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这天然阳光浴。
“不好意思,一时大意就睡过头了。”林静晨睁着睡意惺忪的眼出现在警卫室,笑意淡淡。
陆路见状,更是怒不可遏,“你家三少夺命电话般将我从院里呼来,逼着我立刻放下工作来这里找你,而你呢?睡过头了?你们两人没事吃撑了逗人玩啊。”
“那个陆小姐,其实这些事我们完全可以回到自己的地盘再慢慢讨论。”林静晨笑逐颜开的看向一旁的警卫,“留个底吧,以后她来都不用盘问了。”
“是,徐夫人。”警卫员急忙拿出五官扫描仪,对着陆路便是一照。
没有任何表态,陆路脸色黑沉被林静晨领着带进来别墅。
“你们两夫妻又想干什么?”陆路双手交叉放在身前,一腿搭在另一腿上,显然一副君临天下唯我独尊姿态。
林静晨倒了一杯清茶放在她面前,“我把他奶奶得罪了,他着急赶回去负荆请罪去了。”
“他奶奶?”陆路愕然,他奶奶不是那什么江副理吗?堂堂Z局当家人,得罪了她,这可不是得罪JC院说一句我辞职就可以摆平的。
“他奶奶逼着我签了一份不平等条约,我又逼着他签了一份婚后协议,然后这事曝光了,再然后他就被强行带了回去。”林静晨若有似无的淡然一笑。
陆路嘴角抽搐,“静晨啊,咱们先捋顺捋顺,他奶奶让你签了什么?”
“如果我出轨,无论孩子还是财产,净身出户。”
“这的确像是那般人家能做出的事,可是我们都是知书达理、贤良淑惠的好妻子,怎么会有那种糊涂事发生呢?呵呵,所以然后你就一时气急逼着徐誉毅签了什么?”
林静晨瞧着她灼灼燃烧的一双眼,从沙发的扶手里掏出一张纸递到她面前。
陆路不甚在意的瞥了一眼那上面的条条款款,随即而来脸色越来越暗,眉宇间越来越拧,最后,苦笑着放下。
“这禁事对一个男人而言本就是一大噩梦,你竟然还这么狠,想着要绝了他的后半辈子‘幸’福,他奶奶生气是应该的。”
“如果你的小易同志这么对待你,你也甘愿忍气吞声随便他欺负?”林静晨目色不动,只是冷静的打量着对面的她。
陆路浅笑,“他倒是敢。”
“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如果小易回来了,却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你还会这么对待他?”林静晨问道。
陆路神色一摒,怵了怵,笑道:“什么叫做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他倒是想变,就看我给不给他机会改变。”
“陆路,这世界里没有什么人不会改变,只是有些人会身不由己的改变。”
“静晨,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陆路起身坐在她身边,担忧的伸手轻抚过她的额头,“是不是徐誉毅对你做了什么事?”
林静晨拂开她的手,眉头微皱,“没事,就是在想最近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事情越来越乱,为什么越来越痛苦了?”
“那些都不是我们的错。”陆路轻靠在她肩膀上,“其实这几天我也在想很多事,自从陈子轩和江媚的报复开始,我们的世界都乱套了,包括徐誉毅,包括易君贤,包括我们身边的所有事与物。”
“陆路,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寺庙酬酬神?”
“你有这么迷信?”
“我只是未雨绸缪,聊胜于无,总比忧心忡忡凡事不安。”
陆路语塞,无可奈何的长叹一声,“幸好你嫁了一个正常人,否则我真的会认为这个世界玄幻了。”
“陆路,今晚我们一起睡吧。”林静晨上前揽腰抱紧陆路,依偎在她怀中,偷笑道。
陆路脸色微微发烫,“你确定徐三少不会突然跑回来?”
今夜,月光沉沉,偶尔天边闪烁一两颗暗沉的星光,却在下一刻仍被乌云遮蔽,天色黑沉,一片漆黑。
境外,徐誉毅连夜被送往基地,在飞机上他想过很多理由说服自己,可惜当事实摆在眼前时,他才发现一切都不是梦境,不是自己醒来就可以否认的事实。
“目前已经确认易君贤同志阵亡了。”交接任务的是接替易君贤成为暂替负责人的‘老板’,他们称为‘豹子’。
徐誉毅简易的看了一遍任务名单上陈列的一字一句,眉头紧锁,最后微微闭上双眼。
豹子双手奉上易君贤生前剩下的物品,一块手机,还有一封每个人出行任务时必须写下的遗书。
徐誉毅摩挲着手机上那几个数字,没有按下,也没有开机,只是神色冷然的盯着漆黑的屏幕上倒映的自己的影子,画面中的人,为何这般陌生?
“我死后只求将我的骨灰洒向祖国的方向,任凭秋风吹过,只希望它能带着我回家。今晚,任务发配了,身为第一狙击手,我知道自己身居要位,可是我还是自私的想起了那个逼我结婚的女人,她说过只要我们结婚了,三少以后见我也会唤一声姐夫,呵呵,好异想天开的一个想法啊,可是我答应了,三十年的孤独寂寞,就凭着那么一个夜晚最终被焚烧殆尽,我渴望这样的平静,我真的好渴望每天醒来见到的她微微淡笑的容颜,渴望入睡后是她酥软香甜的呼吸,我渴望着……”
“虽说是遗书,但我希望它能陪着我一起消失,我是个男人,刚毅坚强的男人,怎可像个小女一样被儿女情长牵挂,人都说感情是一杯催化剂,会腐朽自己的神经,然后痴迷如颠,却是甘之以蚀,很矛盾的想法,真的很矛盾……”
“没有由来,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告诉我,小易的行踪是怎么被发现的?”徐誉毅放下那封没有署名的遗书,狠狠的攥紧在手中。
豹子沉默,低下头。
“说啊。”徐誉毅怒吼。
豹子一愣,抬起头轻声说道:“是内贼。”
“人呢?”徐誉毅起身。
豹子退后一步,“昨日凌晨,死亡了。”
“这么重要的一个人你们也能让他死了?”
“三少——”豹子踉跄两步,本打算转身离开,却被一股蛮劲紧紧的扣住。
电光火石之间,徐誉毅不由分说的将豹子扣在身下,两指锁喉,将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豹子一动不动,神色仓惶。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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