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唤了。
你你……你什么?李美玉那双美丽的眼睛,看着薛从良红扑扑的脸。
我……我在给你洗胸罩啊……薛从良竟然不知从哪里说起,早上我过来的时候,把你的这个弄脏了……
你怎么会把我的……弄脏了呢?李美玉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但是又很好奇薛从良怎么和自己的胸罩扯上关系。
你的这个挂在哪里,我从下经过,把它碰脏了呗!薛从良说。
我的那个挂了那么高,你怎么会碰到它呢?李美玉是个伶牙俐齿的女孩,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不可。
是这样的,我给牛灌药,不小心把药溅上去了,心里过意不去,就回来帮你洗了。薛从良支支吾吾地说。
不对呀,如果是你说的那样,洗胸罩这事,应该是我干娘啊,怎么麻烦您亲自来洗呢?而且,还是在没人的时候,自己一个人跑回来洗?李美玉的脑子并不笨,她好像看出了什么。
我,我嘴巴笨,说不过你,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薛从良理屈词穷,但是他不愿说出真相。
哦……我知道了!李美玉眨巴着眼睛,看着薛从良通红的脸。
你知道了什么?薛从良问。
我知道了你知道的啊!你们男人真是全都是se狼……李美玉看了看周围,见没有人,对薛从良说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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