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听得良辰这样一说,玉绮公主却是高兴地一拍手,仿佛被她猜中了一般,很是与有荣焉地笑道。
良辰闻言有丝窘意,实则她可真是不敢称是她自个儿的奇思妙想,这在从前,不说遍地都是也差不多了,凡你能想到的玩偶,就都会能买得到,她不过是想起那些个有趣所以闲暇之余做来玩玩,后想到也算是新奇才拿来送礼,要她就此领了这功,却是受之有愧的。
只她又是没法儿说出口,难不成要跟玉绮公主说,这东西在我从前生活的地方到处都有,我不过是跟着做出来的,这话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得的。
无奈良辰只得笑着点头,并不否认却也没大方承认了,左右也算是她弄出来的,冒领军功也就领了。
良辰姐姐,那你平日里在家里都做些什么?往常也不见你进府来,好似从前听得皇祖母说过,你身子一直不大好,也是今年才好了些的,可是如此?玉绮公主说得高兴,却是又对良辰感兴趣起来,便是回忆着说道。
良辰想许是玉绮公主去太后那里之时,听得太后说起过她,毕竟她是太后很是疼爱的和婉郡主唯一的嫡女,玉绮公主听过也很是寻常。
扭头看了一眼方才被自家九姐的话吸引了便是跑过去看那花篮的九皇子一眼,良辰转回头来笑道:不过是平常看看书做做女红,看看账簿陪陪娘亲,偶尔与要好的姐妹们相聚,还能做些什么,大约大家伙儿都是一样的吧。
只良辰说起来,那做女红一样却是有些故意说得一带而过,生怕这公主也是个擅长女红的,若是来了兴致要看看她的针线,那她可真不知道要怎么做了,要知道虽萧良辰也会女红,可几个月下来,她都很少去动那个,这东西就跟练字读书一样,几个月不动,手都生了。
不过她瞧着,这公主精力如此充沛,这样性子的怕是真难做得下来做女红,只怕比她还更为对那个不感兴趣。
果真,玉绮公主对她那有些心虚轻声说过的做女红却是半点儿兴趣也无,反倒是对她提及的看账簿来了兴致,便是好奇问道:看账簿?看什么账簿?
娘亲陪嫁的铺子,府里事情多,娘有时忙不开便是也会教我看看账簿,学着打理生意,总归日后也是要学的。良辰笑笑,尽量轻描淡写地说道。
如今她打理府里铺子等生意的事,即便是有心外出时大多女扮男装,可到底这事还是知道的多,因而如今也是有许多人都知道,萧家的九小姐如今却是个极通生意的。
只是这事却是也没什么,虽是大家小姐,但大周朝民风开放,小姐们待字闺中之时便是亲自打理日后的陪嫁的不但有,且做得有声有色的还不在少数,不过多是在经商能人辈出的南边儿,京城这边倒是少些,却也不是没有,因而良辰此举也算不得多稀奇。
她却是喜欢这样,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她自认不是什么比众人强的人,不过是想到的事情就要去做罢了,若是在规矩森严的地方,只怕良辰会行事更为谨慎低调些,怕是就不会叫人知道这是她亲自做的了。
如今刚刚好,她不过是在这上头显露出一些个并不会叫人觉得匪夷所思的小小天分罢了,倒是能够为母分忧,能够打理生意,却是要不少人知道,这是个日后能够好生打理家里家外事情的大家小姐,亲事上头却是大大有助的。
她之所以对这个并不大肆张扬,只因着是想着还是要低调些,毕竟她并不指望从这上头谋得什么,不过是想着要将银子多赚一些罢了。
我明白了,你是管着家里的账簿,是以才会可以常常出府,是因着你管得好郡主奖赏于你,可是如此?玉绮公主闻言做恍然大悟状,点点头说道。
良辰莞尔,虽并非是如她所言,可却是也有这其中的干系在内的,毕竟说来也是因着打理生意要巡视铺子要去看看生意做得如此才会总是出府,也是因此才会有了后头的那些个际遇,认识了那些人的。
想到此良辰便是笑道:是有其中的干系在内,不过即便并非如此,娘亲也并不限制我出府,只要不会惹事就好,我还是很守规矩的,从不招惹是非。
良辰说到最后,却是小小地自吹自擂了一番,这话确实不假,虽她的身份在京城里头来说,纵然是比不得公主等人,却是也不必怕了谁的,可她外出行事却向来都是多加小心,并不会招惹是非。
做生意是为求财,她主动揽了这事也还存了为娘亲分忧的心思,自然是要娘亲放心才是的,更何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以她一直行事算得小心。
良辰姐姐并不惹事,可却是会打抱不平的,我听得侍卫说过,良辰姐姐此举算得是侠女了。那厢看过新鲜东西的九皇子闻言,却是插了话道。
说着话便是走了过来,手中并不曾拿了什么东西,那些个小东西瞧着是很有趣,只是他却是想着自个儿身为皇子,无论如何也不好取了这些个东西把玩的,若是叫人知道了,还不知是要怎么说的,虽他不过是个还不足十岁的孩子。
这说来却是很有必要在意的,因而良辰即便方才瞧见他看着那些个东西还算得有兴致,却是没有提及要送给他,想来太后叫人赏赐下来的时候,定然也是不曾送给皇子们的,比起寻常人家的孩子,皇子的教养却是要更为严格的。
鞭子虽不在习武范围内,但拿着也可以,更何况是硕亲王给的,总也是叫皇子可以学来保护自个儿的,这些个小花篮即便是给了他,只怕也不会能够摆在案头柜上,不然会不会被有心之人说是玩物丧志就不得而知了。
自然,像是萧家两个公子那般被妹妹强硬塞过去的就另当别论了,他们如今的年纪,品性早已形成,该是如何便是如何,不比九皇子仍是孩童学习的关键时期,更何况身份也不一样。
再说那还是良辰非得要给的,两个哥哥就是想不要也容不得她们拒绝,良辰当时叫人送去了,还留了话下来,说是下次过去哥哥的院子之时,是定然要看到摆在那里的。
纵观大周朝,如良辰这样跋扈的将哥哥欺负至此的妹妹怕是也不多,不过两个哥哥却也是甘之如饴,一边做出委屈样子,一边瞧着妹妹满是笑容。
玉绮公主在一旁听了,却是难得没有插话,直到良辰跟九皇子说了几句话,觉得她有些反常转头看过去,才发现她正一脸若有所思看着自个儿,便是笑道:公主在想什么?
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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