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没让你跟我一起去京城!
柳如风愣了愣。又说道:你看……你不也说了,小蚂蚁也有作用不是?多一个人总是多一份力量,况且我们白莲教在京城也广布暗线,有我助你总比你和展兄瞎折腾强啊!
宁小丹淡淡说道:朱兄跟你是朋友,你爱救不救,我可不欠你人情!
你这女人……柳如风不由冲她冲呲了呲牙。一副想揍人又无从下手的样子。
闷闷想了想,他抬起头好奇问宁小丹道:我说……你跟朱兄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女人,她的男人出了事。她应该表现得悲伤无比,惊惶无措的,你却倒好,怎么比展谓还镇定?
你别胡说!谁是谁的男人呢?宁小丹白他一眼,不满说道:我和朱兄可还没到那个程度!
是么?柳如风目光闪了闪。又问道:那展谓为什么口口声声称你为‘主母’,你却没表示反对?
他爱怎么称呼。那是他的事!宁小丹淡淡说道。
展谓并不清楚她和朱复之间的事情,宁小丹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跟他解释,毕竟那是她和朱复之间的私事,况且上午在寺中那样的情况下,她也没有时间去跟展谓解释。
哦……柳如风仿佛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着她笑道:这么说你们并没有私定终身,就跟你与我一样,不过一般朋友罢了?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我与朱兄是什么关系跟你又有什么干系?宁小丹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又冷冷说道:还有,你好意思说我们是朋友么?
怎么不是朋友?柳如风讨好笑道:你看咱们这一路行来,虽然有时也有些打打闹闹,不过总是相处很愉快的,是不是?现在我们又为了朱兄这个共同的朋友而同舟共济,患难与共,不是朋友是什么?
宁小丹不理他,继续慢慢吃她的饼,脸上却浮出担忧之色,愣愣坐了一会儿,她冲前面的车夫喊道:赶车的,你这马车怎么这么慢?走快些!
公子,这城里人多,不能放开马儿跑啊,若不小心撞着了人,小人可赔不起!前面车夫委屈答道。
那你稍稍再快一些吧!宁小丹说道。
是……车夫答应着,扬起鞭子,轻轻在马屁股上抽了一鞭,车子的迅速似乎了快了些。
宁小丹叹了口气,吃完手中的最后一块饼,在包饼的纸上心不在焉地擦着手上的油。
阿弥陀佛,了尘睁开眼来,看向宁小丹,淡淡说道:女菩萨不必担心,朱公子进禅房时,贫僧与他打过一个照面,从面相上看,他不是短命之人!
宁小丹愣了愣,心想这和尚眼睛还真是厉害,怪不得那么多人说他道行高,她担心朱复,尽量不表现出来,却还是让他看出来了。
她勉强笑了笑,说道:大师总算说了一句我能听懂的话,不过你不必安慰我,我并没有担心,我始终相信朱兄吉人自有天相。
阿弥陀佛,贫僧从不会安慰人。了尘低眉道:贫僧是真的看出朱公子不会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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