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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女成双福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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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五章 满儿不对劲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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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嬷嬷和林嬷嬷是什么人啊,哪怕不在跟前伺候,看一眼也就明白了。更何况,夜里秦铮还要过热水……

    邱晨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随即起身穿衣,匆匆梳头整理好衣裳,已经到了卯时末刻。她也顾不及吃早饭,叫了暖轿一路去了紫藤轩。

    宜萱和茗薇母女都已经收拾妥当,就连致贤致德两兄弟也早早起床,准备给母亲和姐姐送行。

    看到邱晨进来,宜萱连忙起身迎着,见礼道:“这么冷的天大嫂还跑这一趟,应该是我带薇儿过去跟大哥大嫂辞行才对!”

    邱晨伸手扶住她,又扶起随后行礼的茗薇,顺势看了看母女二人身上的衣裳,都穿了柔软暖和的丝绵衣裤,又裹了大毛斗篷,旁边丫头婆子们也备好了手筒子、手炉诸般取暖之物,也就略略放了心。

    “今儿才三十,还没进腊月,不着急,你们路上不要贪快急着赶路,慢慢走,太快了颠簸,你这会儿经不住……”到底嘱咐叮嘱了一番,邱晨又道,“府里备的青帷马车,里头添了牛皮和毛毡,你们上车应该冷不着,下车的时候就要小心着些,别吹了风!”

    不管怎样,终有一别。

    邱晨送了宜萱和茗薇母女到二门内,看着母女俩上了马车,又亲自上车查看了一番,确定马车内部布置的妥当也温暖舒适,这才下车。秦铮带了孩子们亲自送宜萱母女出城。

    这会儿上前一步,扶住邱晨下车,一边低声道:“你放心吧,有秦孝和秦礼带人护送二妹妹,必定妥当的。”

    邱晨又回头交待青杏,这一回,青杏代表邱晨送宜萱回长清。

    “路上万事要以二姑***身子为重!”

    “是,奴婢记下了,夫人尽管放心吧!”

    眼看着十几辆车队缓缓启动,秦铮带着阿福、致贤致德,乃至俊言俊章俊礼哥几个,都骑了马等在二门外,见车队出来,纷纷上马,随在秦铮身后,分在车队两侧车护送。邱晨站在二门处,目送着车队和护送的人员缓缓出了靖北侯府大门,看不见了。终于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来。

    看宜萱住下就不愿意回去的样子,真是对那个翟家大公子没什么念想了,可为了孩子们,为了这个社会最重的名节,她却只能在那男人跟前虚与蛇尾,强颜欢笑。

    宜萱在京城住了两三个月,那位翟家大公子只怕又添了不止一个屋里人……邱晨实在无法想象,宜萱挺着大肚子寒天冻地的赶回去,看到那副情形该是什么心情……

    唉,罢了,罢了,宜萱是这个时代出生长大的人,思想观念与她不同。之前不接受那个妾,却也不止一次给翟大公子安排通房。就如这个时代普遍的认知一样,在宜萱和那许多贵妇眼中,是真的没把通房丫头当人看待,一个随时能够卖掉、处置生死的丫头,跟物件儿又有什么差别!

    邱晨摇摇头,拼去心中种种思绪,顺着陈嬷嬷和林嬷嬷的意思转回头,从汪嬷嬷怀里接过红着眼的昀哥儿。

    看着爹爹和哥哥表哥都骑了马去送行,就连姐姐也上了车跟了去……只有他一个被留下来,小东西很不乐意,虽然强撑着没哭,却红着眼嘟着嘴巴,一脸的我很烦!

    “昀儿是不是不乐意啊?”邱晨明知故问,也不等小东西回答,就叹息着道,“你爹爹、你哥哥和表哥们都护送你姑姑去了,家里就剩娘亲和三个小不点儿,都没人护卫娘亲……”

    昀哥儿明显被转移了注意力,张张嘴,终于回过劲儿来,主动搂住邱晨的脖子,很是大男儿气概道:“娘亲,昀儿保护你,保护弟弟妹妹!”

    送走宜萱母女,时间也随即滑进腊月,也很快迎来了腊月第一个节日:腊八!

    到了腊八,学堂、私塾好些就放假,准备过年了。俊言俊章俊礼也放了假。

    俊文俊书外出游学是赶不回来过年的,俊言俊章和俊礼就跟了杨树猛一起回安阳过年!

    继送走宜萱母女之后,邱晨又张罗着忙乎了好几日,也终于在腊月初九一大早将杨树猛和俊礼俊章爷四个送走,踏上回安阳的归程。

    学堂里放了假,致贤致德也被通州的翟家来人接了回去。和箴自然也不过来了。往日里,天天热热闹闹,每顿饭都要开两桌的靖北侯府一下子冷清安静了不少。

    年节应酬往来,都有例可循,府里的人也都是使熟了的老人了,个人秉性能力也都很熟悉了,用起来自然得心应手,邱晨将一应活计都放下去,只拢总管着,倒也比往年轻松了些。

    衬着阿福阿满放了假,邱晨把昀哥儿交给阿福带着,小东西最崇拜的人除了爹爹就是大哥了,这会儿能跟在大哥后边做小尾巴乐不得的,都不用邱晨操心,要多乐呵多乐呵,还特别听阿福的话。

    邱晨则将阿满拘在跟前,就说玉凤怀孕,青杏去了长清,跟前算账的人手不足,请了阿满来临时充当下小账房先生的。

    若是明着拘着这丫头来管理庶务,阿满即使不敢明着反对,也必定会暗暗消极抵触的。换成让她帮忙算账,为母亲分忧解难,小丫头却自觉很受重视,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从腊月初九这一天开始,每日吃过早饭,邱晨去松风院理事时,旁边的位置上就多了一个小账房。

    看着娘亲挺直着腰身,端正坐在那里,听那些个婆子一个个上来回事,有旧例的循旧例处置,没旧例的就酌情处置……有了开始,也就开了先例!

    坐在那里的母亲是阿满没有见过的,严肃、睿智、犀利,却又不乏宽厚、温和……不仅如此,阿满还很惊讶地发现,母亲的算数极好,有时候,管事婆子报上来一长串数字,母亲随即就能说出处理意见,加减乘除,一丝不差。

    若是简单的数字加减也还罢了,毕竟母亲做过生意,开过作坊,收过药材,算账上熟练些也算正常。可乘除算法,又是那么烦躁众多的数字……别说没上过学的人,就是学了七八年算术,自诩计算能力极高的阿满也远远不及。这就难免让人惊讶了!

    她的娘亲可是没上过一天学的!

    她清楚地记得,小时候,娘亲还经常又不认识的字,要询问二叔,写字也是做生意之后,一点点练起来的……难道,娘亲天赋异禀?

    由这个问题,阿满又不由联想到,爹爹还在人世的事情,娘亲知不知道?

    若是不知道,娘亲以后万一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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