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要回自己的车钥匙,水中文和助理两个人,到附近的商店里,购买了一箱酸奶,一箱果汁,徒步前往薛从良的家中。
这一分钱没搞到,反而把自己的钱也搭进去了,这干什么玩意儿呀!水中文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心中很是不忿。
水老师,你不是经常说,有得必有失吗?这就不就失去了一次吗?何况,您在城里边,吓唬那些有钱人,一次都是十万二十万的,何必在乎这两个小钱呢?助理试图宽慰这水中文。
你说的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不是你的钱,你当然不心疼了的,花的是老子的钱,你净说些风凉话,一边凉快去。水中文说。
水老师,你要是不让我去,这两个箱子,您可就得自己拎了,多少也有三十多斤重啊。助理举了举手里的箱子,左手一箱酸奶,右手是一箱果汁。
水中文看了看这两个箱子,激动地用手指了指助理,无可奈何地继续向前走。
薛医生啊,我们来呢,不是看病,也不是要钱的,您看,您从我们那里拿走的东西,是不是该还给我了。水中文到了薛从良的诊所,把礼物往屋里一放,有些惭愧地说道。
薛从良很纳闷,自己没拿什么东西啊,这人怎么突然这么客气地来了。刚才在村委大院里,那牛逼哄哄的,现在突然便得低三下四了。真是令人无法接受。
水记者,您这是干嘛呀?我还得给您钱呢?您怎么突然过来了,还拎着这么多的东西?薛从良很是疑惑。
哦。哦,是这样的,您刚才去村委大院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串钥匙呢?钥匙。您想起来了吗?水中文满脸堆笑。
钥匙,钥匙我倒是有啊。薛从良摸了一把口袋,口袋里哗啦哗啦的响,是钥匙的声音。
水中文突然心中一喜。果然啊,钥匙真的在他这里:那您还是还给我的吧,我急用。
薛从良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是一串大门上的钥匙:这钥匙,是我家大门的上的钥匙,你急用什么?
水中文一看,顿时晕倒,原来,说了半天。不是自己车子上的钥匙。
钥匙。我倒是见到了一串。是我在地上捡到的!两个人正说话间,忽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杜海洋从另一个房间,走了出来。
哎哟喂。杜大记者,您可出来了。我的钥匙丢了,可把我给急坏了。水中文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的,立刻走了的上去,又是作揖,又是鞠躬的,就差给杜海洋跪下了。
你别急,你怎么知道,我这钥匙,就是你的呢?杜海洋问道。
这,我是猜测的……水中文被杜海洋问住了。
那么着急找你的车钥匙干嘛呢?想要跑了吗?我们的账,还没算清楚呢?你就想要不辞而别吗?杜海洋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串钥匙。
水中文一看,果然是自己的车子钥匙,上去就想把车钥匙夺过来,但是,被杜海洋一转身,闪了过去。
杜记者,我们还有采访任务,想要早点出发呢!水中文说道。
出发?那怎么行?你可是省里大报的记者,我们村里的人,还要准备夹道欢送您呢?何况,您还没有给我们的村支书道别呢,就这么走了吗?杜海洋盯着水中文,把水中文盯得两腿直打颤。
这……这,夹道欢送,就不必了吧,您把薛支书叫过来,我和他直接告别就是了……水中文可不是吃素的,他知道,自己在这里住的这几天,吃住行,都是薛支书掏的腰包,看来,自己不把这些钱交出来的,是走不了的了。
水中文落难至此,让薛从良又有些心软了。
薛从良把杜海洋叫到一边:杜记者,我看算了吧,这人看着也挺可怜的,我们还是放他一马吧,让他赶紧离开。
不行,这种人,一定要让他尝尝厉害,要不然,这类人活得太潇洒了,你别管了,这事交给我了,你去把薛支书叫过来就行了。杜海洋给薛从良说道。
水中文趁着杜海洋和薛从良的说话的时候,看了看外边,只见,外边站了五六个人,都是男人们,有年轻的,有年长的,看得水中文心惊肉跳的,没想到,自己来骗人,反而被打劫了。真是天下奇谈。
他并不知道,其实,这五六个人,是来附近村上,来看病人。现在,水中文精神紧张,看什么都草木皆兵。
薛支书来了之后,几个人又见面了。
这次,水中文知道的,自己不交出那一千二百多元的捐款,看来,是走不掉了。
他很有自知之明,走到人少的地方,掏出来自己 的钱包,从中数了一千三百块钱的,有些沮丧地把钱交给薛支书:薛书记,这是我刚来的时候,你请我们住宿吃饭的费用,我们下来采访,保证不拿你们一针一线一毛钱,现在,我们要走了,一是来给你们道个别,而是归还您的钱。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你们下来采访……薛汉中还没说完,钱就被杜海洋一把抢了过去。
好了,别说了,我们送你离开。杜海洋示意薛汉中和薛从良一起去夹道欢送。
不,不必了,我们自己离开就行的了,不麻烦你们了。水中文说道,他的心里,窝了一团火,但是,却不敢发泄出来,他还惦记着那个微波炉,试图捞走最后一样东西。
但是,杜海洋不给他钥匙,他只能跟着杜海洋一起走了。
几个人重新回到村委大院,水中文的车,早已经收拾停当了。
大家就不用送了吧,我们就此别过。水中文把期待的目光,放在杜海洋的身上。
杜海洋伸头看了看,车厢里的东西,车里装的,都是水中文自己携带的摄像器材,并没有其他东西。
好,你可以走了的。杜海洋把车子要是,扔给来水中文,水中文反应敏捷,像只猴子似的,立刻接住了自己的钥匙。
一句话都没有说,偷偷钻进了车子里。
薛大叔,薛大哥,杜大姐,我们走了,你们保重。助理还在和薛汉中寒暄。
我靠,他妈的你赶紧上车呀,还说他妈的什么话!水中文早已经怒不可遏了。
那个助理刚上车,只听得一阵车轮摩擦地面撕裂声,这辆轿车,像是离玄之箭一样,窜出来村委大院。
这个时候,只有轿车的怒吼,才能够表达水中文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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