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问道,我怎么沒在府里见到一个雌性动物?
逐月瞠目结舌的看着莫筱苒,嘴角抽了抽,这是什么问題?难不成她是质疑主子的能力?
逐月?见他迟迟不曾开口,莫筱苒再度唤了一声。
回小姐的话,主子多年來心思都放在江山社稷上,所以身边,那个……他面红耳赤的解释道,却又不知该怎么说,这问題,叫他如何解释?难不成要说,以前在主子眼里,女人根本沒有任何价值吗?
那你主子有需要的时候怎么办?莫筱苒眨了眨眼睛,问得极为无辜,表情格外单纯。
逐月张了张嘴,这话,是寻常女子问得出口的吗?奴才不知,奴才从未关心过主子这方面的需求。
额……莫筱苒一时哑然,算了,看來你家主子绝对是过惯了清心寡欲的日子,他可以直接去庙里当和尚了有木有?
木有木有!
逐月很想这么反驳,但联想到二十多年來,主子的日子,还真和和尚沒什么两样,话到了舌尖,又给咽了回去。
小姐怎么会突然关心这个问題?难不成是吃醋了?逐月神色古怪,目光落在莫筱苒身上,轻声问道。
她耳廓一红,立即将话題转移开:我随口问问,按理说男人嘛,应该向白子旭那样,左拥右抱才对,你家主子就是个另类。
小姐,主子这叫洁身自好。逐月急忙解释道,可不想让莫筱苒误解白青洛。
行了,不就是个万年处男吗?莫筱苒嘀咕一句,继续在四周闲逛起來,丝毫不管自己方才吐出的话有多惊世骇俗。
逐月如同石化了一般,愣愣的待在原地,看着莫筱苒旁若无人的在长廊中闲逛,只觉得太阳穴抽抽的疼,主子的眼光果真非寻常人能够比拟的,连看上的女子,也非寻常女子。
夕阳西下,红黄交错的余晖将整个大将军府笼罩着,白青洛还在书房内,与清风、随浪二人商讨着备战的筹备工作,从粮草到进军蓝羽的线路,事无巨细,皆亲自部署,白墨在日落时分抵达大将军府,正巧与准备前往书房叫白青洛用晚膳的莫筱苒撞了个正着。
皇嫂……白墨眼底漫上了一层情愫,抱拳行礼,刚毅的面容,在夕阳的余晖中,似乎也放柔了不少。
逐月停在一旁,高高竖起耳朵,偷听着两人的谈话。
山石堆砌在院落中,一株梨花树,树枝上花骨朵含苞待放,红的、白的,美轮美奂。
别。莫筱苒急忙阻止了他的话:我可不是你的皇嫂,忘了吗?我早就和白子旭沒关系了。
白墨愣了一下,急忙道:是本王忘记了,莫小姐。
你怎么來了?莫筱苒疑惑的问道,來找白青洛?
这不是废话吗?
白墨点了点头:本王有事与皇叔相商。
诺,他在书房。莫筱苒指了指紧闭的房门。
白墨刚抬脚走了两步,又顿了一下:莫小姐可知今日皇叔进宫请旨出战一事?不知为何,他总想试探出莫筱苒的心思,对于皇叔的做法,她是赞同,还是不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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