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复,迟疑着。
还不快去!朱复也明白过来,压低了声音催促道。
展谓这才跳上床去,却是贴着墙壁别扭躺着。
宁小丹忙扯过被子来帮他盖上,想了想,又撩起半边萝帐挂到帐钩上。
刚做好这一切。听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然后英姑娘冷冷的声音传来:开门!
宁小丹心一惊,忙上床钻进被窝里。
谁啊?朱复故意大声问道。
我!英姑娘不耐烦地答道。
朱复哦了一声,冲宁小丹做了个手势,慢慢走去开门。
宁小丹紧张起来,赶紧向展谓那边移了移。脸向着门,身子紧贴着展谓侧身躺着,留出朱复睡觉的位置来。
感觉到宁小丹的体温,展谓的身子僵了僵,更不敢乱动,大气不敢喘一下。
朱复开了门,皱眉冲门口的英姑娘抱怨道:正要脱衣躺下呢。怎么了?
英姑娘不答,举着火把,冷着一张脸进门来。
宁小丹深吸一口气,稳了稳情绪,撑起上半身来,尽量挡住里头平躺着的展谓,探头看向英姑娘,问道:朱兄说外面有个疯女人在吵闹,谁啊?
英姑娘看了她一眼,举火把四处照了照。
我听人叫那女人娘娘呢,怎么回事啊?宁小丹象个八卦的妇女,又问英姑娘道:听她叫着找男人,是不是来找朱兄的?
不该问的别问!英姑娘不耐烦起来,喝斥了宁小丹一声,举着火把向外走去。
走到门口,她看了朱复一眼,冷着脸叮嘱道:好好儿呆在这屋里,不许出来!
朱复依然是不高兴的样子,说道:不是正要睡么?
英姑娘不再多说,迈步出门去了。
朱复镇定自若地关上门,反扣上,走回到床边坐下,吹了火折子,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见危险解除,展谓腾地从床上翻身起来,跳下床,窘迫站到朱复面前,内疚地叫了一声:主子,我……
话没说完,他却又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悔恨说道:主子,我对不起你!
展谓,你这是……朱复愣然问道。
宁小丹也觉得奇怪,展谓这是要干什么?
主子,我……我……可能想到此时不耽搁时间,展谓看了宁小丹一眼,下定决心坦白道:我跟宁姑娘她中了柳如风的圈套,然后……我与她……与她……
结巴了几次,展谓始终没办法说出全部,但宁小丹和朱复听他提到柳如风,一下便明白了,他这是想坦白和宁小丹误食春/药同房的事情呢!
你起来!朱复打断他的话,沉声命令道。
展谓却固执说道:不……主子,我对不起你!我和宁姑娘她……
宁小丹哭笑不得,这都什么时候了,展谓还有心思纠结于这个?
展谓,你是来救人的,说那些干什么?她低声喝斥道。
还好院子里那个陌生的女人骂了一阵,又突然唱起歌来,唱一阵笑一阵,笑一阵又哭一阵,闹得不亦乐乎,不然展谓在这房里又是磕头又是道歉,早就被听力极好的英、霞两位姑娘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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