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市长,请你自重!张嫂,送客!”
不了解顾陈远的人,必定认为顾陈远蛮横无理,安若兮却是知道他如此这般必然是有原因的!
脑中思虑一闪,安若兮惊诧而担忧的看着顾陈远,难道他的身世曝光了!如果真是这样,一前一后出来,两人脸色都是异常,是不是说明二人正式敌对了!
毕竟是父子,即使没有养恩,生恩还是有的。安若兮沉默了一阵,眼光在怒目对视的二人之间徘徊,最终是扯了扯顾陈远的手臂:“洛,别这样。”
对于安若兮的动作,顾陈远全然视若不见,看着孟子理只是一味的冷笑:“孟大市长,你的为人一贯如此么?”
“顾先生,这件事情,我想还是跟当事人说比较好!”孟子理居然脸色一禀,看向顾陈远的眼神中竟有几分威胁的意味。然后转头看向安若兮,眼神变得复杂。
呃,这又关我什么事!
安若兮不自主的往后微微退了一步,总觉得孟子理看她的眼神很是怪异复杂!
孟子理却继续道:“安安,孟叔叔……”
“人在做,天在看。孟子理,做人可不能这般自私,不然会遭报应的!”顾陈远脸色铁青,根本不带孟子理把话说完,竟将安若兮护到身后,一字一顿着从牙关里咬出这些字来:“孟子理,你最好想清楚了!”
简直就是盛怒中的豹子,顾陈远的语气中的威胁着实让安若兮愣了半晌。
以前,即使是恨。也不会表现得这么明显。这一次到底是为什么!
“洛……”
“乖,你先带若茗上楼去收拾东西,一会儿我们就走。”顾陈远的语气稍稍缓和了。
“可是……”
“上楼去,你听不懂我的话么!”这一声却是满是怒气的。
看到安若兮一下子煞白的脸色。顾陈远心疼不已的。他不想这样,可是他能让安若兮留在这里么?不能,绝对不能!
“若茗,跟你姐姐上楼去,快点!”
身后是安若兮沉重而迟疑的脚步声,身前是孟子理郁结而期待的眼神。
该死!此时此刻。顾陈远冷若冰霜的脸上已经满是戾气,他觉得从未像现在这般盛怒过。
在以前,总认为孟子理仅仅是沉迷权势,不想竟是如此的卑鄙无耻!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将孟子理,还有他那该死的儿子,碎尸万段!真是骨子里的肮脏基因在遗传,这对父子就肮脏到一块儿去了!
刚刚就在书房里——
“顾先生,这件事情的确是犬子不对,但是他还年轻。”孟子理看着与他远远相对的顾陈远。很是艰难,将话在心里盘旋了许久才开了口:“每个人都有被原谅一次的机会,所以还请……您……高抬贵手!”
所来为何事?当然是孟星辰的事情!
呵,高抬贵手!
“你就认定这件事情是我做的?”居然特意为这事来请求他的原谅,那么他算什么?安若兮又算什么?这个自私的男人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情给给他们带来了多大的悲痛!
当年因为这件事情。他们几乎到了不可恢复的地步。要不是那一次以生命为筹码,安若兮这个别扭的小女人怕是永远不会留在他身边的。
“请体谅我做父亲的心!”见顾陈远面色微沉,孟子理自知理亏,陪笑着。
说实话,要他堂堂一市之长这般赔笑的人真没几个,可眼下他不得不这么做。
昨晚上接到老部下警察局副局的电话,说是有人告发他的儿子,还是奸污之事!孟子理当然是不相信的,可是对方说得有鼻子有眼,不仅将录音证据播放给他听了。而且说出了受害人的名字。
安若兮!
他是打死也不相信的,可是回忆安若兮出国前与孟星辰的相处,他还是发现两个孩子之间已经接近陌路。难道是真的!抱着一丝侥幸心里,孟子理询问了孟星辰,不想孟星辰居然毫不掩饰、甚至不以为然的承认了。
“啪——”
逆子!孟子理当即就是一巴掌。可是再怎么恨铁不成钢,他还是和李瑞丽一夜无眠,这不,今天一大早就来到顾陈远这里了。因为老部下虽保密举报人的姓名,但还是透露说此人是商界举足轻重的后起之秀。
后起之秀,不就是顾陈远了么!
唉,同样是自己的儿子,为什么差距竟然是这么大呢!
孟子理看向顾陈远的眼光愈加的慈爱与欣赏,可是这样的表情落在顾陈远眼里就变了味。
——为了孟星辰,你孟大市长还真是舍得面子!
“其实,我倒也是为安安着想,毕竟是个女孩子,这件事情关乎名节,所以……”
真是够恶心的!
顾陈远觉得这张伪善的脸上快爬出恶蛆了!口口声声为了安若兮着想,却也只是为了孟星辰开脱罢了。
“孟大市长真是个好父亲,绝世好父亲!”顾陈远怒极反笑,看向孟子理的眼光几乎要将他洞穿。
虽然久居官场,而且来之前做好了一切准备,但是顾陈远犀利的目光,那句颇有意味的“好父亲”,更是让他浑身不自在。
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孟子理用余光打量了顾陈远。顾陈远坐在书桌前,一阵风吹起窗帘,挡住窗外的阳光,在他的脸上投下一层阴影。而在这阴影里,顾陈远的脸上明显的是戏谑之意。
几乎是瞬间,孟子理脑中闪现一个念头,顾陈远是在看他的笑话,并乐于看他的笑话!
“顾先生,真的要麻烦您高抬贵手,如果罪名成立。星辰这一辈子就毁了。”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孟子理缓和了情绪:“他一直是个好孩子,这件事情只是一时糊涂!”
本是大打亲情牌的。可是得来的却是顾陈远的一阵大笑,这笑声格外刺耳,震得孟子理头昏脑胀,觉得血压“蹭蹭蹭”升高。
“一时糊涂,好一个一时糊涂,哈哈哈——”顾陈远推开身边的椅子。椅子与地板摩擦,发出侧耳的摩擦声:“要怎么才算是不糊涂!”
一时糊涂!怕也只有孟子理说得出来了吧!
难道在他看来,玷污了一个女人的名节,一句“糊涂”就可以推卸责任了!他到底知不知道,名节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多么重要。当年就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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