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问话,不然就是那南允之其实就只是一个挂了少爷之名的废物,完全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真的有必要多此一举将他遣送回去吗?
在下萧玉书,玉琼的大哥,此次前来,是想通知你们一声,我们家与你们南家的婚事就此作罢,不日将会派人将你们一行人护送回淋雾谷,所以还希望你们尽快的做好准备。萧玉书平静的对上那坐着的南允之,在听了自己的话之后,神色微妙的变幻了几下,却并未开口说话,只是将视线落向站在他面前的人身上。
南漳道:这事应该是很多年就定下来了的事,并非是说取消就能取消的才是。
萧玉书冷然道:此人并非南宇霄之子,这点应该你们比我清楚才是,若是你们将那南宇霄的孩子叫来,婚事自然是作数的。
到如今那萧玉琼如何能配得上大少爷。南漳一时口快,说完之后懊恼的低下了头,因为听闻了他说的要将这里的人都遣送回谷,所以自己有些太过于着急了。
萧玉书皱眉:既然如此,解除这桩婚约可是对我们双方都好。
南漳无言的退到了一旁,沉默了半饷之后,又道:临走之前,我希望能见一见你父亲。
不好意思,此事由我全权负责,爹最近抽不开时间来这里,若是有什么事的话,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替你转达。萧玉书微眯起眼,锁住他双眼中的那一丝淡淡的慌乱与不安。
不必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是想要与他道别一番罢了。南漳将手负到身后,在没人看得到的地方,双手紧握成拳。
那么,我就先行告辞了。萧玉书缓缓起身。
等等……
一直都未曾开口说话的南允之,此时却出声叫住了正欲走的两人。
萧玉书收回迈出去的步子,转头平静的盯着他。
我想见一见玉琼,毕竟她已经是我的女人,我会对她负责的。南允之虽然愚钝,却也大概能猜得出,此行自己若是没有如计划那般将那萧玉琼娶回谷中,那位残暴的义父大人绝对会将自己五马分尸的。
一旁静静清扫的丫鬟在听到这句话后,惊讶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在大家的认知里,这两人该是还未完婚才是。
负责就不必了,虽然我们家并不穷,但是也并不想多养一个闲人。萧玉书平静的与他对视着。
我会的可是很多的,怎会是闲人,而且我以后一定会对玉琼很好的。南允之偷偷打量了一眼身旁的南漳,见他并未对自己此时说出的这些话做出任何的反应,是否就意味着自己还可以继续说下去?按自己说想的来?
往后的事,谁人能够预料,你有何让我们留你在谷中的价值呢?萧玉书素来温润嬴弱的形象,此刻有了彻底的转变,连站在他身旁的萧远峰都有些震惊,今天的玉书真真是让人觉得陌生,无比的陌生,那不断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让人心生畏惧。
我……南允之沉默,他们都不在意玉琼已经**于自己这一件事了,自己还有何让他们留下自己的价值呢?
好了,告辞。萧玉书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萧远峰也沉默的跟了上去,走出一段距离后,才出声道:玉书,你刚刚好厉害。
萧玉书这才松开自己刚才一直紧握的拳头,那只是佯装出来的一面罢了,并不是真实的自己,这些也不过从墨哥身上学来的,常年跟在他的身边,自己多少是知道一些应对事情的方式的。
怎么不说话了?萧远峰看他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唇瓣也有些发白。
萧玉书摇头,一路沉默的走回了书房中,对上屋内的萧遗墨道:墨哥,那南允之身边的护卫身份似乎不简单。
萧遗墨沉默了一下,从身旁的抽屉中取出了一份清单,递给萧玉书,缓缓道:南漳,十六岁,曾经是南润泽的贴身护卫,同时也是南宇霄的私生子,虽说是私生子但是在淋雾谷,就算是南宇霄的夫人也是知晓其身份的。
萧玉书细细的看过去:他们南家究竟目的何在,还有与我爹之间的关系究竟是什么?那个南漳方才有提出想要见我爹一面的要求,不过被我拒绝掉了。
是吗?让他们见一见也无不可,那个阁楼中隐有我们的人,说不定正好能探知一些他们的秘密。萧遗墨轻叩着桌面,缓缓道。
那么我去跟他说,可以让他们见面。
等等。萧遗墨出声唤住了正要走出去的萧玉书,笑道:玉书你先前才拒绝了他,此时又忽然的前去告知他可以让他们见面,难免会让那南漳生疑,所以暂时不用急,你爹说不定也会提出想要见一见他的要求来,到时候我们在顺口应下。
这样好吗?爹的武功虽比不过你,却也绝对能很容易就探知周围有多少人在的。萧玉书有些放心不下,幼时因为自己不喜学武这一件事,可是吃了爹不少的苦头,爹从前十分的执着于要自己习武这一点之上,自然,当年为了这件事,也险些去了自己半条命,或许那件事就是让自己对他们心生隔阂的开端。
萧遗墨轻笑:无碍,你爹他对于自己的武功太过自信,所以不会做任何的防备,这样一来,师父的药可是能很简单的就让他在进入阁楼的那一瞬间就功力大减的。
萧远峰摇摇头:墨哥如此说或许不对,我刚刚进去可是未觉得有何不妥的呀?唯独只有那味道有些太过刺鼻了。
呵……
萧遗墨继续笑着:那是因为你功力低,师父的药,可是对武功越高的人,越有用的,而且当时你在阁楼内,也并未去试过自己功力有否减弱。
萧远峰恍然大悟:莫非跟山谷入口那个药丸是同样的道理?
对,山谷周围给那些树木中下的药物,能让它们常年散发出一种奇香,那种香味若是习武之人,只要闻到便会瞬间功力大减,若是不动用内力倒也是没有任何伤害的。萧遗墨转动了一下面前的茶杯,忽然有些期待堂叔他之后,会做出怎样的事来了。
哦,终于明白我为何总是无法在那林中施展轻功了,但是武功强到诡异的你跟师父为何可以在那林中飞来飞去的,丝毫不受影响?萧远峰记得之前师傅说过,这其中是有秘诀的,而师父本人跟墨哥都是知道的。
这个嘛,说不定哪天我心情好了,就会告诉你的,但,不是现在。萧遗墨勾唇笑笑,对着萧玉书说:好了,你回去吧,顺便将方才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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