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老婆当时家庭条件也不错,我确实也曾经考虑过跟她交往的事情。不过,我知道她的家庭条件好,父亲又很能干,在当地比较知名,属于高收入的人群一类,要是真的交往她的父母不一定会看得上我。
当时的条件比较艰苦,我们家离学校有差不多10里路程,我们每天早上早早的赶路上学,下午放学后徒步回家。
老婆家住我家和学校中间,差不多比我近一半的路程。
由于是同班,我们常常一路上学、一路放学回家,几乎是形影不离。
所以说,我和老婆或许说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
记得,中午我自己带着饭盒到伙食团去蒸饭,她则每天中午回家吃饭。很多时候,我们走在一起,她不是帮我背书包,就是去帮我蒸饭。好像在她的面前,那个时候我就有大男子主义思想和开始依赖她了。
现在想来,是不是上天专门安排她来照顾我的也不一定。
或许,这也是缘分吧!就是天意吧!
上初中二年级的时候,老婆辍学了,跟随南下务工大军到了广州。
说实话,她走了后很长一段时间我真不习惯,总觉得心里少了什么,生活中缺少了一个人似的,总有点牵心挂肠的感觉。
每次上学放学,就剩下我自己,感觉特别没劲。只要走到她家门口,就会想起她,经常希望在她之前打猪草的地方、洗衣服的地方能够看到她。
这种感觉确实多次有过,也无法忘记,记忆非常深刻。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这种感觉才慢慢淡化。但是,她却一直在我心中!
不过,这是后话。关于我是否继续读书的事情还得继续。
最后,我读书的问题在亲戚朋友的劝说下,我被弄到离家几十公里远的大姨家所在的街道上去复读初中。
大姨家哥哥、姐姐比较多,可以很好的照顾我。不方便的主要是有点远,而且中间隔了一条渠江大河。
我们常说隔河千里,所以别人都笑话我是千里求学去了。
虽然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之前同学之间的交流还是保持,要么书信往来,要么同学们约定时间见见面,互相倾诉倾诉、关心关心。
在那里上学期间,我有时住在大姨家,有时住学校,比较自由。
就我的学习成绩来讲,其实,我的成绩并不好差,只是英语成绩不好,除了英语外,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在上学期间,大姨一家人对我特别好,让我对他们终生难忘。
所以,后来我长大成年之后经常去看望大姨一家人,对他们特别感激。
前些年,大姨病了我去的时间更多,在心里大姨就跟我的母亲一样亲。
大姨后来病逝了,我很伤心,一直怀念着她(写到这里时,我又怀念大姨了,泪水正随着我的思绪也在敲打着键盘)。
那时,大姨父是一个社长,社里了订了好多的报刊、杂志。
周末我要是不回家,就去大姨家拿些报纸到学校里抽空看看,一来可以增长知识,二来可以开阔眼界。所以,我一直相信眼界决定境界,眼界决定高度!
有时,我即便是回老家也要去拿几张报纸看看,丰富我的课余生活。
或许,正是那个时候喜欢阅读《演讲与口才》杂志和这些报刊、杂志,让我早早的培养成了良好的阅读习惯,这个好习惯我至今仍然保持着。
记得有一天,我在大姨家看报纸时在《人民日报》上看到一个招生广告,是海南省的一个函授学院的招生广告。广告上说,该学院招收高中或中专以上学历的学员,如果自己认为没有高中或中专学历,愿意吃苦,勤奋好学的有志青年也可报名入学,不需要入学考试。
我从该招生广告中看到,在招收的专业中有法律专业,广告上说毕业后可以参加律师考试,考取律师资格当律师,还可以由学院推荐就业。
看到这一个广告,我就象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激动不已,高兴之极,至少是通宵未眠。我在没有与任何人商量的情况下,就把我欲报名入学的想法用书信的方式与海南省南亚函授学院取得了联系。
很快,有了消息,学院同意我报名入学,并给我寄来了录取通知书。
要说的话,这或许才算是真正的千里求学呢!当然,正是这一千里求学的经历,再次为我从专业上奠定了担当律师重任,从事律师执业道路的坚实基础。
总之,我当时获得这一消息后那是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的,拿着录取通知书到处游说,希望得到支持。
事实上,并不是那么简单。因为当时函授学习,还是大专学历,在农村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至少在我们那个地方是这样的。
无论如何,我非常想读这个学校,想通过函授的方法自学成才。
有人总结说,父亲决定起点,自身决定过程,老婆决定终点。我支持这一说法,对此也有着另一番理解。
的确,在这方面父亲自学成才的经历和事实给我莫大的鼓舞,起到了很好的榜样作用,我的起点或许真的就应当是从父亲给我的启发上和榜样作用上开始的。
父亲出生在新中国成立之前,那个时候还没有解放,一个农村孩子想要上学你说有多么困难。父亲求学的经历在他无数次的教化中早已在我的脑海里根深蒂固,永不磨灭了。
可是,我还是一个孩子,我哪里有钱报名呢?
拿到入学通知书,我一筹莫展,根本想不到办法。
最后,我决定回家跟母亲说说我的想法,想办法让她拿钱给我报名去函授法律专业,告诉她我向往律师,希望自己经后成为一名律师。
起初,母亲根本不同意,我反复的给母亲说好话,并表示如果不能去函授我会一辈子痛苦,母亲不知道这是不是一条成才、成功之路,她确实也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来让我去函授学习。
在我无数次的解释、哀求之下,母亲才同意我自己给父亲写信,说出我的想法。征求一下父亲的意见,看看他是什么样的想法。
为了能参加函授,我立即给父亲写信。还好父亲说只要母亲同意,我就可以去上函授,不过父亲要求这个学费要我自己出,现在他们帮我垫钱,以后要还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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