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暗都投向了两位对战的主角身上。
姜熙淑专注地观察简洁的表情,可惜看不出任何确切的信息。啧,这丫头究竟是有人暗中扶植还是自力更生?是防得太严实还是真的无料可查?真是疑云重重啊,看来有必要找些专业的私家侦探了,自家笨保镖连拍个照都会撞树撞到晕!
简洁突兀地起身去倒了几杯水,以晚辈之礼用双手把两杯凉白开放到姜熙淑和具俊熙面前,再单手递给金丝草一杯,微笑道:“说了这么多话你不渴吗?”
“我、我不渴。”金丝草讪讪地伸手推拒,却见简洁率先缩回手喝了一口,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顿!意味深长地笑叹道,“呵呵,这年头好人难做啊,不如不做。”
姜熙淑颇感兴味地扬了扬眉眼,这面子撂得够狠啊!
简洁眸光流转间与姜熙淑探究的眼神对上,停顿三秒,继而淡然笑道:“感冒应该多喝白开水,对吧?”不等姜熙淑有所反应,她已背对众人把唯一的一杯开水粗鲁地凑到具俊表嘴边,小瞪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某对搭档也暗瞪具俊表:就是!赶紧补充口水吧你!要是能暴露身份还用得着你多话?!
我维护她也不行啊!具俊表委屈地撅了撅嘴,气乎乎地放下水杯,抱胸撇头尽情生气,尹智厚却悄悄给了他一个温暖而鼓励的治愈系眼神,他大少爷的心情这才有一咪咪好转。
看来俊表被这丫头吃得死死的?姜熙淑抑住恨铁不成钢的憋屈心情,继续刚才的话题:“简洁小姐,不知令尊令堂何时?”
“我四岁那年父母因交通事故去世了。”简洁平静的语气犹如在说今天天气还不错。
姜熙淑顺口追问:“哦,是吗?那你——”
“是个人就不会拿父母的生死开玩笑!你说,我会拿你和爸爸的生死去骗人吗?”气头上的具俊表逮谁呛谁,不但截住母亲的话头甚至连敬语都欠奉!
不肖子!这下姜熙淑气得眼都红了,不过她毕竟出身名门,自然不会在晚辈面前失了礼数,所以她及时表达了歉意和怜惜之情:“抱歉,是我失礼了。俊表,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说简洁小姐这些年来无依无靠日子过得一定很辛苦,难道不是?”
“多谢姜会长关心,陈年往事不值一提,再说能熬过来的苦算不得真正的苦,好在我年轻,还熬得起。”简洁淡然一笑,昨日种种仿如风过水无痕般激不起她一丁点儿的谈兴。
姜熙淑言不由衷地笑赞道:“你真是个坚强的孩子。”
“哪里,您过奖了。”简洁更加淡然地摇了摇头,大有看透红尘凡事虚空的出世样儿,落在某对搭档眼里就俩字能形容:死相!
由于简洁这招“如封似闭”的太极耍得太成功,以致于自持身份的姜熙淑无法追问下去,于是刚缓和一些的气氛又莫名低落了。
简洁看了看垂头埋脑如鸵鸟的金丝草,再瞟了瞟身旁的黑面神,突然扯开唇角嗤笑一声,像要调戏到底般学起姜熙淑的习惯动作,傲慢地朝具俊表偏了偏脸,用中文问道:“你们,面对面——谈过了?”
具俊表的幽深黑眸直直迎上她的视线,为免某人听不懂他故意用韩语回答,虽轻声细语却堪比重誓:“Jane,对于感情的事我绝不会拖泥带水,更不会站在你的身旁心里却想着别的女人,永远都不会。”
“嗯,以你的单细胞思维方式,我信。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我懂,可惜某人任凭别人如何解释都不愿懂。”简洁当着生产者的面直言不讳地评价了其产品,顺便讽刺一下金丝草:你既知爱而不得的痛,善良如你又怎么忍心让尹智厚同尝这种痛?
可转念一想她又深感无力,这棵脑容量偏小的小草未必能听懂吧,否则今天岂会来趟这潭混水?唉,就算你想成全爱而不得的前男友,那也不必如此牺牲自己的形象吧?好心办坏事的最高境界莫过于此,骂你吧,你是好心,夸你吧,除非想把自己活活屈死!一句话:碰上脑回路不一样的人真能愁死人!
作者有话要说:猫了个咪!差点抽得更新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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