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放了手,莞尔道:“还是朕心急了,也罢,就等着晚上你侍寝罢。”说毕,便瞧着萧清婉,见她面红过耳,艳若明霞,心头越发兴起。
萧清婉侍奉着赢烈睡下了,依旧拿了团扇为他打扇,见着赢烈睡熟,就将扇子搁在了一边,坐着发起呆来。
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想及赢绵,心中还是隐隐作痛——最终,她仍是要负了他。可是,那又如何?自父亲上朝归来那一日起,萧家的荣辱祸福便与她紧密相连,由不得她任性。想着,萧清婉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男人,熟睡中的赢烈再没有半分帝王的气势,只如寻常人家的丈夫一般。她心中有些茫然,在家时虽也曾怨恨过这一手毁去了自己姻缘的皇帝,进宫后的几日里,他的温存体贴却慢慢蚀去了自己的愤懑。虽是帝王薄幸,却也算难得了。且,他又怎么会知道自己与赢绵的事儿呢?
轻叹了口气,萧清婉起身,将方才挽起的同心结收在了妆奁里。
赢烈睡了一个时辰,便起了,洗漱穿戴了,坐了片时就往南书房去了。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