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的周围御敌,将她保护了起来,虽知晓换了旁人必是会觉得理所当然的,可良辰去不会如此想。
见得花铮听了她的话卸下了担忧,只顾一直关切地瞧着花锦,良辰忍不住又低低开口说道:“这许是只是个开始,以后说不得咱们身处险境之时会不少,到时便不仅仅是瞧着,说不得你的手上也要沾了血。”
良辰声音很轻,却是字字都清晰地传进了花铮的耳朵,只见她身子似乎是微不可察地颤了一颤,随后便是猛地挺直了,转过头来看着小姐坚定道:“若有那一日,奴婢定然不会手软,只因奴婢知道,若是奴婢下不去手,一旦心慈手软,到时候死的就是咱们。”
良辰却是不知今儿个第几次长出了一口气,为着花铮说出来的这番话,事实上,若是花铮表现出来畏惧,良辰也不会有所不满,毕竟经过今儿个这一遭,谁都想象得出前路是有多艰险了。
“你能这样想就好,我虽想叫你们跟在身旁,可却也不想勉强你们。”这可算得是发自肺腑的话了,便是良辰早已打算要放手一搏,终究不会束缚着几个丫头。
花铮闻言却是突然灿烂一笑,手轻轻拉着花锦的,便是道:“小姐放心就是,咱们几个早就有了准备,便是跟着小姐,这些也都是想过的,小姐无需担忧,咱们都知道该如何做的。”
说着又低头瞧了花锦一眼,眼前那好不容易暂时控制住的剑伤仿佛与小姐那日倒下去的样子重叠在一起,刺得她眼睛生疼,用力眨了眨,这才抬头接着说道:“更何况,咱们与他们之间,都是血仇,如何能就算了。”
青州城萧府坐落在有名的咏春巷中,可却是个绝妙的位置,便是在巷尾。
这巷子寻常人只当到了里头便是一条死路了,自是再也走不通了,其实不然,那一道墙不过是虚掩着掩人耳目的,加之旁边做了些个修饰,许久以来,众人都不曾再往里头走过,毕竟是要经过萧府的大门的。
可其实那巷子尽头却是有路的,只有萧家主子及身边的亲近之人才知道,如今良辰等人便是自这隐藏着的入口进了巷子,便是不曾扰了前头的几户。
萧府大门紧闭,待小六子上前叫开门,又与来开门的小厮说了几句之后,大门才开了,几辆马车静静驶入之后,大门便是很快又合上了,仿若从来都没有人来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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