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贫僧回房继续抄写佛经。说完,他便匆匆要出门。
喂,大师!展谓一把拉住他,不管什么病,你得帮着治疗啊!
阿弥陀佛……了尘微红了脸,低了头说道:此病贫僧治不了!
为什么?展谓担心问道:很严重么?
看他那呆样,宁小丹哭笑不得,忙瞪眼道:展谓你放和尚走,我这病不需要治!
为什么?展谓还是不解的样子。
这个……宁小丹不由同情起展谓来:真是个纯洁的娃啊!也怪万恶的旧社会,生理卫生知识普及率太低了,她是有嘴说不清啊!
哈哈哈~~柳如风却突然指着展谓笑起来:展兄你还说自己不是童男子,分明连女人天葵至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这下子露馅了吧!
天葵?……展谓念叨着,突然脸红到耳根,也不顾不得柳如风的嘲笑,蓦地丢开拉着了尘的手,尴尬地立在原地。
阿弥陀佛……了尘念着经回房去了。
我……我去看看云兄……展谓突然逃也似的向门外走去,嘴里说道:他先前在大师房里玩他的佛珠……话还没有说完,他人已经站在门外了。
宁小丹不由好笑,看和尚和展谓两人害羞的表现,真是让人怀疑,这来大姨妈的到底是她还是他们两个?
哈哈,真是笑死人!柳如风依然沉浸在嘲笑展谓的得意当中:展谓只怕连女人脱了衣服长什么样儿也不知道吧,上次居然还冒充欢场老手!
就你厉害!宁小丹见他得意,不由不屑,睡没睡过女人而已,那也算本事?
当然,男人嘛,拥有女人越多,说明他越有本事啰!柳如风说着胸脯一挺,自豪说道:比如柳某我!
切!宁小丹撇嘴:拥有女人越多,说明他越**,也不过残花败柳一个而已,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这个柳如风,跟头公猪一样,凭着一副妖孽样子,也不知摧残了多少纯洁无知的少女,居然还这儿得意洋洋的,真是祸害!
想到这点,宁小丹忍不住打击一下这头骄傲的种/马。
啊?你……柳如风僵住一张脸,瞪着宁小丹,不高兴质问道:怎么能这样说一个大男人?
为什么不能这样说?宁小丹不屑说道:男女平等,你以那些女人为乐趣,她们又何尝不是以你为乐趣?何尝不是只喜欢你那副臭皮囊,把你当花瓶亵玩,又有几个对你动真感情?哈~~说不定她们从中得到的乐趣还大过你呢,所以你又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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