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味的只能拿来洗衣服的东西,想来云二公子也不会感兴趣,所以,邱晨也就实话实说道:资金到位后,先要买地皮,盖厂房,嗯,正式生产,怎么也得一个月以后了。
云二公子有些失望地点点头,也就不再说这个话题,接过小厮递来的马缰,翻身上马,又在马背上拱手与廖文清、邱晨辞过,在众护卫、小厮的簇拥下,呼啸去了。
廖文清的小厮**没药,这会儿不知从哪里过来,一见邱晨都露出一脸的惊讶,随即都赶着上前请安问好,邱晨也笑着打了招呼。
和云家、廖家谈妥了肥皂合作生意,邱晨自然不需要再购买铺子。
廖文清提出去百味居吃饭,邱晨也没推辞,爽快地带着孩子们去了。
百味居不愧是安阳府最大的酒楼,上下五层的木制楼房,在整个安阳城也是最高的建筑了,哦除了那座铁塔外。
廖文清想必是常来常往的,与那百味居掌柜熟识的很,直接要了五层顶楼。其他人还罢了,倒是把俊言俊章阿福阿满几个小的欢喜的不行,跑上五楼后,就直奔沿街的围栏处,小心翼翼地扶着围栏往远处往楼下看着,一张张小脸兴奋的通红,让邱晨又是欢喜又是担心,连忙让俊文上前看护着,廖文清也打发**没药去照顾着,邱晨这略略放了心。
一顿饭自然是珍馐佳肴摆满桌,俊文还罢了,俊言俊章阿福阿满刚刚在茶楼喝茶吃点心的,肚子并不饿,对这满桌珍馐也都没吃多少。邱晨也吃的很随意,爱吃的也不过多吃一两口,倒是廖文清不时地夹菜给她,一边介绍着菜肴的食料来源……邱晨含笑听着,并没有大惊小怪。
现代人的餐桌早就打破了地域限制,只要有条件,一张桌子上完全可以摆上七大洲四大洋的各种特产,这些传统菜肴自然更是不在话下。邱晨虽说很多没吃多,但总在电视网络上见过,故而并不新奇。
廖文清只觉得林娘子本就该如此,满眼里都是好的。倒是**、没药两个小厮在旁边看的暗暗吃惊,这位林娘子表现的如此淡定,是无知无觉,还是懂却根本不在意啊?不管怎么说,这都不像是一名山村里走出来的农家妇人该有的见识啊!
一顿饭吃下来,虽无多热闹欢畅,却也算是茶足饭饱,宾主尽欢。
几人吃饱,廖文清挥挥手,把几个没怎么吃的菜肴让**没药带着下去吃饭,其他的让酒楼伙计撤了下去,又换了上好的雨前龙井上来。
邱晨端着茶杯,垂着眼看着汤碧色青的茶水,欣赏着幼嫩的茶芽儿在杯中载浮载沉,鼻端自然也馥郁着淡而悠远的茶香,好一会儿,才抬起眼来,看向廖文清道:既然,与云二公子合伙做生意,不知云家老太君寿辰,我送些什么寿礼适宜?
廖文清不以为意地挥挥手道:寿礼我已经备下了,到时候,只在礼单上注明是廖林两家一起送的就成了。
邱晨摇摇头道:虽说生意合作,但这寿礼却不能如此。
廖文清见她反对,还想说些什么话劝慰,却被邱晨直接挥手止住。她垂着眼睛又略略思忖了片刻,方才开口道:我们三家合作生意,我代表的就是林家,更何况,今后,林家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要用上云家呢!
不是说不定,是一定会用上!因为,她之所以进府城寻求和云家合作,本就是想着用云家来抵制那个什么同知三公子的。
有些自失地笑笑,邱晨摆手道:罢了,这事儿我自己盘算一下吧。索性,林家也不是什么重要家族,这份礼送过去也不过是尽一份心意罢了!
看着林家娘子脸上淡淡的寂寥之色,廖文清不自禁地握紧了手,心下怜惜,却只有深深的无力。
廖家也不过是商户,能拿得出手的只有那些用金银买来的东西……还是林家娘子看的透彻,云家老夫人过寿,他们这些商户上门贺寿,不过是边缘人员,人家真正看重招待的始终只有那些官宦人家。
一顿饭吃的很是和谐温馨,即使最后这个话题稍稍有些败兴,也很快就被邱晨和廖文清默契地掀过去了。
吃过午饭,俊言俊章和阿福阿满都是习惯了午睡的,今日既然已经见过了云二公子,甚至连合作的基本框架都谈好了,邱晨一行人在外边也没甚要紧的事了,索性招呼俊文带了两个孩子,去街口寻那两顶轿子先回转云来客栈。
邱晨则跟着廖文清去了一趟安阳府的回春堂,买了一些制作咳喘药丸的药料,托付给回春堂的伙计碾碎了,给送到云来客栈去。
从回春堂出来,邱晨就与廖文清告辞了。
虽然感觉相聚时辰太短,有些不舍,但廖文清实在找不到什么借口再跟了去,也只好失落地带着两个小厮回转。
辞过廖文清,邱晨去了一家香料铺子买了几种上好的香料,还去了一趟云家的南北货铺子,买了几瓶外洋传过来的香露,之后,又去瓷器铺子,买了五六个上好的青花细颈瓶,都只有鸡蛋大小,把原本瓶子上配的檀香塞子弃掉,换了最普通的榆木塞子,这才到街口雇了一顶小轿回转云中客栈。
第二天,一大早,俊文就按照邱晨的吩咐,套了车回了安平县城。
邱晨带着俊言俊章和阿福阿满也一直待在客栈里,并没有出门。到了傍晚,俊文回转,带回来十来个紫铜扣盒来。邱晨拿在手里细细把玩着,看着光滑精致的扣盒边缘,还有精致的攒花花纹,不由连连感叹,这个时代工匠的手工技艺,真是令人赞叹!
转过天来,就是云家老夫人的寿辰了。
府衙后街上,提前一天就打扫得一根草都没有,傍晚又用清水泼了街面,以压住极少的浮尘。到了五月初四这一天,一大早,府衙后街上就开始繁忙起来。先是各种杂役管事的进进出出忙着置办物件,安置戏班子、说唱先儿等诸般事务,继而就是各府上门贺寿的车轿随从,把个宽阔的府衙后街也给堵塞了个水泄不通。
就在一片繁忙拥挤中,昨儿就得了信儿的云二公子的小厮平安早早地候在了府衙后街的西街口,眼看着贺客蜂拥而来,平安等待的人还未露面,心里也难免有些嘀咕。难道是那家人忘了时辰?还是说出了什么事端?
正琢磨着,一辆马车远远地试过来,却并未往府衙后街上来,只隔着街停在了路边。
从那马车上跳下一名短打扮的少年,手里捧着一只尺余的红酸枝木雕花盒子,匆匆穿过大街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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