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面,其人自有活法,我也不后悔我当初陷害被卖,现在想来至少认识了你爹,也有了你和你大哥!”
苏牧锦看着宋宁此刻那正如她名字般宁静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好奇有些过了,其实很多事情她都猜想得出来,何必还要去问过究竟呢,看来她自己现在是越来越俗气了啊。
“想当年,我也是莫名其妙的被人迷晕了,醒来竟发现身边躺了一个外地来的男人,而且被许多邻居看到了,整个东溪村的人都知道了这个丑闻,那个时候,我只有一个念头,死也要证明我的清白,可是,有时候连死也不得选择……”
宋宁淡淡的说着当年她所遭遇的一切,她发现她似乎已经完全看淡了,竟能如此冷静的再说给她的女儿听,岁月如斯,那些深刻而又久远的事仿佛已经如风而过,不再感到耻辱了。
宋宁目光透过了苏牧锦的脸,寻找着她这一生所嫁良人的影子,天人相隔,终是与天长地久无缘罢。
苏牧锦静静的听着她母亲的往事经历,岁月果然是把杀猪刀啊!其实这就是在经常小说里所遇到的非常狗血的陷害清白的把戏,人入其中,便不得其解,苏牧锦用手握了握宋宁的手,眼睛坚定的说道:“我不会让别人主宰自己的命运!”
宋宁似乎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女儿会有这样的想法,女子如何能不依靠别人生存呢?只是那亮晶晶的眼睛内的自信,连她都无法说出泄气的话语来,仿佛她就该是如此,她的女儿,真的是长大了,变了,性子也强悍了起来了,好与坏都无法来形容了。
这一日,苏牧锦和宋宁母女俩聊了许多,心也更加的紧靠在了一起,苏牧锦时常在想,老天让她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穷乡僻壤,磨练的不仅仅是心绪,更重要的是体味从来不曾有过的亲情吧,消磨了她的冷冽,也隐藏了她以往大放的光彩,如今便是璞玉罢。
又是一个雨夜而临,天气阴晴不定,就苏牧锦所住的这个屋子,说茅屋一点不为过,因为到半夜的时候,苏牧锦是被雨给下醒的。
外面下大雨,屋子里面下小雨,整个空气中都是湿哒哒的,还有滴滴的滴水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大声,再一瞧那地面,只是泥土的地表经过水滴的冲击,已经被发胀而且滴起了深深的一个小孔了。
苏牧锦是第一次真正见识这种只有在书上才能看见的场景,这个夜,恐怕注定是失眠夜了。
翌日清晨,天气又开始放晴了来,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味道,还有带着丝丝霉味,苏牧锦连躺在床上都觉得浑身还是湿的,索性不再懒着,早早的就爬了起来,弄早餐,日子还是要过的,不然怎么养活一家子人呢。
就在苏牧锦正想要去瞧瞧许氏身体好些了没有时,只瞧见宋良一脸的焦急,看着苏牧锦便道:“你外婆又开始发烧了,而且整个人已经瘫软无力了!”
“什么?”苏牧锦大惊,立马放下手中的活,掀开门帘子就跑到了许氏的床边,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烫的吓人,嘴唇干得已经是起皮开裂了,“外婆,快醒醒啊!”
可是任凭她怎么叫,许氏就是没有动静,如果不是那鼻子下能感受到呼吸,恐怕就以为快要不行了吧,现在这种情况,多半是因为昨晚的那场雨吧,苏牧锦摸了摸许氏盖的那被子,像出了水似的,那么潮气,不加重病情才怪,苏牧锦有些自责,自己明明都知道下雨这里屋子在漏雨,这样无人照顾万万是不行的,为什么昨晚不再守着外婆呢?
“不行,咱们必须得请大夫来看看,外婆这病又受了湿寒,拖不得了!”苏牧锦担忧的分析现状,就连刚刚进来的宋宁都没有那么快速的想转事情。
“可是,看病需要钱!我们现在一文钱都成困难,怎么请得了大夫啊!”宋良满脸的焦虑,显然他也有些惊慌无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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