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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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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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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焚,将手中的茶盏砸向那太监。那太监贼猾,向旁一躲,茶盏子便砸在了地上,碎瓷茶水溅了一地。宫中众人见主子发怒,无人敢上前劝慰,还是绿珠开解了几句。泠美人虽盛怒一时,究竟还是个心中有主意的,逐渐自家压了火,命人扫了地面,又看已是更深天气,便吩咐收拾睡了。人是躺在了床上,却又难于入眠,只翻来转去,想个不住,直到挨不住了才睡去。

    一夜晚景提过。

    隔日,萧清婉睡至天色大亮才起来,绛紫文燕伺候着梳洗。穆秋兰端了漱口香汤进来,看着文燕替皇后簪了几朵珠花,就呈了上去。萧清婉漱了口,又嚼了两口茉莉香茶饼,亲手自妆奁里拈了画笔出来,沾了些脂粉,就以额头那点朱砂痣为蕊,画了个梅花妆。穆秋兰在旁瞧着,看皇后放了笔,才开口道:“娘娘真是好睡,到了这咱功夫才起身。昨儿夜里皇上过来,奴婢们可是提心吊胆了好一向。”萧清婉浅笑道:“那可当真是辛苦你们了,皇上走时可有说什么话么?”穆秋兰道:“并没有。只是皇上临走前,奴婢偷眼瞧着,那脸色很有些不好。娘娘敢这样晾着皇上,只怕皇上已是恼上娘娘了。”萧清婉低头略微想了一会儿,便笑道:“也还不妨事,不必挂心。昨儿本宫吩咐的那几个坛子,这会子该当冻结实了,你待会儿去叫几个手脚灵便的太监,把里头的冰小心旋出来,不要碰破了。”穆秋兰眼看皇后如此,只好先应了。

    转眼时至晌午,萧清婉独在明间内坐着,将一早吩咐人旋出的冰花放在炕几上玩赏。绛紫立在炕前,瞧了一阵,便说道:“娘娘的心思,当真奇巧,这样的东西奴婢从没见过。倒比那些盆栽瓶花更好看些。”萧清婉笑道:“可惜这玩意只得这个时候才能有,不是一年四季都能做的。”因说道:“这屋里太热,放一会儿还是拿出去冻一冻的好,不然就要化了。”话音才落,外头一人便问道:“什么东西要化了?”

    听闻此语,萧清婉连忙起身,迎上前去。赢烈已是迈步进门,萧清婉才待俯□去,已被他伸手拦住,说道:“这儿没外人,就都免了罢。”萧清婉便替他脱了外头的狐腋斗篷,交予文燕收进内室去,她便请赢烈在炕东首坐了,自己在旁相陪。

    赢烈一眼就望见炕几上头的青花团鹤纹盘里放着一尊冰坨子,约两尺有余,里头冰着一枝红梅花枝,底下又用了许多鹅卵石、青石头堆了,冰莹剔透,艳丽雅致,倒不是寻常能见着的。赢烈看了一回,便笑道:“你这几日闲着,又生出这些新鲜奇文来了。既然做出来了,为何不告与朕,叫朕也来瞧个新鲜。竟然这般小气藏私,只顾自己玩乐。”萧清婉笑道:“皇上这几日新得妙人,又是什么惊世琴技,又是什么天籁歌音,正在兴头上呢。臣妾不过偶然做此玩物,甚是粗陋,哪敢拿到皇上跟前献宝,污皇上的眼睛,扰皇上的兴致?”赢烈听了这话,也只是笑,并不言语。

    少顷,绛紫端了两盏茶上来,又另摆了一桌的茶食点心。赢烈吃着茶,先不说话,只顾打量萧清婉。但见她今日穿了一件大红织金缎子袄,翠蓝盖地褶裙,额上戴着翻毛貂鼠卧兔,两道弯眉之间点着梅花妆,并不似世间女子面靥以金箔做成,乃是以胭脂调和描画出来的,那一点朱砂痣更显得尤为可爱。她双足并拢,端正坐着,眉眼含笑,脂光粉艳,明媚不可方物。萧清婉被他瞧得略不自在,便笑问道:“皇上只顾瞧着臣妾做什么?莫不是臣妾今儿仪容不整,让皇上见笑了?”赢烈笑道:“你额上这梅花,是你手画的?倒比那金箔剪得花钿更显娇艳活泼。”萧清婉道:“正是。”遂又笑道:“这是臣妾昔年在家时的玩意儿,臣妾素来不喜金箔,又会两笔乱涂,就自己画了。自打进宫,皇后仪容总要端庄为上,故而不曾再做此妆。今儿没打算出门,又没想到皇上会过来,再瞧着院里的梅花好,就起了这个兴致。不想还是让皇上看了笑话。”赢烈道:“可见是来得好不如来得巧了。朕倒喜你这样打扮。”

    两人说着话,外头人来回午膳已齐了,赢烈就叫在明间内摆宴。跟前服侍的几个宫女便忙着去放桌子,铺排东西。赶没人在跟前,赢烈便悄声向萧清婉道:“今日晚夕,你就做了这个妆扮,别抹了去。朕要在你这儿歇宿。”萧清婉正欲开口,赢烈瞧着她说道:“你若再推身上不爽快,朕可就恼了。”萧清婉这才笑着点了点头。赢烈又道:“昨儿晚上竟敢给朕吃闭门羹,论起来朕真该将你就地正法才是。六宫里论哪里不是由着朕去,要来你这儿倒要看你的脸色。也独你大胆,将朕冷丢在堂上,自己去睡觉。”萧清婉忙道:“这可是皇上的不是,皇上既然来了,为何不叫她们喊了臣妾起来?臣妾已是睡了,哪里知道外头的事?皇上不叫臣妾,自个儿闷坐着,弄到没意思了又来责怪臣妾。”赢烈在她颊上拧了一把,道:“旁人也就罢了,你敢在朕跟前装神弄鬼?你向来入眠迟,哪次不是要躺上几刻功夫才得入睡。好几次,朕都睡着了,又被你作弄醒,你还哄朕呢!”一席话说得萧清婉嘻嘻笑着,不言语了。

    片刻功夫,肴馔齐备,帝后入席。因宴上有一盘糟虾,萧清婉便命宫人拿了一只描金白瓷小碗来,亲手剥了一碗的虾肉,送到赢烈跟前。绛紫端了金盆热水上来,萧清婉盥手已毕,说道:“吃这个下酒倒且是好的,严寒天气,皇上若午后没事,就吃几杯烧白。”赢烈点头,捡了几块子虾肉入口,便说道:“说起新鲜故事,倒有一桩事说与你听。你可还记得虎赉将军有一子,名叫唐万里?”萧清婉听这话出有因,便道:“臣妾记得,是荣亲王原本选作东床的那个?”赢烈道:“正是,这故事就出在他身上呢。”便将那故事述与皇后听。

    原来,这唐万里早年间曾于茶会上见过芳华郡主一面,心中是极中意的。两家又素来交好,本是万无一失的亲事,却不料出了下元节一事。唐徊秉与荣亲王撕破了脸,一拍两散。唐万里虽畏惧老父严厉,不敢造次,心内却恨极了司徒仲。一日,二人在京中一栋酒楼上碰着,先还顾着颜面尚自无事,落后几杯酒下肚,便渐渐话不投机。二人都是少年子弟,血气方刚,酒意上涌之下便拔拳相向,互相斗殴,将人酒店家什砸毁了一半有余,才被赶来的官兵按住,各自送回府内。当场便有知道内情的,说出这段缘由,京里一时将此传为笑柄。

    赢烈讲完,又道:“说起来,这事也不算大,少年人一时被酒盖了头,冲动行事也都是尽有的。他们酒醒之后,已各自赔了罪,也赔了那酒楼店家的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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