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外,这才皱眉说道:可是少主毕竟对她一往情深!若他知道我们杀了他心爱的人,也不知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赵太保说道:少主只是一时被迷了心性而已,天下比这女子贤良淑德的多了去,我们杀了她,嫁祸给白莲教,少主只会痛定思痛,然后一心扑在复辟大业上。以便能与白莲教为敌!等到以后少主知道真相,早已经忘了这女子,哪还会怪罪我们?
可是……展雄仍有些犹豫。
赵太保说得有道理!那姓欧的男子也过来说道:翼王你不能有妇人之仁,咱们的计划若能成功,就算少主的命也牺牲得,一个女子的命算什么?而且这里都是我们的人,他们只有三个人,全不会武功,我们做了这事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干净利落。
可是谓儿好象挺关心那姑娘的,徐师父若有所思插话道:我们正斗得欢呢,他听到那女子凄厉的呼喊,一时脱不了身,竟然对我下了杀手,也亏我躲得快,不然早就受伤了!
赵太保冷哼说道:不管展将军有多关心那姑娘,他始终是我们的人,我就不信他胳膊肘往外拐!
几个正说着,展谓拉着背了药箱的了尘进来,忙都住了口。
展谓忙着救人,哪里有时间理会父亲几人的异样,父亲他们和宁小丹好象有什么天大的误会,还伤了云兄,他很着急。
但天大地大,救人最大,云兄对宁小丹的重要,他比谁都清楚,若云兄有个三长两短,只怕宁小丹和父亲他们之间的疙瘩,一辈子也解不开了。
屋子里,宁小丹按着呆瓜的伤口不敢松手,虽然这样按着仍有血流出来,但不至于喷涌而导致呆瓜血枯而亡。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宁小丹心急如焚,一边不停呼喊着呆瓜,防他昏死不醒来,一边又看向门外,盼望着了尘快点过来。
展雄他们的对话,她隐约听到耳里,但她此刻一门心思就只有救呆瓜,其余顾不得多听,顾不得多想。
终于展谓带着了尘出现在门口,宁小丹眼里闪过希望和欣喜,忙大声叫道:快,大师,止血!
阿弥陀佛……了尘从展谓口中已经大略了解到呆瓜的伤情,也不啰嗦,过来将药箱往地上一放,迅速打开来,从中拿出一个瓷瓶,便往呆瓜的伤口上倾倒白色的粉末。
这是上好的治刀伤药粉,他嘴里庆幸说道:前一阵子贫僧见柳施主和展施主老是打斗,想着刀剑无眼,便备了些,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宁小丹紧张地看着了尘将粉末倒在呆瓜伤口上,厚厚堆了一层,还好,那药粉也不知用什么药材磨制而成,却是极管用,血被止住了,她不由松了口气。
阿弥陀佛……了尘拿出一张白布条来,将呆瓜的伤口紧紧包好,却又担忧说道:血倒是止住,只是这么重的刀伤,能不能活得看云施主的造化了,贫僧这就去写方子抓几副养伤的药回来熬!说完,他便急匆匆出门准备去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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