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气将宝儿送出门,走了一大段路,宝儿驱使他快回去,才晃晃悠悠走回来。
宝儿离开福气家,绕到了山脚下,仍是没有遇见山子的影子。心里顿时不安起来,也更加确信心中的念头,寨子里的人就是流寇!
败丧的走回家,到门口时,宝儿深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嘴角上扬,欢喜的呼喊道:“阿娘,我回来了!”
“怎么去了这么久?你瞧瞧春妮纳的鞋底,这针法比我好得不止一点半点。”宝儿跨进屋子时,玉芬与春妮坐在桌边,手拿鞋垫,说着话,见着宝儿,便扬了扬手中的东西,夸赞道。
“婶子,你可别这么说!”春妮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阿娘那是谦虚,从小教导我跟虎子‘痒要自己抓,好要别人夸。’”
宝儿故意摇头晃脑,缓缓吟诵。
“你这小妮子,咋说话的!要讨骂了!”玉芬佯装愤怒,责说一番。
母女俩的对话,这般打趣,惹得春妮止不住的笑。有些羡慕起来,自己何时与娘也这般亲近了。
“我刚与春妮说道今日去孙家商量的事儿。孙大娘说,明后两日,靠着叔几个贴的钱,补了些嫁妆,把该备置的都制办好,大后日就将春妮迎进门。”
“那是顶好了,虽说曲折了些,好歹结果也是好的。春妮嫂子,我先说声恭喜咯!祝你早生贵子,哈哈!”宝儿欢喜的笑着,衷心祝福。
“哎哟!”春妮也是小姑娘一个,宝儿说话这般直白,让她羞红了脸,掩面低下头。
“你这小妮子!没一个正形!再过两年就到你了,瞧你到时候还笑得出口!”玉芬伸手轻轻撮了撮宝儿的脑袋。
三人聊得欢,气氛活热,不见半分担忧。
宝儿并未表现出别的什么情绪,自然的与二人聊着。只是分了一半心思,留意外头,听着动静。
宝儿离开后,福气也没在家坐着,马不停蹄赶去梁府,求见梁煜轩。将宝儿告假一事叙说一番,山上的事儿却是只字未提,巧妙带过。说是春妮喜事耽误,延后两日筹办,因着宝儿三番四次帮助过二人,硬是要央着宝儿喝上一杯喜酒再走。
这番话说得圆满,可梁煜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仔细端详了福气的神色,也未察觉出什么异样。无法,只得应了他。
福气刚跨出梁家大门,梁煜轩就叫来一昭,使他暗暗跟着,发现什么不妥,快速回来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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