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子,或是将朱兄交给他们的主子后,是留是放,要他们的主子才能做决定,因些我们要想寻朱兄,只需赶往京城,然后设法去宫里打探消息,及时营救才是正事,不然反而耽搁了正事。
这……展谓沉吟片刻,点头说道:主母分析很有道理,那我马上起程赶往京城,潜入宫中探查消息,无论如何要救出主子!说着他便要走。
且慢!宁小丹叫住他,严肃说道:展谓你看,多一个人,多一份智慧,多一份力量,带我兄妹二人上路也并非只是包袱,关键时刻我总是能帮上忙的。
可是……展谓依然犹豫。
柳如风一边见宁小丹口口声声要跟着展谓走,很是着急,劝她道:宁小弟,呃……不……宁姑娘,此去京城路途遥远,你一个女儿家,又带个傻兄长,既不方便,行程也不快,跟着展兄实是有些拖累,不如跟我……
放屁!宁小丹瞪向他,骂道:你给我绝了那念想吧,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回什么白莲教的!
主母……展谓想再劝。
主你个头!宁小丹不由生气了,这展谓简直就是榆木疙瘩,她又不能直接跟他说自己的血液有起死回生之功效,只得骂道:你明明知道我与朱兄的情义,却丢下我兄妹不顾,还好意思称我为什么主母?既然如此,你自己走好了!反正我是不去白莲教的,你走后我就和兄长独自上路去京,若是一路没危险还好,算我命大,若是有什么危险,丢了小命,我看你即使找着朱兄了,如何跟他交待!
说完,她不再理展谓,转身便出禅房去寻呆瓜。
宁姑娘……柳如风忙一路追了出去。
此时已是正午,禅房院子外,香客已经走得一干二净,柳如风的手下坐在条凳上,揉腰捏胳膊查视着刚才被展谓打出的伤痕,呆瓜依旧躺着睡得酣畅。
宁小丹看得火大,瞪向柳如风骂道:你到底在碗里下了多少蒙汗药,我兄长到现在都还没有醒来!
嘿嘿~~柳如风讪讪笑道:不多不多……这样,我去雇顶轿子,直接让人将云兄抬回客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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