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消失。但是,现在,完全没有时间来冲洗了。厕所里已经听到了二婶的咳嗽声,还有提裤子的声音,看来,她马上就要出来了。
退后两步,薛从良像刚才一样,站在水池旁边配药。薛从良扭头看了看牛棚里的牛,那头牛刚才全程目睹了薛从良的卑鄙行为。现在嘴里正叼着一根麦秆,悠闲而得意地咀嚼着。
看什么看?没见过摸美女?去!薛从良朝着那头牛,低低地吼了一声,这头牛像是通了人xing一般,退后了一步,有些得意地踢了踢后腿。
良子呀,你配药配好了没有,二婶今天要去地里割麦子,你得快点了。二婶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给薛从良说话。
还好,二婶完全没有注意到晾衣绳上的胸罩。其实,对于女人们来说,这东西已经是见惯不怪的了,只有像薛从良这样的瓜瓜娃,才会对这东西,如此的上心。
但是,如何找时间把那个手印去掉,让薛从良有些伤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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