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起他的点滴,“你能自己下地吗?”
“你帮我?”傅博文有些不相信。
“如果你不好意思,我出去帮你找找护工……”
“不用了,你帮我就行。”傅博文连忙说着。
说完后,程晚夏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烫了。
“你腿没问题吧。”程晚夏看着他吃力的模样,问道。
“右腿有些轻微骨折,医生说无大碍。”
“走起痛吗?”
“还好。”
“我扶你吧,你把身体往我身上靠。”程晚夏主动扶着他。
傅博文愣了一下,很听话的照做。
这人真不客气,估计把大半个身体都压她身上了,还真不一般的重。
程晚夏咬着牙支撑着。
好不容易扶着他走进厕所,程晚夏左右看了看,她琢磨着能把点滴挂在哪个地方?
“那个,医生说我右手也有轻微骨折。”
“疑?”程晚夏还在找挂点滴的地方,没太听清楚他说什么,她转头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说,麻烦你帮我脱一下裤子。”
程晚夏觉得,不太宽敞的厕所瞬间就凝固了。
她看着傅博文,看着看着,两个人的脸好像都红了。
“我右手骨折,左手在打点滴。”傅博文故作淡定的,解释。
又是一阵安静。
“我还是出去找护工吧。”程晚夏准备撒手就跑。
“我憋不住了。”傅博文赶紧叫住她。
而且她手上还拿着他的点滴瓶。
他觉得那女人有可能直接拿着他的瓶子就跑,那他的手不得痛翻天。
程晚夏心不甘情不愿的又靠近他,“我帮你脱裤子啊?”
“谢谢。”傅博文看着她。
程晚夏咬着唇。
卫小小,你丫的做的好事!
她不过就是想要照一张傅博文的相片,然后发个微博,表示她在关心傅博文而已,怎么就突然出现了这么多的状况?!
半响,程晚夏还是没有动静。
傅博文眉头皱得很紧,“麻烦,快点。”
他可不想经历李大国的遭遇。
程晚夏硬着头皮,心里默想着,又不是没见过,早几百年前就见着了,还用过,有什么好害羞的,还不就那玩意儿。
这么想着,她伸手垮掉了他的裤子。
她不想看的,真的,她想着脱下去了她就把头扭向一边,她才没有偷窥别人的嗜好,她怕长针眼。
“我怕尿在裤脚上,麻烦你……”
傅博文继续要求。
程晚夏当然知道,傅博文的要求是要做什么了。
男人怎么就这么麻烦,坐在便盆里撒尿不行吗?搞怎么多花样?!
“晚晚,我真的很急。”傅博文憋红着脸,看着她。
晚晚。
应该是傅博文第一次这么亲热的叫她的名字吧。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居然觉得,该死的磁性。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她的手还是滑向了那个位置。
然后,听到了“哗啦啦”的声音。
她的脸真的很红,红得有些发烫,她扭着头一直看着外面,没敢面对傅博文,她觉得此刻,暧昧的气氛让呼吸都带着点,**。
还真是憋了很久啊。
这么长的时间还没完。
傅博文可能也觉得挺尴尬的,脸色一直有些发红。
这么整天整天的输液,尿液很多再正常不过,他确实不习惯躺在床上干这种事情,为了避免麻烦,不到特别时刻,他也懒得起床。
所以时间才会这么久。
“我肾好。”完事之后,傅博文解释,一本正经。
程晚夏忍住笑。
她没说什么啊,傅博文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不就是撒尿时间长了点嘛,虽然有些好笑,但也正常啊。
傅博文有时候还真的挺幼稚的。
她扶着他,好不容易让他躺好在床上。
气氛又是很尴尬。
程晚夏左右看了看,“有花瓶吗?我把花儿拿出来插起。”
“你找找吧,我没注意。”傅博文环顾了一周,说道。
“哦。”
程晚夏里里面面翻了翻,还真的在柜子里面找到一个花瓶,她去厕所装水,看着马桶又忍不住的笑了笑,也没什么好笑的,但想着傅博文那张脸,就莫名其妙的笑了出来。
控制了笑意,才抱着装好水的花瓶出来。
她把白玫瑰一朵一朵的摘下来,插在花瓶中,嗯,花瓶够大,插完刚好。
傅博文就一直这么静静的看着程晚夏忙碌的身影,那一刻他恍惚觉得,他看到了未来,他们在一起的样子。
如果,他们有未来。
“昨天为什么不等着我出来?”傅博文突然开口。
他听医护人员说了,程晚夏是跟着到了医院的。
背对着他正在欣赏她杰作的程晚夏怔了一下,她抿了抿唇,“有点事,先走了。”
“见到了我母亲是吗?”
“哦。”程晚夏应了一声,没有说明确回答。
“她对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程晚夏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昨天赶着去言爵家吃晚饭,我怕他等急了,所以先走了。”
傅博文的脸色沉了几分。
就算不转头,程晚夏都能够感觉到。
“你现在没事儿了吧,我看新闻了,说颅脑出了点血,清理干净了。”程晚夏转移话题,也转过身来,看似随和的说道。
傅博文的脸色,依然不见好转。
“我就是觉得,作为朋友来看看你,要是你觉得不方便,我就先走了。”程晚夏准备离开。
“程晚夏,你今天来看我,是有目的是吧。”傅博文冷眼看着她。
程晚夏愣了愣。
哦,她都差点忘记了。
她连忙拿出手机,“想拍一张相片发微博,小卫说这段时间因为你,我的微博粉丝数涨得挺快,粉丝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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