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陈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6点了,入秋后天黑得比较早,他远远地看见别墅里一片漆黑。疑惑间打开门,却吓了一跳。此时的安若兮还陷在自己的忧虑中,她眯着眼睛蜷缩在沙发的一角,似睡非睡,任由电视机的光打在脸上。当发觉到有人将她抱起时,一阵警醒,可是看到是顾陈远时又再次闭上了眼睛。一下午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可是她觉得自己很累很累!
“怎么了?还没有恢复吗?”
顾陈远的温柔让安若兮心里一揪,转动了几下眸子,居然闭着眼睛流下泪来。顾陈远也没有想到,自己就这么一问,安若兮居然会流下泪来!他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安若兮躲闪着将头埋到了他的胸前,可是那浸在胸前的眼泪就这样渗入皮肤,一直灼烧到他的心里。他开始反省自己,也许自己做得太过了,可是他真的无法克制自己,她是那么美好,怎么品尝也不够。即便是这样,他昨晚还是冲了两次冷水澡。顾陈远有些苦恼的一笑,自己怎么就像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了!
“若若,对不起!我……”
“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会上瘾的,而且戒不掉!”安若兮情不自禁的说下这番话时,她自己都震惊了,更不用说顾陈远。
顾陈远觉得所有的担忧都瞬间消散了,他笑得有些傻,可是笑得幸福。他宠溺的将安若兮往怀里再次收紧,在她耳畔道:“你本身就是一种毒,我已经无药可救了!”
世上没有比这个更动人的情话了,安若兮主动的勾起顾陈远的脖子,印上一个热切而悠长的吻。
当安若兮的五脏庙再次响起时,是顾陈远和安若兮滚上床单时。顾陈远回来就是为了陪安若兮吃晚饭的,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个小妖精将他蛊惑得晕头转向,**已起的他只得狠狠地在安若兮唇上一阵吮吸,可最后还是得无奈起身,因为安若兮的五脏庙真的闹得很凶。
二人无奈相视,终于都“噗嗤”笑出声来。顾陈远摸摸安若兮的肚子不悦的说道:“先去喂饱你,等会儿再来喂我!”话似乎不错,可是结合顾陈远**裸的眼神和眼下的情形,这话就完全变了味。安若兮红着脸一阵粉拳伺候。
顾陈远依旧将车停在上次那个药膳馆,套用他的话来说,这全是因为安若兮“体质太弱,要好好补补”。安若兮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眼神里却是万种风情。她虽是第二次来,但是之前压根没心情观察这家药膳馆。这次她好心情骨碌碌转着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陈记药膳馆”,呵呵,这个名字起的真没有水准,但是倒与这古色古香的装饰很切合。依旧是上次的包厢,古朴的藤椅,典雅的瓷器,精致的雕花,安若兮刚踏进去就觉得有了穿越的错觉。
“来一份枸杞黄精炖白鸽,一份芪烧活鱼,一份西洋参甲鱼汤,一份……”顾陈远一连点了好些药膳,安若兮是不懂啦,只是认真的听着,却在服务员意味深长的看了自己一眼后感觉不对劲。
“刚刚那些都是滋阴养肾的,你消耗太多!”看到安若兮探究的眼神,顾陈远淡淡一笑道。
如此一来安若兮算是明白了,什么意思?意思是纵欲过度呗!难怪服务员的眼神那么怪异。可是是我想的吗?我也不愿意纵欲过度!干嘛那么看我啊!接下来每每接触到服务员的眼神时,她总觉得人家在嘲讽她,吃得有些食不知味,好在顾陈远察言观色的本事不赖,很快将服务员打发了出去。
客服务员走了还没有十分钟,包厢的门开了。一个身影风风火火闯了进来:“老大,今儿个又带女人来了?”
顾陈远不仅连身都没起,还按住了将要起身的安若兮。不咸不淡的来了句:“你怎么来了?”
来人是个二十五六岁的男人,他也不在意顾陈远的扑克脸,自来熟的一屁股坐下,扫了一眼桌子上的菜式,“呵呵”一笑,一脸探究的说道:“滋养补肾,嫂嫂要大补啊!”待安若兮抬起头来,又连连惊怪道:“这次的嫂子怎么跟上次那个不一样?”
安若兮看了一眼依旧一脸冷漠的顾陈远,她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因为顾陈远以前有很多女人她是知道的,既然自己都给了他,还去计较什么。安若兮努力地告诉自己不要计较不要计较,可是脸上的微笑还是僵硬了。她低下头喝了一口汤,却觉得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吞咽间一阵生疼。
顾陈远看了看面色僵硬的安若兮,不由得一阵扶额,他担心的就是这个。
眼前的男人叫陈记,就是“陈记药膳坊”的陈记,和季明铎一样,在被收养之前与顾陈远曾经在同一家孤儿院,三个霸王被称为“孤儿院三恶霸”。
其实在顾陈远看来自己是有点冤枉的,他虽然经常性的霸占厨房,浪费孤儿院一天甚至几天的食材,但是其他什么的倒还真没怎么做过。这个陈记呢,就不一样了,用季明铎的话说“这小子从小就一长舌夫”,不仅喜欢搬弄是非,而且圆谎圆的天衣无缝,或许应了那句“三岁看八十”,这小子现在成了全国最大的媒体公司“星空”的顾问;至于季明铎呢,小时候“正义感”太强——自认为的正义,但更多时候因为一个棒棒糖之类的东西违背原则,现在呢,他是一名很出名的律师,至于出名到什么程度,但看b国摆脱丑闻的总统的律师团就知道,他是整个律师团的核心。
陈记看了一眼顾陈远几乎要洞穿他的目光,连忙悻悻的解释道:“不不不,跟以前带过来的嫂子一样,一模一样!”好吧,越解释越糟,陈记看了眼面色越来越冷的顾陈远耸耸肩跑了出去。
“你知道的,以前我身边不缺女人。”顾陈远觉得有些话要说清楚,不然这个一根筋的丫头会活活撑死。安若兮听了陈记的解释后心里更是堵得慌,爱情这东西可不是说不在乎就不在乎的,可是她又觉得自己计较以前的话又有点太矫情,可是现在呢?越想越闹心,她只得用食物堵住自己的嘴巴。
“那些女人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问题,仅此而已!”顾陈远躲过安若兮的筷子,将她的脸扳向自己,很认真的说道:“可是现在我认定了你,而从今以后,我的女人也只会是你!”
这是顾陈远的承诺!安若兮觉得自己心里暖暖的,许久伸出手来:“不许耍赖,拉钩!”好家伙,一嘴的东西喷了顾陈远一脸。安若兮知道他有洁癖,连忙伸手想为他擦干净,可是伸出去的手却被顾陈远抓住。尾指相勾,拇指相印。
“拉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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