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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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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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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因太子中毒,赢烈下了严旨,关闭皇城大门,着令内廷搜查各宫。此事自宣朝开朝以来,前所未有。这些宫人所到之处,无不翻箱倒柜,掘地三尺,一片狼藉,六宫嫔妃,各个怨声载道,叫苦连天,只道这天要塌了。更有几个略得宠的,倚仗宠幸就要到坤宁宫寻皇帝说理,那奉命搜宫的内监拦阻不住,只得听凭她们走去。然而行至坤宁宫,连赢烈面儿也没见着,就被轰了出去,那领头的徐婉仪还因此获罪,被降做了采女。众人眼看此状,料知这宫里是出了大事,皇帝动了真怒,方才各自老实,折返宫室。

    萧清婉在坤宁宫内,搂着赢缊,只是不住淌泪。赢烈在一边瞧着,既觉心疼,又感烦难,开口劝道:“你也不要过于难过,王太医既说孩子的毒能解,那应当是无事的。别等孩子好了,你却又病倒了,得不偿失。”萧清婉抱着孩子,情急神伤之下,一时也忘了顾忌,冲口就道:“这孩子是臣妾身上掉下来的,臣妾自然心疼。皇上不知育儿之苦,自然不着意的!”赢烈听了这话,不禁存了几分气恼在心里,又眼看娇妻悲鸣,爱儿啼哭,怒火更炽,当即说道:“谁对你说来着?!你瞧着,待揪出这幕后真凶,朕必定灭他满门!”

    皇宸贵妃坐在底下,见屋里乱成一块,从中劝和了几句。三人对坐发愁,屋里一时没了声响。

    待熬到掌灯时分,因两位公主瞌困上来,要睡觉。萧清婳便先行告辞,回钟粹宫去了。萧清婉已将王旭昌重新熬好的汤药亲手喂赢缊吃了,将他抱到自己卧房,拍哄他睡觉,亲身在一边守着。赢烈坐在旁边,待说要睡,床铺却给儿子占了,回养心殿去,却又颇为不舍。萧清婉哄睡了赢缊,方才向他说道:“今儿也晚了,缊儿出了这样的事,臣妾什么心思也没了。敢请皇上回养心殿歇息罢。”赢烈听说,也不好硬留,只点头道:“那朕去了,你自己也保重身子。夜里孩子但有什么事情,只管打发人来。”说毕,提步要走,行至门边却又禁不住转身回来,向她说道:“自打生了缊儿,你满心都在孩子身上,哪还有朕的一丝影子?前儿叫你去湖上看花,你也只推不得闲,如今又把朕往外撵。”

    萧清婉听了这样的言语,心中顿觉好笑,又见赢烈满面怏怏,不禁说道:“皇上这是怎么了,恁大的人,倒耍起小孩儿脾气来了。孩子小,臣妾须得多照看些。饶是这样,不还有人借机生事么?可怜才这么大的孩子,就要遭这样的罪。”说着,那眼睛看着就又红了。赢烈忙道:“罢罢罢,是朕不好,说错了话。朕不惹你,你快休难过。”说着,劝了她一阵,自回养心殿去了。这边,萧清婉搂着赢缊,一道睡下了不提。

    翌日清晨,皇城大门仍未开锁,内廷六局一夜未眠,整整搜查了彻夜,尚未完事。倒是掖庭局钟韶英那里,先来了消息。

    萧清婉心中有事,一夜均未睡熟,不过略听得些动静,便即惊醒,坐了起来亲手掀了帐子,向外头守着的春雨问道:“外头是不是来了什么人?”春雨赶忙出去,过了片刻便即回来,说道:“是掖庭局的人,说是审讯的宫人已经吐口了。”萧清婉闻听,立时起身,吩咐穿衣梳头。春雨连忙出门招呼了一众宫人进来,伺候皇后梳妆已毕。萧清婉转头望了望床上,见赢缊还在安睡,便吩咐穆秋兰仔细照看,自家走到外头堂上坐了,亲自问话。

    那前来报信之人跪在地上,奏禀道:“钟公公昨日得了娘娘懿旨,不敢怠慢,连夜提审了那几个宫人。奶母长福受了五次大刑,晕过去数次,终是说了。”萧清婉急躁,连声问道:“快说下去!”那人回道:“长福招认,是她与太子下了毒,连那带病的棉衣也是她带入坤宁宫,偷掖进衣柜里的。”萧清婉皱眉道:“奶母们的日常饮食,坤宁宫里管束极严,这么大点的孩子又只能吃奶水,她是怎么下的毒?这毒药、衣裳又是自何处而来?”那人道:“长福供称,她将毒药用温水调和,每日涂抹在自己奶|头之上,太子殿下吃奶之时,自然连着毒药一道吞入肚内。长此以往,毒性侵体,也就中毒了。那毒药……那毒药据她供述,乃是柳宝林使人与她的。”

    萧清婉不闻此言,万事皆休,一听之下,顿时五内如焚,张口喝道:“这个贱|人!本宫与她远日无仇,近日无怨,她为何要来害本宫的孩儿!”那人瑟缩在地,一声也不敢言语。萧清婉又问道:“她们还供出些什么?那棉衣、毒药、银票都是柳宝林给的么?”那人这才回道:“正是,长福称,这些东西都是柳宝林分作几次,使人悄悄拿与她的,她藏于里衣之内,夹带入坤宁宫的。柳宝林许她事成之后,与她家在外购置土地庄园,并替她疏通关系,脱了奴籍。”萧清婉气极反乐,笑道:“这等昏聩言语,她竟然也信?她是坤宁宫中使唤的仆婢,没有本宫的言语,谁能保她出去!”

    正待说时,外头人忽然来报,称德妃押了几名宫人,前来求见。萧清婉心知这是查出了什么,忙命准见。一时,只见德妃淡妆素服,匆匆走来,见礼已过便立在一边,口里说道:“娘娘,昨儿嫔妾回去,立时便将宫中众人拘了起来,连夜审问了一番,又搜查了个人的住处,果真揪出了几个内奸来!”说着,她也不待萧清婉细问,自己便叙说道:“原来,自嫔妾做那衣裳之时,这起人便起了祸心,将衣衫花样偷描了出去,在外头用了一样的料子,另做了一件一模一样的备着。”

    萧清婉点头道:“她们里应外合,待本宫收了你做的衣裳,此地的贼人便趁人不备,将衣裳偷了出去,将那事先备下的病衣偷换进来。”言至此处,又向德妃笑道:“说句不怕你恼的话,本宫自来不让孩子穿外头人做的衣裳。服侍太子的人是都知道的,却为何还要如此行事?分明落不着半分好处,白白送了自家性命。”德妃立在一旁,低低说道:“娘娘,嫔妾倒有一句话,不知娘娘信不信?”萧清婉说道:“你且说来。”德妃便凑上前来,向她低声说道:“娘娘,嫔妾以为这幕后主使毒害太子还是一则,二来则是要陷害嫔妾。那衣裳是嫔妾亲手所做,掀出事来,自然人人也都疑在嫔妾身上。嫔妾倘或不能辩白,必定要落下一个谋害东宫之罪。不止嫔妾一人要落个死罪,便是嫔妾的家人怕也要受此牵连。这幕后元凶,打的乃是一石二鸟的主意,端的是狠毒无比!娘娘定要查明真相,严惩真凶,匡正法纪。”

    萧清婉闻说,并不接话,只心内忖道:她这话,倒也在理。那柳宝林原就与她有些夙愿,如今四皇子又归在德妃膝下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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