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香袅袅,红烛摇曳,芙蓉暖帐,氤氲撩人。
冷辰的心越跳越快,那种冲动愈发难耐,若安娇美的面容近在咫尺,他抬起若安的下巴,吻了上去。
这一吻似是星火燎原般的点燃了两人的激*情,冷辰顺势将若安压到了床上……
轻柔的将若安的婚服褪下,娇嫩的肌肤裸露出来,冷辰有些迷离,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可待他想退去裙裤的时候,若安却拉住他,摇了摇头。
冷辰自然明白她在担心什么,那些被火烧伤留下的疤痕丑陋难看,若安心中肯定有顾虑,所以才会将他拦下。冷辰俯下了身,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柔声道:我身上也有疤,你会介意么?说着径自起身,退去了上衣。
肩膀上,中箭受伤留下的伤疤清晰在目,因为中毒的缘故,伤口愈合的很丑陋,像极了一堆肉瘤……
若安心里难过,不禁起身搂住了冷辰,手臂环上他的后背,却在他的后肩上,又摸到了一个相同大小的疤痕,那是为了救自己,毒箭穿肩而过留下的证据……
很丑吧……冷辰笑道。
若安没有说话,摸着这疙疙瘩瘩的伤疤鼻子一紧眼泪便落了下来,她摇了摇头,吻上了那伤口。在她心里,这伤口一点也不丑陋,反倒是让她无比感动,那是冷辰不顾性命救自己所留下的,而且这疤是一辈子都去不掉的,无时不刻不在提醒若安,冷辰有多爱自己……
温热的眼泪顺着冷辰的肩膀淌了下来。感觉到怀中人的异样,冷辰连忙将她拉起,心疼的一边为她拭泪,一边柔声问道: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何落泪?我说错什么了吗?
若安摇头:我是感动……你为了我。曾经连命都不要,我却后知后觉这么晚才明白你的心思……
什么时候明白不要紧,要紧的是我们终于在一起了,那些疤痕不会对我们之间的感情有影响,反倒是会让我更加怜惜你珍惜你,记得你吃过的苦。受过的伤,加倍对你好,正如你看到我身上的疤痕时心中所想的一样……冷辰说着,笑容俊美,若安心里的防线彻底崩塌,上前便含住了冷辰的双唇。
见若安主动献吻,冷辰自然不甘落后,扶着她的身子便压了上去,衣衫尽褪,肌肤交缠。两人忘情的亲吻着、抚摸着,感知到那血脉喷张的坚挺抵在了**处,若安身子便是一紧,要来了吗?
此时的冷辰有些紧张,难以抑制内心的渴望让他恨不能马上占有若安,可见她的身子紧绷。很是紧张,又怕自己的鲁莽伤了她,只得强忍着,不由得额上沁出了汗珠。
他不停的吻着若安让她放松下来,身下的坚挺在**处轻轻摩擦,阵阵酥麻传遍周身,若安口中禁不住溢出一声呻*吟,心中如万只蚂蚁爬动般的酥痒难耐,她羞红了脸,不敢看他。
冷辰浅笑。吻上她的耳垂低语道:可以吗?边说边又在**处摩擦了几下,若安羞的几欲捂脸,她看着冷辰隐忍的身子微微颤抖,心下便是一阵心疼,点了点头。轻溢一声:嗯……
冷辰的心狂跳到了极点,他克制着自己慢慢探入,那多汁的**将坚挺紧紧包裹,每进一分便是一阵酥*爽。此时的若安却是皱紧了眉头,轻轻哼着,巨大的坚挺闯入身体,随着每一分的深入,那撕裂般的痛楚越是强烈,可随之而来那种满足感又是从未有过的。
若安在冷辰身下颤抖,冷辰搂紧了她,一下下的撞击着**深处的花苞……
红帐香床,满室春光……
都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吉庆殿的婚房里,新娘子依旧顶着盖头坐着,已经一整天了,从行完礼后,单嫣然便再没见过冷阳,此时已过了亥时,可冷阳依旧没回来。
跟若安一样,单嫣然也是一整天滴水未进,等到这个时候不免心烦,即便是有再多的宴席,都这个时候了,也该结束了吧。想到这,单嫣然坐不住了,开口朝身旁的绿衣问道:去看看二殿下怎么还不回来!
是……绿衣应允道,转身出去了,刚要开门,门就被撞开了,一个男人喝的醉醺醺的闯了进来,绿衣眼疾手快急忙扶住了他,定睛一看便朝着床上的单嫣然叫道:公主!二殿下回来了!
单嫣然自然也听到了声响,顾不得冷阳来挑盖头,自己便掀了起来,一眼就看见喝酩酊大醉的冷阳。
单嫣然又气又恼,顾不得盖头,拎着裙摆就跑了过去,和绿衣一起将冷阳扶到了床上。
冷阳虽然不胖,但身子很是结实,累得绿衣和嫣然直喘粗气。嫣然唤了两声,冷阳闭着眼睛,嘴里嘟囔着,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满嘴的酒气,嫣然一天没吃饭,现在闻到这味,胃里就是一阵反酸,连忙捂住了口鼻嚷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去端些热水来!
是!绿衣说着连忙跑了出去,嫣然看着烂醉如泥的冷阳,心中怒火难耐,一把扯掉头上的盖头,把凤冠也摘了下来丢到了一边,愤愤的坐在床边生闷气。
绿衣端了热水进来,见单嫣然生气,便赶紧上前去劝:公主别生气,二殿下肯定是太高兴了,所以多喝了两杯……
哼,我怎么没看出他高兴?!单嫣然冷冷的白了冷阳一眼,绿衣劝道:公主你别这样想,二殿下既然愿意娶您,就肯定是接受您的了,再说了,您小产的那段日子,二殿下每天都来看您、照顾您,这也都是有目共睹的,他是有心的,今天大婚多喝了几杯。您就别再因为这点小事和二殿下置气了……
绿衣的劝说多多少少让单嫣然心里好受了一些,想着毕竟要跟这个男子过一辈子,新婚就闹别扭确实不好,还是要好好照顾他才是。
想到这。单嫣然接过绿衣手里的毛巾打湿了替冷阳擦脸,似乎感觉到了碰触,冷阳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伸手就拉住了嫣然的手。
绿衣见状,捂嘴偷笑道:奴婢先行告退了……
单嫣然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伸手去掰冷阳的手。不但没掰开,反倒是被握的更紧,无奈只得由得他握着。
擦干净了脸和手,嫣然开始为冷阳宽衣,他脖颈里全是汗,中衣上浓浓的也都是酒气,单嫣然皱着眉,为他擦拭身体,她哪里干过这般粗活,等她擦完便累得满头是汗了。
似乎是身子舒服了。冷阳便也松开了嫣然的手,他揉了揉眼睛,竟然醒了。
嫣然见他醒了没好气的埋怨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倒好,喝的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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