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与老爷子断绝关系。安暖说着抬起头,二舅,这是真的吗?为什么莫仲晖的大伯告诉我,我母亲并不爱我父亲?
沈亦铭眉头微微紧了紧。
二舅,当年的事情您知道多少?我母亲心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沈亦铭抚了抚额,此时此刻她多么想要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她,听她喊一声‘爸爸’,可是他不能自私,也不敢这样冒险。真相对她来说,毕竟是残忍的。
暖暖,你父亲对你好吗?沈亦铭转移话题。
安暖可来劲了,父亲对我很好,他是全世界对我最好的人。
沈亦铭脸色微微沉了沉,有些失落。她和安洪明在一起生活二十年,将来的日子,无论他有多疼他,无论当年他有再多的苦衷,他终究取代不了安洪明在她心中的地位。父亲这位置,永远是属于安洪明的。
暖暖,你先回房休息吧,二舅的书房你可以随时进来,这本相册我就放在抽屉里,想你母亲的时候随时可以过来看看。
安暖点点头。
二舅,您也回房休息吧,现在不早了,您明天一早还得出门。
沈亦铭摆了摆手,淡淡的说道,没事儿,我习惯了,你去休息吧,二舅还想在这里做一会儿。
安暖不知道为什么,沈亦铭突然变得情绪有些低落。
安暖走到门边,沈亦铭突然唤住了她,问道,暖暖,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二舅欺骗了你,可是二舅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会原谅我吗?
安暖笑嘻嘻的说道,如果是善意的谎言,可以原谅。
沈亦铭第二天一早就出门了,安暖陪老爷子吃了个早餐,在家里怎么都待不住了。
老爷子气定神闲的自己跟自己下棋,时不时瞥她一眼,觉得这丫头可爱,心早不知道飞哪里去了,却又不好意思跟他开口。
熬到中午,安暖陪老爷子吃了个午饭,老人家才开口,今天下午我约了个老朋友来家里下棋,你就不用陪我了。
真的不用我陪吗?
这丫头,明明心里在窃喜。
老爷子伸手拍了拍她的头,笑说,我知道你现在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心早就飞到晖子身边去了吧,看到你们小俩口甜蜜着,外公心里也开心,下午去找他吧,外公不介意。
安暖挽着老爷子的手臂撒娇,外公,还是您最疼我。
安暖没有让司机送,司机要去接外公的朋友。自己开车去shine,安暖万万没想到她会在路上被人拦下。
以为是抢劫,她想着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他们,然而,他们的目的不是钱,而是冲着安暖来的。
车上下来三五个男人,安暖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被他们毫不费力的请上了车。
你们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安暖故作镇定的问,此时此刻,她心里在胡思乱想,如果就这样死了,莫仲晖该怎么办。
有人回答她,放心吧,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就是有人想见你,出钱让我们带你去见她。
安暖稍稍放松了些。
车子最终停在了高级会所门口,以前在这里与莫平江见过面。
安暖心想是莫平江,可是莫平江没有必要这么神秘。
几个人把她带到了顶层,果然是与莫平江见面的那个房间。
然而,房间里头的那个人却是莫白灵。
莫白灵付了钱给那几人,那些人都离开了。
安暖,现在见你一面可还真是不简单,你看我花了两万块才见到你。
安暖微微皱了皱眉,努力挤出一丝笑,道,您想见我其实没有必要找那些人。
当然需要,不然我怎么能见到你了,我们家晖子可是把你保护得很好,不让你接我们的电话。甚至为了你,连他姑父的安危都不顾了。
安暖眉头蹙得更紧了。
安暖,我今天来找你,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我需要你的帮助,我恳求你帮我求求你二舅,让他放过我老公,我老公是无辜的,他无缘无故成了政治的牺牲品。只要你帮了我这一次,我以后一定全力支持你和晖子在一起。
莫白灵态度突然软下来,安暖倒有些意外。
咬了咬唇,她低低的说道,对不起,政治上的事情我不懂,我没有办法跟我二舅开口。而且我二舅也决不会听我的,希望您不要为难我。
你二舅这么疼你,怎么可能不听你的。莫白灵语气突然变得有些阴阳怪气,沈亦铭最疼的就是你了,你在他面前说一句,他还不乖乖的听话。
安暖不悦的皱眉,您不要说这种话。
我说错了吗?沈亦铭疼你那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他老婆,他儿子,他都没这么宠过。
你什么意思!安暖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莫白灵冷笑,安暖,在我面前还装傻吗?沈亦铭跟你母亲沈亦茹那点破事,圈子里谁不知道。
安暖心口一紧,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大概没有人敢在你面前说沈亦茹的事吧,你母亲就是个狐媚的妖精,凭借着几分姿色到处勾引男人,跟我大哥有婚约的同时,跟你二舅不清不楚。后来又勾引我弟弟,被我大哥和你二舅捉奸在床。你以为你母亲真的是为爱私奔,告诉你,你父亲只是她的工具。当年做出那种丑事,我大哥取消了婚约,为了掩人耳目,你外公才会跟你母亲断绝关系,把她送走。你以为你真是安洪明的女儿,你不知道是谁的种呢,指不定还是我弟弟莫平山的种!不然你二舅,我弟弟莫平山,要那样反对你们在一起!
那一瞬间,安暖大脑一片空白,她蹲下身,耳朵‘轰——’的一声,听不到任何声音,心里一阵恶心。
怎么,我说的这些你不信?
莫白灵再次开口,并不打算放过她。
安暖,即便你不是我弟弟莫平山的种,也有可能是我大哥莫平江的种,总之无论是谁的,你跟晖子都是兄妹。或者更变态些,你是你二舅的种,你母亲和你二舅**生下了你,不过这种可能性倒是很小,毕竟你生得如此正常。
安暖蹲在地上,双手紧紧捂着耳朵,求你不要再说了,我求你不要说。
我为什么不说?我老公没了,我的家散了,我一无所有了,我还有什么好畏惧的。安暖,我今天敢把你弄过来,我就已经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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