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走了?
冰冷中参杂中慌乱的声音,从萧遗墨的齿缝中溢出,生生让跪在地上的两人打了一个寒颤。
水媚匍匐在地,声线颤抖的将来龙去脉说明了一下。
展良,去通知尘弟封谷。萧翎听后,想也未想就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在这个节骨眼上,对方掳走小凡,肯定是要以此来威胁自己与墨儿,断然不能让他们将人给带出山谷了。
带路。萧遗墨沉了一张脸,飘身而出,水媚起身奋力跟上他的步伐。
好了灵儿先起来吧。萧远秋扶起了依旧跪在那的水灵儿,这才发现她似乎全身无力,只得将她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要是小凡出事怎么办?水灵儿咬了咬自己的唇瓣,连声音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萧远秋拧了拧眉,安慰道:不会出事的,不管怎么说,在这里还是我们的山谷,对方行事空也多有不便,再有既然是掳走,就应该暂时不会伤害小凡性命的。
水灵儿持续咬着自己的唇瓣,用力之大,都咬出了些些的血痕了。
弟弟……
萧远秋唤出声,才发现身旁哪里还有萧远峰的身影,恐怕是在墨弟出去的那一刻就跟着一同去了吧。
很快的,花飞尘便带着一些七七八八的药罐子,走了过来,将那些东西,往书桌上一放: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目前应该是不会有人走的出去了。
嗯,我知道。萧翎闭着眼睛靠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假寐,从不久前就可以听到四周传来的野兽嘶吼声,尘弟的药能将它们的怒火激发到最大的限度,只要启动机关,就能将出口处原本隐藏的树木显现出来,让野兽们也进入到那块区域。
师兄还在犹豫不定吗?花飞尘没头没尾的突然问了一句。
萧翎微惊,猛然睁开眼看向他,原以为他最近都在忙碌中,应该是不知道这些事的才是,那上那一双清明的眸子,勾唇无奈的笑笑:尘弟你无论何时都是最了解我的人,并非是犹豫不定,我早就有了决断,只不过是想要等等看他是否能改变心意罢了。
花飞尘摇头轻叹:师兄,那已经可以称之为犹豫不定了。
萧远秋拧着眉,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唉,我知道了。萧翎双手紧握成拳,半晌又缓缓松开:展良,照原定计划,围了卿坡的家,还有…灵儿家。
展良沉默的退了出去。
水灵儿止住颤抖,望向萧翎问:翎叔,这事跟我爹娘有关系吗?
萧翎并未答话,只无言的看了她一眼,虽然还只是自己的猜测,但是除了他们,别无其他人了。
我要回去。水灵儿才刚一站起身,就被萧翎给出声阻止了:灵儿你暂时留在我府上,此事未完全理清之前,你都不要回去。
水灵儿原本想要说些什么,却在对上他双眼的那一瞬间,将那些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都给吞了回去,从未见过翎叔如此认真的神色,他那双温润的眼眸中,此刻透着浓郁的杀意。
灵儿不要想太多了,不会有事的。萧远秋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却也只能随口这么安慰着。
爹,跟我说说原由如何?萧遗墨与水媚从外急急返回,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那前往萧卿坡与水岸青家的护卫,急切的想要知道事情的原委,爹在这种情况下对那两家做出这般的行为,能理解成为爹在怀疑他们两家之中就有南家的人吧。
墨儿可还相信爹?萧翎未答反问。
自然。萧遗墨点头。
萧翎从身上取下一个玉佩,淡然道:明天,你带上此物去淋雾谷那边走上一趟,小凡就暂时住在谷中,等你处理好事情回来之后,你们再一同出谷。
萧遗墨心中的担忧瞬间退去了一般,爹会如此说,就意味着凡儿一会儿就会被救出来吧?爹知道她在哪了?强压下心头那股想要询问出声的想法,静静的点了一下头,就算爹不说,只要此次的事的确是跟淋雾谷相关,自己都不会轻饶了他们。
萧卿坡府中,看着那些忽然将府团团围住的护卫,夏千萍并未作出任何的反应来,只沉默的坐在厅内,捧着手中的茶杯,细看之下,才会发现,她的双手,乃至于全身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
萧玉书拧着眉,在刚刚那些人来的那一瞬间,爹就出去了,此刻这偌大的厅内,就只余下自己跟娘两个人。
片刻后,外面传来了打斗的声音,萧玉书起身正欲走出去看看情况,夏千萍沉声道:玉书坐下,今天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要走出去,来跟娘一起去玉琼那里。
萧玉书疑惑,自己不懂武,就算出去也是什么也做不了,只不过是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潜入了自己家中罢了,翎叔的护卫会忽然将整个府邸都给围了,只能是因为这个原因了。
萧玉琼的阁楼中,看着忽然到来的两人,她极淡的问道:娘跟哥哥,今天怎么一起过来了?
水烟儿端了之前泡的茶过来递给两人,犹豫片刻,还是出声询问道:我刚刚听到了一些打斗声,外面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夏千萍轻摇头:没事,你们安心在这呆着吧,都不要出去。
娘,你在怕什么?萧玉书终于是询问了出来,娘最近的反应很奇怪,素来大大咧咧的她,最近开始变得沉默寡言了起来,还时不时的望着某处发呆,似没了魂一般。
我能怕什么?夏千萍故作冷静的回望回去。
总觉得娘有事瞒着我们,事到如今了,也该告诉我们了吧?且不说别的,此刻爹也在外面呀,说不定会有危险。萧玉书站到了走廊上,眺目远看,只不过隔的太远,就算能听到一些细微的响动,也是什么都看不到。
那个人不是你爹。夏千萍失控一般的大吼了一声。
瞬间,阁楼内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夏千萍瘫软的坐到了身旁一个椅子上,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那个人,不是你爹,他只是玉琼的爹,不,他连玉琼的爹也不是,他只是一个丧心病狂的人罢了。
娘?萧玉琼原本就惨白的一张笑脸,此刻更是瞬间褪去了所有的血色,面如死灰。
萧玉书也从门外走了进来,顺手将门给反锁了起来,自己不会武功,此刻屋内的所有人都不会武功,如果那个人不是爹?那个人会是谁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