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道。
春草终是担心,于是不再提这事儿,只催着宁小丹挑布料。然后教她裁剪。
宁小丹却是疑惑,皇后宫里钻出个男人,便会被废,这万贵妃不也藏着朱复么,怎么就不怕?
却说院子里的纪姝见只留下她和朱复,很是高兴,看宁小丹和春草进屋后便娇嗲着声音找朱复搭话,朱复却只低头看书。
纪姝实在问得急了,他才心不在焉地简单应上嗯,不知道。哦之类的片言只词。
纪姝见状,便蘸了茶水在几上。让朱复教她写字。
朱复方不过,草草教了一个字,便借口困倦,回房睡觉去了。
纪姝纵是脸皮厚,也不可能跟着进去,坐在院子里既尴尬又无聊。想起朱复以前对自己的和气样子,如今却如此冷淡,不由迁怒起宁小丹来。
而且春草屋里两人的笑语声又不断传来,仿佛故意笑给她看似的,纪姝不由怒火中烧,索性起身向春草屋子走去。
此时宁小丹和春草正兴致勃勃忙着裁剪着衣服,并没有注意纪姝站在门口。
哟,瞧瞧还挺用心,纪姝酸溜溜说道:装得跟贤妻良母似的!
宁小丹回过头,这才注意到纪姝倚着门框站着。
你说谁呢?春草以为纪姝骂自己,生气质问道。
你管我说谁!纪姝冷笑说道:我说的是那些不知廉耻的狐狸精,扒拉了碗里头的,却又来占着锅里头的女人,真是淫/贱!
宁小丹愣了愣,心想:这似乎是在说自己了?可是她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春草手里正拿着剪子,顺势指着纪姝骂道:你给我说清楚了,别站那儿只顾倒粪!
纪姝不理她,看了宁小丹一眼,冷笑说道:有的人天生淫/贱,却偏要装出一副清高贞洁的样子,骗了一个又一个男人,还真是有本事!
春草一愣,听纪姝这口气不是说自己了!她看向宁小丹。
宁小丹总算明白了纪姝的目的,只见她淡然一笑,慢条斯里说道:这要装清高贞洁的样子,也不是那么容易,总得有点儿底子才行!象那种见了男人就花痴的女人,却是装也装不来呢!
宁小丹并不怕自己跟纪姝拉仇恨,就算不拉,纪姝也不见得会多喜欢她几分。
纪姝虽是联络员,但只朱复一个哄着她就够了,她宁小丹才懒得伺候。
依着宁小丹的性子,对于打上门的敌人,能够还击她绝不手软,不然还让人家骑到自己头上拉屎不成?
你说谁花痴呢?纪姝指着宁小丹生气质问道。
谁天天缠着人家相公谁就是花痴了!宁小丹冷笑说道。
相公?纪姝冷哼一声道:你的相公到底有几个呢?连低贱的仆从也不放过,也不知给自己找了多少个相公了,只怕一双手也数不过来吧?
低贱的仆从?
宁小丹愣了愣,心想展谓哪里低贱了?想是这纪姝根本不明真相,道听途说在这儿替朱复打抱不平呢!
管我几个相公?宁小丹也懒得解释,冷笑说道:相公多也算是本事,总比那些自己找不着相公,却来打人家相公主意的人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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