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哭得越是伤心,一时之间,木隶和徐达都慌了手脚。
“将军,我听说……”就在这时,营门忽啦一下被人推开,曾寿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但他立刻傻眼了。只见徐达和木隶围着徐宁,徐宁还哭得稀里哗啦。他有些不知所措,结结巴巴地问道,“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木隶尴尬地说道:“没什么,徐将军认下了徐宁为义女,徐宁喜极而泣呢。”
“什么?”曾寿张大了嘴巴,足足可以直接吞下一个蛋。
徐宁见曾寿进来,有些不好意思,抽抽噎噎地停止了哭泣。徐达见徐宁不哭了,这才放下心来,转头对曾寿说:“寿儿,快来见过你的新妹妹。”
“是姐姐。”徐宁擦着眼泪,哽咽之中不忘纠正徐达的称呼。
“什么!”曾寿再次重复了一遍,多了一个姐妹便罢了,对于徐宁这个吃货同盟兼死党,,曾寿早已从心里接受她,当然不会排斥与她成为亲人。但是成为“姐姐”!这可绝对不行。
“是姐姐。”徐宁也重复了一遍。她知道徐达是木、曾两家的长辈,对于曾寿与她是什么关系的亲戚,虽有些好奇但也不忙着知晓,不过,辈份的问题却要先确定下来。
曾寿瞪着徐宁,大声道:“我今年二十有二了!”
徐宁不甘示弱地回道:“我今年都26岁了!”
“你少骗人了,四哥,你看看,她哪里有26岁?分明双十年华!”
“我说26岁就是26岁,骗你作什么?”
“好,我且问你,你是哪一年出生的?”
“我是……”新历自然没问题,但要说到明朝的农历年,那可真真不知晓。
“说不出来吧?哼哼!分明是胡闹!”
“我就是姐姐!”
“是妹妹!”
曾寿忘记了来营中问询今日蓝玉之事的目的,徐宁也忘记了刚才的心伤,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在徐达帐中斗起口来,吵吵闹闹,让徐达的头顿时一个变得两个大。他抚着额头,无奈地看了木隶一眼,头疼地说道:“木同知,快点将他们俩弄走!”
结果当然是:两人被轰出了中帐。
“就是姐姐!”“就是妹妹!”两人边走还不忘继续争辩。木隶瞪了两人一眼,献计说道:“要不要打一架定胜负?”
两人顿时停了下来,互视一眼,齐齐转头对着木隶道:“野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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