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皱眉道:“还有,我捡到了那被杀潜伏之人的东西,好像是什么传音符,这玩意儿也得交给师父裁定才行。”
段玫接过查看一番,认出那包袱布并非凡品,竟能遮挡气息,神情一下变得严肃起来,瞪了石动一眼,嗔怒道:“好你个石动,原来是找师姐帮你顶缸啊?真是好事不上门,上门非好事,我认识你算倒了大霉了。那走吧,这事非同小可,我这就带你面见师父去。”
“多谢师姐,小弟的性命就拜托师姐了。”石动大喜,赶紧摆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跟在段玫身后,心里暗暗得意:“哈哈,师姐的脾气算是摸透了,果然是冰霜面孔热肚肠,有事求她一点没错。”
又想:“这事是有点儿大,殷老祖回头来问罪,师姐顶缸怕是不成,嗯……回头面见师父该怎生说话,让师父帮忙顶缸才好呢?”
一路琢磨,跟着段玫来到了师父的洞府门前。
因是急事求见,又是师父较宠爱的五弟子段玫,尽管夜深了,那弓背咳嗽的聪叔还是开了洞府禁制,引领二人进入里面。
一进去,就见司徒锦一袭青袍,端坐于太师椅上,两只湛湛有神的眼睛直视过来,肃然问道:“你二人深夜来访,有何急事?”
没等段玫说话,石动摇摇晃晃上前两步,腿一软跪倒在地,虚弱地道:“弟子石动,差点……差点儿就回不来了……”
嘴角一弯,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两只小眼也闪烁起泪花,“此刻又能见到师父,徒儿……徒儿满心欢喜,就算即刻死了也心安。祝……祝师父仙福永享,寿与天齐,早日……突破元婴期!”声音颤抖,显然发自内心。
原来石动打算先好好赞颂师父一通,博取师父好感,待会儿再让师父顶缸,他也发不得脾气。
然后苦着脸道:“弟子……弟子惊扰了师父歇息,罪该万死!不过……却有不得已的事情,牵涉到本门云雾峰的名声,弟子不敢耽搁,故深夜前来,求……求师父主持公道。”
司徒锦见他胸前都是鲜血,神情委顿,显然受了重伤,顿时剑眉一竖,怒道:“石动,可是有人欺负你了?到底何事,竟牵涉到本门名声?你赶紧细细说来,不得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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