上,近心端的位置从今以后只烙上属于我的痕迹。
徐誉毅只是笑而不语,在易君贤的手中接过同样的圆戒,一下一下抚摸着上面的轮廓。
“静儿,看着你,我就好想吻你。”话音未落,徐誉毅一把扯过还在等待他套戒指的林静晨,唇齿相碰,他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镁光灯在四周恍若白昼的闪烁,而主人翁却是吻的忘情。
一旁的司仪愣了愣,朝着主位上的徐老探了口气,结果徐老爷子更是看的来劲。
婚礼场面一时失控,司仪又无可奈何的朝向伴娘以及伴郎团,好歹人多力量大,将群众的力量发挥极致扯开两个阻隔婚礼进行下去的主人翁。
结果,某司仪今日一过珍藏了三十年的节操彻底碎了一地。
“咳咳,接下来,应该抛花球了。”司仪轻咳一声,声音如同溪水入海流,一去不复返。
齐萱面色冷淡,走上台夺下司仪手中的话筒,冷哼一声,“现在还不到洞房时间。”
徐誉毅依依不舍的放开林静晨,见她桃面粉红,忍不住的又轻轻的捏了一下她柔嫩的脸蛋,“回家继续。”
林静晨瞠目,撇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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